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温柔管家vs敏感真少爷36

作品:《快穿:她成了病娇男主白月光

    “我说,滚开。”


    沈岁宴只觉得他脑子病得不轻。


    没心情再听他说废话。


    吃完饭以后还要抱着来福去找老婆。


    老婆想来福了。


    他们还约好了一起跨年,要去看烟花表演,没时间陪他闹。


    ……


    司机打开车门。


    沈岁宴刚落座,谭景琛抢先司机一步坐上了驾驶座。


    他落下安全锁。


    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谭景琛耐心告罄,把几张照片丢给他看:“人早上已经抓了,你以为死不承认有用?”


    说着启动车子。


    “找个人给你自己的车动点手脚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以为司法机关是你开的?”他看了一眼,毫不客气地嘲讽。


    沈岁宴闭眼没有说话。


    眼不见心不烦。


    他愿意当司机那就当吧。


    谭景琛自后视镜看了后面的人一眼。


    如果不是沈岁宴,还能是谁?


    绿灯亮起。


    车辆继续前行。


    脑海中还装着事的人,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路口另一侧一辆货车直直朝着他们的车辆冲了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


    对方的车速太快,即便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开,车辆还是被货车撞飞了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摔在地上。


    五脏六腑似是移了位。


    整个世界变成一片猩红。


    货车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扬长而去。


    四周似是寂静的可怕。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被挤压在车厢里的人艰难解开了安全带,颤抖着手指去找自己的手机。


    沾了血的手指触碰到屏幕,手机页面有些不受控,想挂断电话却变成了接通。


    “喂,沈岁宴,你会不会做鱼啊?我买条鱼回家糖醋行不行?”


    冷衔月夹着电话,看着玻璃鱼缸里过分活跃的胖头鱼,忍不住拨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看了看电话,将听筒贴近耳边:“喂,听不到吗?”


    “阿宴?”


    “沈岁宴?”


    “怎么回事?信号不好?”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里头压抑的嗓音颤抖着说道:“月月,我这边有点事,今天可能没办法去找你了,你点个外卖……”


    血滴落在屏幕上。


    他用衣袖胡乱擦拭着屏幕上的猩红液体,“我这会儿不方便通话,先不说了。”


    电话挂断。


    冷衔月面色沉了下来,对鱼的兴趣一下子没了。


    ——沈岁宴出事了。


    恨不得贴在玻璃鱼缸上小光团诧异抬眼,【啊?出什么事?】


    冷衔月没有说话。


    答应她的事,沈岁宴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就算是真没办法去她那里,也不可能说让她点个外卖。


    她点开手机。


    沈岁宴的位置停在一处没动。


    冷衔月没有停留,离开超市后就拦了辆车赶往定位显示的地方。


    车辆刚走到一半,定位动了。


    一路跟着定位到了医院。


    然后便知道沈岁宴出了车祸。


    手术室门口等了有十分钟,几人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就是压抑着哭腔的声音:“怎么会出车祸啊。”


    “冷衔月,你怎么也在?”


    “你是不是和景琛在一起。”


    “他怎么会出车祸?”


    “你这孩子,说话啊?景琛怎么样了?”


    冷衔月看着脸上写满了担忧、焦灼的几人,缓慢地问道:“你们都知道谭景琛出车祸了?”


    “你为什么会和景琛在一起?他出车祸和你有没有关系?”


    冷衔月目光渐渐冷了下来:“知道沈岁宴在哪吗?”


    “你提他干什么,我们现在说的是景琛!你快说啊,他怎么会出车祸?”


    “他躺在手术室,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衔月看着他们担心到双眼赤红的模样,不禁觉得有点可笑。


    “我为什么提他,当然是因为手术室里面躺着的还有沈岁宴。”


    柳梦萍和谭睿浑身一震。


    “你说什么?”


    她唇角扬起讥讽地笑:“我说,你们的两个儿子,包括那个不想提起的儿子出了车祸。”


    柳梦萍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是谭睿把人扶着,只怕是跌坐在了地上。


    医院给他们打了电话,电话里说景琛车祸进了医院,有提到是两个人,他们以为另外一个人是司机……


    怎么会是岁宴。


    想到自己刚刚的话,两人浑身的力气似是被抽干殆尽,脊背弯了下去。


    系统看气氛凝重,小声地安慰,【月月,你别担心,沈岁宴是主角嘛,头顶都是有光环的,他一定没事。】


    她心下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谭景琛双腿粉碎性骨折,一块玻璃又穿进了大腿,神经损伤比较严重,大概率会留下后遗症,走路可能会受到影响。


    沈岁宴伤到了头,撞击造成的颅内出血,人还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这几天需要密切观察着他的情况。


    总想端平一碗水的柳梦萍,来沈岁宴病房的时间少得可怜,几乎是守在谭景琛身边。


    直到谭景琛醒过来,柳梦萍才时不时过来找她说话。


    他们并不是偏心谭景琛,手心手背都是肉,看两个孩子都躺在病床上,他们的心也如刀绞一般,恨不得代他们受这份苦。


    柳梦萍提起来谭景琛泪如雨下。


    “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岁宴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可景琛不一样,他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他还这么年轻,让他怎么办。”


    他们现在还不敢和景琛说实话,就是怕他接受不了,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是把人送出国治疗。


    听到她哭哭啼啼,心底就涌起一阵无明火。


    说了这么多,就没有想过沈岁宴醒不过来怎么办。她说的没事的那个人,现在还处于昏迷中。


    在病房里,冷衔月没心情和她起争执,等她自己觉得没趣了离开。


    房门合上。


    冷衔月去洗手间打湿了毛巾,坐在床边擦拭着他的手心。


    她垂着眼睑,声音沉闷:“医院的气味真的很难闻,沈岁宴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了。”


    她刚想松开换他另一边的手,手指却被人轻轻握住。


    细不可闻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不……不要。”


    冷衔月猛地抬头,撞进那双含着急切又格外惶恐的眸子里。


    “不要走。”他每个字都说得格外艰难,执拗地挽留她,沙哑的嗓音如破铜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