第10 章 替身?说我吗?【10】

作品:《万人嫌的疯批男主?拿来吧你

    氤氲的雾气柔和了凌厉的眉眼。


    他看的书中解释,肌肤饥渴症指的是个体因缺乏身体接触或情感连接而产生的孤独、焦虑等情绪问题。


    也就是说陆鹤眠童年可能是遭遇到一些并不好的事情,导致他出现这个症状。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弱势形象可能并没有用。


    对于陆鹤眠来说他是渴望触碰,渴望建立亲密关系的。


    同时又有极其失败的前科,导致他抗拒付出真心,抗拒主动建立亲密关系,龟缩在壳里不肯迈出一步。


    如果他一直是乖顺听从陆鹤眠安排的好掌控形象,并不会推动他们的关系。


    时间长了,陆鹤眠会为自己的心动找很有说服力的借口,轻视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


    云溪扒拉了几下锅里翻滚的面条,听着他下楼的声音,语气熟稔:“陆鹤眠面条你吃硬点还是软点?”


    “硬的。”


    陆鹤眠穿着浴袍,双手穿过腰肢搂住他,将下巴放在他锁骨处。


    他湿漉漉的脑袋在云溪颈侧蹭蹭了,闻着熟悉的清冽雪松味,身体止不住放松。


    “搬出来。”陆鹤眠用脸颊去蹭他的颈窝,像撒娇又像命令:“和我住。”


    “可以。”云溪被他搂着,手上动作不停,利落的把面捞出来。


    云溪用手拍了拍陆鹤眠的腰肢,顿时,陆鹤眠感到从脊椎处升起一股酥麻感,腿软的有些发颤。


    身体比记忆更清楚的记得撞击的力道和炙热的气息。


    “过来吃饭,傻站着干嘛?”


    云溪就坐在对面撑着脸注视着陆鹤眠吃东西。


    看他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东西的时候,出于对小说里霸总的胃考虑,提醒了一句。


    不过就算大口吃饭也不影响他的一张脸,看起来很赏心悦目。


    云溪陪着陆鹤眠吃完饭,就率先上楼回房间洗澡。


    边洗边用手机搜索陆家的娱乐新闻。


    根据真真假假的新闻中,云溪提取出几个重要的信息。


    陆家是豪门,顶级大豪门。


    陆家现在的夫人疑似逼死正宫,小三上位。


    可怜的事,陆鹤眠恰巧是私生子。


    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接管陆家的大权实在是不容易。


    001突然出声:【云溪,你看这个干嘛?花边新闻能有我给你传输的剧情准确吗?】


    云溪额角跳了跳,属实不明白这个小东西怎么能这么可爱。


    【……你没给我陆鹤眠的成长背景,只给了我世界主线。】


    001心道不对,翻找自己的传送包的时候,发现那个关于陆鹤眠成长记录的压缩包还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数据库里。


    可能是当时传送的时候忘记勾选了。


    001语气无比谄媚:【云溪,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随便。】


    【好消息是我有陆鹤眠的成长背景。】


    【坏消息是我漏传给你了……】


    云溪没有001想象中的愤怒,甚至听到这个消息没什么波澜。


    【那你还在等什么?给我。】


    001老实的把数据传过给云溪,锁在角落里老老实实的降低存在感,心想下次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好了。


    陆鹤眠三岁之前是跟着母亲流浪在外面生活,孤儿寡母再加上他妈妈又年轻貌美,总招惹一些地痞流氓。


    三岁之后,原配夫人一死,陆鹤眠和他母亲被接回陆家。


    开启了一扬名为恩爱,实为囚禁的游戏。


    陆鹤眠的父亲也是个彻底的疯子,算计原配妻子,给她下药。


    在原配妻子一死之后,疯狂的找他们母子的下落。


    陆鹤眠的母亲在得知他的真面目之后害怕恐惧,在得知他还有妻子的情况下更是对他恨到了极致。


    所以,陆鹤眠就在这样畸形的关系下长大。


    他厌恶父亲的冷血、虚伪、变态和扭曲。


    可在潜移默化之下他也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会把爱的人囚禁,锁起来的变态。


    云溪轻叹一声,真是作孽。


    主神是犯了什么天条,怎么运气差到这个地步。


    他边擦头发边往外面走,结果看到陆鹤眠在他的床上看书。


    云溪步履从容的走过去,“怎么在这?”


    “我是你金主,睡一张床难道不正常吗?”陆鹤眠翻了页书,整个人有种漫不经心的意味,“给我捏捏腿。”


    云溪撩了一把头发,挑了挑眉,没有发出什么异议。


    盘腿坐下,大掌放在紧实的腿肉上,陆鹤眠的身体明显一颤。


    陆鹤眠将脸埋进臂弯,一口咬在小臂上,堵住自己将要脱口的声音。


    云溪听话的从大腿按到小腿,又从小腿按回大腿,没有逾越半分。


    终于陆鹤眠浑身颤了一下,耳根红的透彻。


    此刻真生出几分羞恼,他的腿不说多么诱人,好歹修长笔直还没有什么赘肉。


    还去做了体毛管理,不是他自夸,手感肯定是一等一的好。


    云溪像木头一样,不解风情。


    陆鹤眠气恼的翻过身,踩在他的小腹上,没料想踩偏了,一下踩到了某个滚烫坚硬的地方。


    他瞳孔缩了缩,这…


    “你也有感觉了,不做,是故意要吊着我?”


    云溪一脸无辜,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脚腕:“你没下其他指令啊,上次醒了你就没在床上,还冷淡的甩给我一份包养合同。*


    “我怕这次不听你的,你直接跑了。”


    陆鹤眠有些无奈,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


    接到信息的云溪眼神骤然一变,拉着陆鹤眠的脚踝将他拖向自己。


    两人都是成年人,又都是男子,在这种事情上激动起来就像是打架一般,你来我往。


    陆鹤眠看着上方晃动的天花板和他朦胧的脸。


    看起来有种随心所欲,对什么都不在意的超脱感。


    可在性事上,只做过一次,他就能完全摸清楚自己说话的真实意思。


    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和掌控,一点点带他在欲海里沉沦。


    可每一次沉沦的梦里,总能看见那个和他长的相似的恶心男人和像疯子一样的女人。


    陆鹤眠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但云溪的存在本就是作弊的利器。


    自从看到云溪,他的病症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


    以前他忍一下就过去了,现在他恨不得长在云溪身上。


    意识模糊之际,他想着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能让一个金丝雀掌控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