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三弟,可曾听闻鞭子沾酒,边抽边消毒?

作品:《这个权臣走狗五行缺德,还无耻!

    陈故白听到陈宴对青鱼的吩咐,心中猛地一咯噔,声音微颤,试探性问道:“大...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直觉告诉陈故白,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葫芦里绝对没卖什么好药。


    “你猜呀!”陈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意味深长道。


    看着青鱼离去的背影,陈故白不由地一步一步后退,试图逃离这个危险之地,更要逃离性情大变的陈宴。


    但还没退两步,就撞到了拦路的朱异身上,“三少爷,你大哥可没说,你现在能够离开了!”


    说着,用力一顶,陈故白一个踉跄,又回到了陈宴的面前。


    “鞭子我能理解,但阿兄拿烈酒又是意欲何为呢?”宇文泽摩挲着下颌,心中暗道。


    在宇文泽看来,多半又是什么对付人的奇思妙想....


    得学啊!


    他越来越理解,父亲为何要让自己跟在阿兄身旁了。


    “少爷,东西取来了!”


    青鱼去得快,回得也快。


    “好。”


    陈宴伸手接过鞭子,看向胆战心惊的陈故白,似笑非笑,“三弟,可曾听闻鞭子沾酒,边抽边消毒?”


    说罢,示意青鱼把酒坛打开,将鞭子寖入了坛中。


    使其与烈酒无缝接触,最大程度的沾染。


    “消毒?”


    “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泽闻言,心中喃喃疑惑,随即甩了甩脑袋,“这不重要!”


    “但那沾上烈酒,抽在伤口上,怕是能痛不欲生吧!”


    那个陌生术语,宇文泽不解其意。


    可酒上伤口,那可远比单纯的鞭打,能带来更多的剧痛。


    效果远胜于伤口上撒盐。


    更何况,那还是烈酒!


    阿兄不愧是阿兄,总能有新操作!“不...不要啊!”


    “大哥,我可是你的亲弟弟!”


    陈故白望着那沾烈酒的长鞭,脊背发凉,双腿打颤,开始求饶。


    试图通过亲情牌,唤起陈宴那并不存在的兄弟之情。


    陈宴用力一挥,鞭子“咻”的一声,从空中划过。


    “啪嗒”落在了陈故白的身上。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鞭打本就疼痛,再加上高度酒精的推波助澜,一阵阵的剧痛,直冲陈故白的天灵盖。


    “圣人说长兄如父,正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当哥哥的才要管教你!”


    陈宴秒切表情,沉声道。


    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他娘说得比唱得还好听!陈宴这混蛋,什么时候学会如此装模作样了?.....陈故白心中暗骂,倒在地上翻滚,捂着伤口,嘴角抽搐,倒吸一口凉气,“嘶!”


    陈故白知晓陈宴从天牢死狱出来后,性情有了极大的转变。


    但却万万没料到,大到了这个地步!


    曾经的他,分明就是一个任人欺凌的木讷蠢货,现在却如此会装了,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我魏国公府,堂堂八柱国世家,你怎能做些挑唆是非的下作勾当呢?”


    “有辱门楣啊!”


    “弟不教兄之过!”


    陈宴朗声,言语中尽是恨铁不成钢。


    手中一鞭又是,没有停留地落在了陈故白的后背上。


    “噗嗤!”


    宇文泽目睹着这一幕,再也绷不住了,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心中暗道:“阿兄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可一点没手软啊!”


    “鞭鞭到肉!”不会伤筋动骨,但是会痛疼难忍。


    是纯粹的折磨!


    当然,宇文泽对自己阿兄,为何要特意凹人设,亦是心知肚明。


    因为这是在陈府大门口。


    陶允轼大闹之时,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现在周边更是围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其中不乏居住在附近的显贵。


    报复!这就是打着管教的旗号,在赤裸裸的报复!陈宴何时变得如此阴险了?.....陈故白看出了陈宴的意图,心中咬牙切齿暗骂,却是跪倒在地,哀求道:


    “大哥,小弟知错了!”


    陈故白也想有骨气的硬挺着。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先糊弄过去脱身,今后日子还长,他有的是报复的机会!


    念及此处,陈故白的眸底闪过一抹阴毒之色。


    “错哪儿了?”


    陈宴淡然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陈故白闻言,以为糊弄住了陈宴,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略作措辞,说道:“小弟不该搬弄是非,不该心怀不轨,不该误入歧途....”


    “还请大哥手下留情!”


    “小弟今后一定痛改前非!”


    俨然一副浪子回头的模样。


    态度无比诚挚。


    看不出丝毫的作伪。


    “既然已经知错,那就更该接受责罚!”


    陈宴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举鞭又是一挥。


    显而易见,陈宴要得就是他装!


    不是爱装爱演吗?


    那就不客气了!你他娘的....陈故白心中还未骂完,鞭子就已经落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故白,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呀!”


    “为兄盼你悔过自新,重回正道!”


    陈宴捂着胸口,表演型人格上身。


    诉说情真意切期盼的同时,手上挥鞭的动作,却是一刻未停。


    一道道血痕,在陈故白的身上乍现。


    “陈宴大人可真是个好兄长啊!”


    “处处都在为他弟弟考虑!”


    “没错!”


    “魏国公府不和的传闻,就是空穴来风的谣言!”


    在陈宴兢兢业业的表演下,一时之间,周围议论声四起。


    “疼死了!”


    “住手!”


    “陈宴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给老子住手!”


    陈故白被打破防了,忍着剧痛摧残,伸手抓住鞭子,破口大骂。


    自己撕碎了伪装,原形毕露。


    “哟!”


    “三弟,你这就装不下去了呀?”


    陈宴咂咂嘴,压低声音,饶有兴致地调侃道:“为兄还以为,你这天生的戏子,还能多扛一会儿呢?”


    按照原主的记忆,陈宴这个亲爱的三弟,是最会演的,也是最会栽赃陷害。


    结果就这呀?


    他都还没玩尽兴呢!


    十几岁终究是菜了点,远不如他曾经遇到过的那些死装货。


    “你他娘是故意的!”陈故白一怔,恍然大悟。“对啊!”


    陈宴扔掉鞭子,拍了拍陈故白的脸,坦然承认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就是为了折磨你!”


    “不会才反应过来吧?”


    用装货对付装货,这都是次要目的。


    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玩”....


    “陈宴!”


    “你有种打死我!”


    “父亲和娘亲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是心思歹毒的畜生!”


    陈故白目眦欲裂,狠狠瞪着陈宴,破口大骂。


    “论心思歹毒,我可远不如你们父子三人!”


    陈宴摇了摇头,淡然一笑,回道。


    说着,伸手拎起那坛烈酒,自陈故白的头顶浇下。


    费力抽了那么多鞭子,就是为了弄出血淋淋的伤口,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哆嗦。


    将痛楚最大化。


    “啊啊啊啊啊!”


    “疼!”


    “疼死我了!”


    “你不得好死!”


    烈酒通过流血的伤口,疯狂刺激着陈故白的神经,不断在地上惨叫翻滚。


    感受着人间炼狱般的酷刑。


    陈宴看都没看,朝朱异打了个响指,“把他捆了,咱们去给魏国公送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