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温柔管家vs敏感真少爷39

作品:《快穿:她成了病娇男主白月光

    他瞬间清醒了。


    一脸惊悚。


    身子动了动,刚想解释,冷衔把人按住:“别乱动。”


    “嗯。”他心惊胆战应了一声。


    不敢再闭眼,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冷衔月将毛巾丢在他头上,让他把水倒了。


    她拿了吹风机过来。


    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他的发间,刚洗完的发丝柔顺泛着光泽,都说头发硬的脾气倔,他这头发不硬脾气挺执拗。


    “好了。”冷衔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和你说一遍注意点,伤口别沾水,去客厅的洗漱间洗澡去。”


    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脸颊发热发烫,几乎同手同脚地往外走。


    沈岁宴穿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更是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一副人人搓扁揉圆的可怜样,双手不自然地揪着衣摆,慢吞吞往卧室挪动。


    见房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


    如同熟透的鸭子一样坐在床沿,手指触摸到柔软的被褥,忍不住俯下身蹭了蹭,将整个自己埋了进去。


    都是她的味道。


    好香!


    浴室水声停下,他几乎是瞬间弹了起来。


    做贼心虚地走到梳妆台旁边,背对着浴室门口坐下,手指拨弄着桌上的一个小摆件,耳朵悄悄竖起。


    呼吸平复了几次。


    他勉强冷静下来。


    看到穿着同色系的睡衣的她,气血再次上涌,粘稠的视线却是附在她的身上不肯移开半分。


    他迫不及待地问:“我给你吹头发?”


    见她点头,沈岁宴高兴地去拿吹风机。


    她发质很好,冰凉的发丝在指缝间滑落,如绸缎一样顺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更是令人沉醉。


    头发吹个半干,她就制止了他的动作。


    沈岁宴略显遗憾地停手。


    “我们现在睡觉?”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磕磕绊绊说道,“不是,我是想说我们现在休息。”


    她诧异睨了他一眼,指着墙上的挂钟说:“你平时休息这么早?”


    时针还指着六呢。


    他一时间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懊恼地说道:“不是,我……”


    冷衔月:“我饿了,先定个饭吧。”


    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沈岁宴从一开始的手拉手,到揽着她的肩膀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再到沈岁宴在腿上垫了个枕头,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他的心思完全没在电视上,手指勾着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玩,时不时抬手再摸一摸她的脸颊,一副十分稀罕她,就想与她贴贴的模样。


    小动作不断。


    就好像故意吸引着她的注意。


    简直比来福还能整事。


    她简直是没脾气,抬手拧了一下他的手背,没好气地说道:“你再动我头发,今天晚上打地铺。”


    他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


    抬头看了一眼挂钟。


    怎么才八点。


    到了九点他出声提醒:“你明天还要上班。”


    所以,该休息了吧。


    他发誓,自己真不是想早点和她躺到一张床上,就是觉得上班该早休息。


    冷衔月捏了捏眉心。


    把人带回来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他怎么这么聒噪。


    她一个眼神扫过来,沈岁宴当起了哑巴。


    等她决定要休息的时候,沈岁宴才敢把自己的牙放出来晾晾。


    她一转头,他又赶紧闭紧嘴巴。


    沈岁宴直挺挺躺在床上。


    靠着床沿。


    中间再躺个人都没问题。


    被子盖到胸口处,耳边是她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听到呼吸声渐渐绵长,沈岁宴才敢轻轻挪动着身子,侧过身,借着窗外的光亮,用堪称狂热粘腻的视线描绘着她的面容。


    整个人只觉得轻飘飘的,好像漂浮在云端,做梦一样。


    与那些阴暗的过去彻底割裂。


    整天泡在蜜糖罐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


    沈岁宴忍不住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手指如藤蔓一样攀上了她的衣角。


    脑袋与她枕在同一个枕头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是同款洗发水。


    为什么她可以这么香,这么好闻。


    薄唇在泛着凉意的发丝上亲了一口又一口。


    怀里的人身子动了一下,吓得他立马停止所有动作。


    她似是寻到了热源,身子缩在他的怀里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


    沈岁宴灵魂都在战栗。


    抬手就能把人全部拥进怀里。


    他们牢牢契合。


    仿若生来就该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将手穿过她的脖颈下,把纤细的身影与自己更加贴合,心口一下子似是填得满满当当,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


    真想一辈子这样。


    永远不分开。


    直到天将亮,强撑着的眼睛变得酸涩,他才带着满腔的甜蜜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似是在推他。


    沈岁宴意识朦胧间八爪鱼一样锁住怀里的人,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的骨子里的架势。


    他睡得昏昏沉沉,全是身体给出的下意识反应,冷衔月被埋进鼓鼓囊囊的胸口,一口气险些没有喘过来。


    越是想从他怀里出来,他抱得缠得越紧,嘴里嘟囔着含着她的名字,冷衔月刚想把人拍醒,下一秒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


    她整个人僵了。


    而对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半睁着惺忪的双眼,似是以为还在梦里,抱着人撒娇,喊着老婆索吻。


    又深深吸了口气,补充说老婆好香。


    “沈岁宴!”


    她太阳穴直跳,抬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人从自己怀里揪出来。


    疼痛令他清醒过来。


    他也终于发现了身体不对劲的地方。


    触电般收回手,身子一滚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趴在床沿惊慌失措地说:“老……月月,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冷衔月太阳穴直跳,白皙的肌肤透着一层粉嫩,咬了咬唇瓣,恼羞成怒说:“闭嘴,我要换衣服。”


    他逃似地离开。


    小系统被吵醒了,虽然没经历过这些事,但理论经验是有的,它脑袋晕乎乎的,眼睛都没睁,打着哈欠说。


    【咱们的目标人都是气运之子,我听说这样那样可以大补,月月你想玩就玩,对咱有好处。】


    冷衔月:“……”


    一大早就听得人心里“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