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去,把达溪珏的族谱,给我翻出来!

作品:《这个权臣走狗五行缺德,还无耻!

    “老爷!”


    “大哥!”


    不止是陈宴,叶凝萱与楚骁峰等人,亦是被这突发的变故,震惊得目瞪口呆。


    谁也未曾料到,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侍女,竟做出了此等惊天之举.....


    “保护大人!”


    “少爷!”


    宋非与朱异见状,当即一左一右,以最快的速度,护在了陈宴的身前,以免再次出现任何突发状况。


    这女人为什么会没事....陈宴心中嘀咕了一句,将手搭在两人的肩头,“无妨!”


    “她要杀的不是我....”


    说罢,深邃的目光,打量着他缜密计划中,唯一的变数。


    达溪珏捂着透心凉的胸口,被匕首没入处寖出殷红鲜血,回眸一瞥,留下了此生最后一句话,“你竟是藏了这么多年....”


    “澹台明月,你都做了些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老爷!”


    叶凝萱瘫坐在地,浑身颤抖,发了疯般开始咆哮质问。


    澹台明月早已没了之前的温柔恭顺,人畜无害,取而代之的彻骨的寒冷,反问道:“夫人,我的好夫人,这其中的缘由,你莫非不清楚?”


    “我....”叶凝萱怔住了,哑口无言。


    原本刺激的场面,再次变得冷寂下来。


    “她知道,但我不知道呀!”


    陈宴突然开口,打破了尴尬,饶有兴致地问道:“澹台明月,要不同我讲讲?”


    直觉告诉陈宴,这其中必定有猫腻,绝对还是大瓜....


    “无可奉告!”


    澹台明月松开匕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小娘们,你可知你杀得是谁?”


    “在朝廷未曾宣判前,他依旧是朝廷命官,你犯的是死罪!”


    张文谦快步上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达溪珏,咬牙道。


    谋逆要犯死在了外人的手里,是明镜司,是他们这些人的失职。若是被追责起来....


    “无所谓!”


    澹台明月依旧还是,那副冷若冰霜模样,坦然道:“现在小女子大仇得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言语之中,透露出的是对生死的满不在乎。


    “还是个小辣椒!”


    陈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缓步上前,停在达溪珏的身前,不徐不疾拔出匕首。


    “嗞!”


    下一刻,匕首再次没入达溪珏的胸膛。


    原本奄奄一息的达溪珏,在短暂一颤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黯然落幕。


    “下次捅人的时候,记得多补几刀,以免心脏偏右,让其逃过一劫....”


    陈宴拔出匕首,站起身来,随手丢给朱异,漫不经心地叮嘱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行了,达溪珏负隅顽抗,拒捕抗法,为我所杀!”


    简单的一句话,就将达溪珏的死,彻底定性。


    图谋不轨造反未遂的大将军,在事情败露后,试图负隅顽抗,罪加一等,被办案的明镜司朱雀掌镜使,就地正法,死有余辜。


    “你....”


    澹台明月闻言,呆呆地望向陈宴。


    她不明白,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为什么会要帮自己....


    “来人!”


    陈宴却没管女人脸上的惊讶,而是自顾自喊道。


    “在。”


    几个绣衣使者应声上前。


    “将她押下去,带回朱雀卫关押,由我来亲自审问。”陈宴抬手指了指,吩咐道。


    除了这个女人的行事,令陈宴产生兴趣外,更重要的是....


    澹台这个姓氏!


    “是。”两个绣衣使者将澹台明月带走。


    陈宴招手,唤来张文谦,附耳低声道:“老张,等会回去后,你去查一查这个女人的来历,要细!”


    “好。”张文谦点点头。


    在做完对澹台明月的安排后,陈宴的眸中闪过一抹冷笑,朝一绣衣使者打了个响指,吩咐道:“去,把达溪珏的族谱,给我翻出来!”


    那名绣衣使者领命快步而去。


    “陈宴,你想要作甚!”


    恍惚间,叶凝萱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还极为的剧烈....


    “叶夫人,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陈宴耸耸肩,淡然一笑,开口道:“等族谱到了,不就知道了?”


    片刻后。


    那绣衣使者返回,手中还捧着一本泛黄的文书,恭敬道:“大人,族谱在此!”


    “还真是挺厚一本...”


    陈宴径直拿过,随手翻了翻后,就丢给了宋非,“老宋,将这族谱上的男丁,高于车轮的全部勒死!”


    言语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平静到像是在安排,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


    而非是在斩草除根。


    宋非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略作沉思,开口道:“那就是六岁以上的,全部....”


    但话还未说完,就被陈宴摇着手指打断:“不不不!”


    “我指的是平放的车轮....”


    此言一出,饶是宋非都难免有些变色,“大人,未免有些太过于残忍....”


    平放的车轮,就意味着连襁褓中的婴孩,都全部不放过....


    “老宋,道德可以有遗憾,但生命不能有隐患!”


    陈宴抬手,拍了拍宋非的肩膀,叹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就不怕他们日后长大,来找垂垂老矣的你复仇吗?”


    二十年后,因一念之仁放过的达溪氏后人,正值壮年,而他们这些人却是年近五十,却已是暮年....宋非咬了咬牙,沉声道:“遵命!”


    一直聆听安排的张文谦,适时上前,问询道:“大人,那这府上的女眷呢?”


    “老张,你这话可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咱们朱雀卫的弟兄们,很多还未娶妻,还未纳妾吧?”


    “这不正好现成的?”


    达溪珏有不少的侍妾、女儿、丫鬟,与其被冲入教坊司,还不如便宜了朱雀卫的弟兄们。


    省的长夜满满,他们孤枕难眠,立棍单打。


    正好还能借这些,收买一波人心,何乐而不为呢?


    “大人圣明!”


    书房内的绣衣使者们闻言,皆是眼前一亮。


    都知道新任的掌镜使是好人,但没想到好到了这个地步....


    “叶夫人呢?”张文谦努努嘴,指向叶凝萱。


    眸中满是觊觎之色。


    陈宴一眼就看透了某人的小心思,笑道:“这半老徐娘的女人,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带回去....”


    陈宴虽有孟德之好,身具魏武遗风,但年逾五十的娘们,还是大可不必了。


    张文谦喜欢就给他了。


    秦靖澜听到陈宴就连,达溪珏的遗孀都不放过,当即破口大骂道:“姓陈的王八犊子,你可真是个畜生!”


    “秦将军是吧?”


    陈宴循声望去,似笑非笑,“你先别急着骂....”


    顿了顿,又继续道:“毕竟,你家的处置方式也是一样的,你的妻子女儿,一样会为奴为婢!”


    作为端水大师,陈宴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不止是秦家,楚家丁家也绝不例外。


    “混账东西!”


    秦靖澜气急败坏,强撑着疲软的身体,拎刀就欲砍去。


    陈宴撇撇嘴,一脚将秦靖澜踹翻在地,“省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