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子蛊的头没了

作品:《下情蛊翻车后,我被前男友亲哭了

    他压低声音,“关系也没多好吧?”


    顾清眼睛一亮,身子微微前倾,来了兴趣:“怎么说?我看他们挺亲密的啊。”


    “他俩啊......”同学神秘兮兮地凑近,“都是学霸,每次考试都争第一,谁也不服谁。你是没看见,高中那会儿他俩碰面就跟针尖对麦芒似的,明里暗里较劲,总想把对方压下去。”


    顾清嘴角噙着笑,手指轻轻敲击着餐盘边缘。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们一个高中的。他俩在我们学校可出名了。喻星阑不仅成绩好,长得帅,对同学也很好,抽屉里的情书都快塞不下了。江凛虽然也是学霸加校草,但性格冷冰冰的。不过他爷爷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家世可不一般。”


    顾清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饭菜,眼睛微微眯起。


    “看不出来,江凛同学还是个富二代啊。”


    “何止是富二代,”同学神秘地压低声音,“简直是富二十代!”


    富二十代!


    那一定非常有钱吧!


    顾清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江凛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狩猎般的精光。至于同学后面又絮叨了些什么,他早已心不在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


    下午,军训结束的哨声刚响,喻星阑就拉着巫子期快步往宿舍赶。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宿舍后,两人迅速换下军训服。


    喻星阑换了件宽松的黑色半截袖,戴上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半张脸。


    学校后门的矮墙处,有保安在看守。


    巫子期突然加快脚步,装作慌张的样子拦住:“大叔!我钱包好像掉这附近了,能帮我找找吗?”


    “哎呦,你这孩子......”保安大叔叹了口气,弯下腰开始在草丛里翻找,“钱要揣好啊!”


    趁这个空档,喻星阑悄无声息地钻进一旁的灌木丛。


    他猫着腰,动作敏捷得像只黑猫,三两步就蹿到墙边。双手一撑,整个人轻盈地翻了过去。


    “咚——”


    落地时的一声轻响让保安警觉地抬头。


    “啊啊啊!找到了!”巫子期突然夸张地大叫,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晃了晃,“原来在口袋里,吓死我了!谢谢大叔!”


    保安摇摇头:“找到就好,快回去吧。这地方少来,摔着怎么办。”


    “知道啦!”巫子期笑嘻嘻地挥手离开。


    喻星阑一溜烟冲出去,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家赶。下车时连找零都顾不上要,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


    “啪”地拉开抽屉。


    他颤抖着手打开装蛊虫的木盒。


    “操!”


    盒子里静静躺着半截蛊虫的身子,头部不翼而飞。喻星阑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他妈......”他狠狠揉了把脸,“头呢?!”


    这破虫子居然没按套路出牌!


    正常不都是头先出来吗?这玩意儿居然倒着往外爬?


    这是被他生生拽断了!


    “神经病啊!”喻星阑气得把盒子往桌上一摔,转身翻箱倒柜找出装母蛊的匣子。


    情蛊本该是成对的。


    母蛊种在他身上,子蛊种在江凛体内。那晚他取出了子蛊,也直接把自己身上母蛊也取出来了。


    喻星阑盯着匣子里的母蛊,额头沁出冷汗。没有母蛊维系,那半截子蛊能撑多久?


    更何况还他妈只剩个头!


    喻星阑赶紧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喂给母蛊。


    看着蛊虫贪婪地吸食着血珠,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耳边。蛊虫缓缓蠕动,最终消失在耳道中。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眼感受着体内的母蛊。


    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能感应到!


    子蛊确实还在江凛体内,虽然生命力微弱,但确实活着。


    “所以真的是没取干净......”喻星阑喃喃自语。


    现在只要想办法把江凛体内剩下的蛊虫头取出来就行了。


    可要怎么取?


    打晕他?


    不行,万一失手打坏了怎么办?


    像上次那样灌醉?


    可现在军训期间根本出不了校门,怎么灌醉!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喻星阑一头栽进被子里,抱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自我安慰道:“没事的!说不定这是老天爷给我的额外恋爱时间,限时续费。”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要好好珍惜!”


    说着说着。


    他的耳根悄悄红了。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心底却泛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喻星阑将准备好的符咒小心收好,匆匆拦了辆出租车返回学校。一路上他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装着符咒的布袋。


    此刻子蛊已陷入虚弱状态,以它现在的生命力能不能从江凛身体里面爬出来都是一个问题。他必须尽快将自己的血渡给它滋养。若在取出蛊虫前就让这虫子一命呜呼,那可就翻车了。


    蛊虫若在宿主体内衰竭而亡,意味着这次下蛊功败垂成。


    要是失败的话,江凛便会记得一切,失忆的效果便没有了。


    眼下最棘手的难题是。


    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血喂给寄生在江凛体内的子蛊?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没想好要怎么喂血,出租车已经停在了校门口。


    夜色已深,校园里静悄悄的。


    喻星阑蹑手蹑脚地摸到矮墙边,双手攀上墙头,探头张望。保安亭里的大叔正打着盹,鼾声如雷。


    他轻巧地翻过墙,刚落地就撞上一堵“墙”。


    确切地说,是某个人的胸膛。对方比他壮实多了,这一撞让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还没等他站稳,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揽住了他的腰。


    喻星阑抬头,正对上江凛深邃的目光。他耳根一热,慌忙推开对方,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才压低声音:“大晚上的,你在这干嘛?”


    “等你。”江凛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低沉。


    “等我?”


    “嗯。”江凛往前一步,“发微信你没回,去你们寝室找你,巫子期说你有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