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乖乖从了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作品:《宫女好孕圣体,绝嗣帝王太缠人》 很快就到了中秋佳节,月华如练,皇城被笼在一片清辉如梦的清光里。
皇宫太湖中央的琼珍岛上张灯结彩,殿宇轩敞,雕梁画栋间悬着无数精巧的宫灯,灯焰与殿外引入的明月清辉交织,映得殿内亮如白昼。
昭衡帝端坐于最高处的御座,左侧是身着明黄凤袍,听闻“疾病初愈”的皇后。
他的右侧则是位同副后、身着杏黄皇贵妃吉服的水仙。
水仙平日里脂粉薄施,今日作明艳打扮,愈发显得娇美如画中仙,华贵大方地哪里还看得出她竟是高门豢养的家生奴婢出身?
水仙的母亲与妹妹水秀,则依着皇贵妃亲眷的品级,坐于命妇席中较为靠前的位置,备受各方目光打量。
父亲无官无职,母亲怕他喝醉了酒在宴席上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便做主让他在家留守。
江父并不觉得失落,毕竟是为女儿着想,他也生怕在宫宴上他这个粗人闹出什么笑话,只叹这个中秋要与周砚大眼瞪小眼地度过了。
太后也“大病初愈”,今日刚因中秋宫宴,刚从慈宁宫出来。
她坐在自己的宝座上,冷眼瞧着昭衡帝席间对水仙的亲近,不时又看向因与皇贵妃有关,坐在命妇女眷前列的**与水秀。
一想到她们都曾经是贱藉出身,太后便似嘴里喊了口石粒子般难受。
中秋宫宴,作为瑾皇贵妃诞子后,昭衡帝有心大办的宴会,并不会因太后一人的不悦受到影响。
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桂花香,那是御苑新采的金桂,与酒肴之气糅合在一起,织成一张富贵而香软的网。
宫女们身着月白色宫装,与天上的明月相得益彰。
她们裙裾曳地,手捧鎏金托盘,如蝴蝶穿花般悄无声息地往来奉馔。
玉阶之上,因着中宫之主的位置,皇后的座位离昭衡帝更近一些。
然而。
水仙身为皇贵妃,比皇后远的那一点也不甚明显,若是从一些特定角度去看,甚至会觉得水仙与皇后以昭衡帝居中,呈现对称之势。
并且,昭衡帝他总是下意识将身子往水仙那边倾,不时地让冯顺祥将自己桌上摆着的,他认为水仙会爱吃的珍馐往水仙的桌上传。
若是不知道的看了,定然以为皇贵妃桌上
的美食都是摆设,皇帝才如此爱护她。
这一幕被下面人看在眼里,无论是朝臣还是命妇,心中都有了算计。
水仙特殊体质的事情并未往外传,她诞下双生子的凶险也被一同隐去,外面只听闻瑾皇贵妃在诞子时难产。
若是不知道内情,没有人会往特殊体质那边想。
毕竟女子诞子本就是险中又险,民间更有诞子乃是自鬼门关走一遭的说法。
水仙如今的虚弱,便被命妇们当做了刚诞子不久后身子还没恢复过来的证据。
皇后那边的体弱却是已久,只要是与皇家走得近点的妇人小姐,均听说过皇后天生体弱,别说进宫后了,就是刚成为太子妃的时候,都有许多人在背后嘀咕,这身子板究竟怎么被皇家选上。
体弱的皇后,与风头正盛、破格晋升的皇贵妃.即使是再瞧不起奴婢出身的命妇,也难免主动与**和水秀攀谈,甚至言语间也在打听水秀如今的姻缘何在。
看着母亲和妹妹的桌前,走过一波又一波的妇人小姐。
水仙面上微笑不变,她不希望母亲和妹妹因身份入宫后受到委屈。
至于那些人是否会有心有不轨之人.水仙笑了,这皇宫里单纯的人才是少数,她相信水秀的智慧能辨别谁是真正可交之人。
就在这时,坐在水仙对面的皇后忽然端起金杯,笑意温婉地朝向水仙。
“瑾皇贵妃,本宫敬你一杯。你为皇上诞育皇子公主,劳苦功高,将孩子们教养得也好,实乃后宫典范。
水仙执杯起身,从容应对。
“皇后娘娘过誉了,臣妾愧不敢当。抚育皇嗣乃是臣妾本分,不敢言功。
她浅浅抿了一口,便欲坐下。
皇后却似无意放过,目光转向命妇席中的水秀,笑容愈发显得绵里藏针。
“那位便是贵妃妹妹的胞妹,水秀姑娘吧?真是生得灵秀可人
“不知今年芳龄几何,可曾许了人家?
水仙虽然不知皇后为何突然提起水秀,但她还是不慌不忙,正要开口时,突然被坐在下面的婉妃打断。
婉妃用烫金的团扇掩唇,轻笑接话:“是呢,瞧着就是个伶俐的。不过商户人家,规矩上怕是差些,若能得皇后娘娘指点一二,倒是她的
造化。
水仙眸色微冷,面上却依旧带着得体的浅笑,不卑不亢地回应。
“劳皇后娘娘挂心,舍妹年纪尚小,家母还想多留她在身边两年,亲自教导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免得日后出门不懂规矩,失了体面。
“至于婉妃.你离得太远,说的什么,本宫有些听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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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轻勾了下唇角,本来家里的出身就不算好,可出身不好就代表人不好了吗?
若是与婉妃争辩起来,倒是显得她不容人。
但水仙也不想让母亲和妹妹在席上受委屈,便直接以高位压人,提的又是婉妃最厌恶不过的奴婢出身的水仙却比她位置还高的事实。
果然,即使婉妃手持的团扇还未放下,但团扇遮不住的是婉妃发绿的脸。
昭衡帝适时地开口,声音沉稳。
“朕看水秀姑娘就很好,天真烂漫,心思纯净。冯顺祥,将新进贡的那匹霞影纱,赏给水秀姑娘,至于成婚的事.皇贵妃不急,旁人为何要急?
昭衡帝虽然没有点名,但分明就是在驳斥皇后和婉妃。
婉妃狼狈地低下头,皇后却好似没感觉到似的,只是起身道了句:“是臣妾逾越了。
一举一动,倒是真的能当得起之前太后赞她的天下典范。
宴会觥筹交错,气氛看似重新回归热烈安宁。
然而,端亲王的目光,却总是带着些阴冷的黏腻感,屡次三番地瞟向水秀。
他寻机端着酒杯上前,想要搭话,水秀却总能机灵地借故躲开,或是恰好被上前与命妇寒暄的江母挡住。
端亲王这些日子以来,不止一次骚扰水秀,甚至因他屡次“偶遇,水秀都已经减少了离开江家的次数,平日里就闷在房间里看书,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长霉了。
水秀躲他已经躲出了技巧,冯顺祥也察觉到了,低声吩咐了句身旁的小太监,小太监便得了令,上前好说歹说地将端亲王以“亲王醉酒的借口带回了宫中临时为宾客设置的住所。
临走前,端亲王气恼地往台阶上看了一眼,只见皇后不着痕迹地冲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今日不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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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的首日宫宴,这才在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情况下走到了尾声。
盛宴持续三日
,以示昭衡帝得子的喜悦,以及对瑾皇贵妃的尊宠。
至第三日下午,歌舞愈发靡靡,酒意渐浓,气氛也最为松弛。
皇后安排的人手开始不动声色地行动。
先是命妇席那边不知怎的,一位老夫人不慎打翻了酒盏,酒水溅到了邻近的**裙摆上,宫人连忙上前处理,引得江母一时分神。
紧接着,一个面生的小宫女匆匆来到水秀身边,神色焦急地低语:“水秀小姐,瑾贵妃娘娘在偏殿更衣时突感不适,想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水秀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姐姐的方向,隔着人群,果然看到姐姐原本坐着的地方如今空无一人。
她心生警惕,这宫女面生,且姐姐若真不适,为何不派听露或银珠来?
但对方言辞恳切,生怕水秀不去,还感慨水仙吐血,银珠姐姐和听露姐姐如今都护着皇贵妃,一时间走不开。
听闻水仙吐血,知道水仙体质真相,甚至眼见过水仙那日诞子奄奄一息的模样的水秀,爱姐心切之下,担忧终究压过了疑虑。
她起身,对身边仅剩的一个小宫女道:“我去去就回,你在此等候母亲。”
犹豫片刻,她悄悄将腰间一枚母亲亲自给姐妹两个缝的荷包丢在了跟随小宫女离去的那条宫道上,看似不经意地丢在了树丛旁的阴影里。
然而,她刚离开不久,一个隐匿在暗处的皇后手下太监便迅速上前,无声地将那荷包拾起,揣入袖中,绝了水秀最后留下的线索。
水秀跟着那引路宫人,越走越僻静,并非前往礼和宫。
她心中不安加剧,正欲停下质问,那宫人却指向前方一座简朴的殿宇:“小姐,娘娘就在里面等候。”
殿宇内隐隐看见些灯火,水秀迟疑地踏入。
她毕竟还是不常在宫里行走,学的也都是名著典籍,哪里学习过后宫的规矩。
身为皇贵妃的水仙,即使更衣怎会在如此简朴的地方?周围守着的人也零散,一点也不像是皇贵妃出行该有的仪仗。
果然,水秀一推开内室的门,只见殿内空旷清冷,哪里有姐姐的身影?
“不好!”
她心知中计,转身欲逃,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
正是满脸得意,浑身酒气的端亲王萧翊瑞。
“水秀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端亲王一步步逼近,“本王在此等候多时了今日这良辰美景,姑娘何必急着走?”
水秀脸色煞白,厉声斥道:“端亲王请自重!我乃皇贵妃亲妹,你岂敢无礼!”
“皇贵妃?”
端亲王嗤笑一声,似是瞧不起水仙的皇贵妃之名。
“乖乖从了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滚开!”
水秀奋力挣扎,她想要逃,可门口已经被端亲王堵得严严实实。
她只能拼尽全力,尖叫出声,“救命!”
端亲王脸色一沉,猛地上前,用带着浓郁酒气的冰冷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粗暴地搂住她的腰,不顾她的踢打,狞笑着将她往殿内更黑暗的深处拖去。
“唔……唔……”
水秀的呼救声被堵在喉咙里,眼中充满了惊恐。
下一刻,她被丢上内室的床榻之上,端亲王的手十分熟稔地就往她的前襟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