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温柔管家vs敏感真少爷20

作品:《快穿:她成了病娇男主白月光

    “你觉得我不敢?”


    “圈子里可是都知道谭家有个刚认回来的儿子。我搬出去没问题,可不知道自己这张嘴会不会说出不太好的话。”


    “你觉得我会在乎?”


    “爸妈在意脸面,奶奶年龄也大了受不了刺激,谭氏的发展又都系在大哥‘一个人’身上。”他刻意咬重一个人,说不尽的嘲讽,“大哥当然需要在乎。”


    柳梦萍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就会红眼眶,想要弥补这么多年来对他的亏欠,怎么可能由着谭景琛把他赶出去。


    谭睿承诺给他的股份……


    他当然会照单全收。


    “倒是我小瞧你了。”


    夏晗的那些话在他耳边回荡。


    他真的会栽在沈岁宴手里吗?


    这个念头刚起,他就觉得可笑。


    就凭他?


    “比不了大哥。”


    谭景琛眼神晦涩不明,他想起什么,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冷管家需要找工作的话,可以让她联系我。”


    这话落在沈岁宴耳朵里是威胁。


    “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


    沈岁宴攥紧他的衣领,盯着他的眼神凝着寒冰,语调更是阴狠:“她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打她的主意。”


    谭景琛眸色不见任何变化。


    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他说的算。


    ……


    谭景琛没有喊司机,驱车去了与夏晗约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他等了十分钟。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穿着白裙少女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险些与侍应生撞个满怀。


    夏晗视线扫了一圈,定格在谭景琛所在的位置。


    哒哒扫到他跟前,喘着粗气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我的话可能匪夷所思,谭总,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沈岁宴真不是个好东西!”


    谭景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还算平和:“先坐下来喝口茶慢慢说。”


    她抱着水杯灌了几口。


    等她冷静下来以后,他才不紧不慢地问:“你从哪找的我的手机号?”


    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如果说,是在我的梦里,你亲口告诉我的,你信吗?”


    梦里的他车祸后失去了双腿,性格变得阴鸷,也就只有自己能够接近他了,他心情难过的时候会给她打电话。


    谭景琛忽然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很荒诞,没什么意义。


    纯属浪费时间。


    和一个疯子说什么废话。


    见他要起身,夏晗忙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她掷地有声说:“你会出车祸!沈岁宴害的!”


    引得别人纷纷侧目。


    他蹙眉。


    夏晗凑近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有写日记的习惯,是从初中被送去国外才养成的,你小腿上还有一道五公分的伤疤,也是那些年在国外留下的,我说得没错吧。”


    两人换了个地方说话。


    偌大的包厢只有两人,她扫了一圈没有摄像头,这才放开了说。


    “你要是还不信,我可以准确说出你保险箱的密码,是你在国外读书时遇上火拼,险些丧命的日子。”


    谭景琛收起了眼底的漫不经心。


    只让人去沈岁宴和冷衔月的过去,没想到漏了一个更重要的人。


    他不信这些不符合常理的一切。


    梦?


    呵,哄三岁小孩子呢。


    她的背后是谁?


    能把他的一切调查得这么清楚。


    谭景琛指尖夹着的烟没有点燃,渐渐捻成了粉末。


    他冷声说道:“继续。”


    “在梦里,你的车被人动了手脚,我亲耳听到这件事和沈岁宴有关!沈岁宴也承认了。虽然你保下了一条命,但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


    谭景琛手指敲击着扶手,沈岁宴有胆子在他的车上动手脚?


    “等你出事以后,沈岁宴就接管谭家的生意了,他把整个谭家搅得一团糟,还气得谭先生心脏病发作早早就去世了,老夫人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他静默良久。


    自己是太闲了吗?


    竟然有耐心听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只要你好好的,上辈子的这些都不会再发生。”


    “冷衔月在你所说的故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话题突然跳跃。


    怎么又是冷衔月。


    夏晗所有的话梗在喉间。


    她想说没什么角色,就是和沈岁宴的同伙。


    可对上他洞察一切的眸子,还是闷声说道:“梦里没有这个人。”


    “那就意味着你的故事出现了变故,故事走向都不同了,你口中所谓的以后,对我还有什么价值?”


    “可沈岁宴还是那个充满算计的人,没得到谭家的一切之前,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难道你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不想知道到底是哪年哪月哪天出的事?”


    “余生待在轮椅上的日子对你来说生不如死,谭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难道你真的想经历了才相信我?把我留在谭家,我可以帮你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既然这么为我考虑,之前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过?”


    她呼吸一滞,莫名有些心虚。


    “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解释吧,我本不想掺和你们家的事,所以才不想说。”


    “所以说,现在和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我承认是有私心又怎么样。沈岁宴这个恶魔不肯放过我,竟然让大大小小的企业都将我拉黑了,稍微富裕点的家庭都不愿意应聘我,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


    沈岁宴哪有那种本事。


    能做到这些的当然是谭父。


    还有他。


    比如,只要他一句话,这个圈子里便不会有人聘用冷衔月。


    “那可真是太让人气愤了。”谭景琛漫不经心地接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把锅甩到沈岁宴身上。


    她握拳:“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过来不全是为了报复沈岁宴和那一份工作,还有一部分是真的为你考虑,不想你走上那条路。”


    他突然又问:“在你的故事里,你和沈岁宴什么关系?”


    夏晗强调:“是梦,能预知未来的梦!不是我编的故事。”


    “嗯,梦里你和沈岁宴是什么关系?”


    想起自己爱而不得,付出没有得到相应回报的那些年,她只觉得自己蠢蠢的。


    她抿了抿唇,赌气般说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你总是想隐瞒我一些事,我该怎么相信你。”


    话说出来是漫不经心的散漫,但她听出了威胁,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晗抠着手指,下唇咬得泛着白印,好半天才艰难吐出一句话:“梦里……我和他是情侣,是爱人,是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