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他不行!
作品:《秦小姐好孕太主动,傅先生输惨了》 楼藏玉将药膏拿过来后,凑在秦慕染肩膀上仔细看着,却没成想被傅平洲给推了出去。
“一边玩去,这有什么好看的。”
楼藏玉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还好扶着一旁的墙壁才站稳了脚。
她气鼓鼓的看向傅平洲,“你推我干什么,我刚才为了给你们去找医生,脚都崴了,你怎么有了老婆就忘了妹妹啊!”
“脚崴了?啊~~~”
秦慕染闻言正想上前去看看楼藏玉的脚,却不想起身太急,傅平洲又刚好拉住她的胳膊,这一动作直接拉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
看着她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傅平洲一个白眼甩向楼藏玉。
楼藏玉撇了撇嘴,提着裙子一瘸一拐的走向一旁,“我没事,你们继续!”
突然,她又折返了回来,骤然变得深邃的眼眸仿佛盛着许多心事。
“表哥!刚才忘了和你说。”
她有些小心的喊了声,见傅平洲没发脾气,压低了声音说道。
“刚才我去叫医生的时候是江川和我去的,他留了个心眼,多问了几个医生,都说要最少冲半个小时的凉水,然后抹烫伤膏就好,所以等到家庭医生过来时,我们只拿了药膏,没让他进来。”
她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又将声音压低了很多,“江川把家庭医生拿来的药膏发给外面的医生看,医生说是孕妇禁用的,会对胎儿造成损伤,所以我们就偷偷换了药,这药是江川麻烦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话说到这里,趴在傅平洲腿上的秦慕染猛地抬起头,“难道我怀孕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
不能吧,王佳荣和楼藏玉不会说,吴家那一家人就算知道她怀孕,可不知道她是嫁给了傅平洲啊,也不可能传到这里来。
秦慕染眼神里瞬间升起一丝担忧。
这虽说一个健康的胚胎不容易流产,平时的小伤和剐蹭也不会影响胎儿发育,可要有人用药伤害,那可就说不准了。
正在给秦慕染抹药膏的傅平洲眼神一狠,嗤笑道,“他们这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不管怀没怀孕,先用上孕妇禁用的药再说,真够阴的。
楼藏玉叹了口气,悄悄说道,“我刚才偷偷告诉外婆了,外婆说还是让你回翡翠山住,住在这不太安全,那里有我表哥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嘁!”
傅平洲轻嗤一声,手上虽然在轻柔的涂抹着烫伤膏,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暖意。
“以后就在这住吧,别去我那给我添麻烦,我不需要一个麻烦精。”
秦慕染微微侧目看向他,夹杂着汗珠的眉心微微皱起。
那可不行,费心巴力才攀上的高枝,可不能丢了!
她琉璃般的眼眸轻轻一转,突然转身又抱上了他的腰。
“我不要,我就要跟你住,我都为你受伤了,你就没有愧疚感吗?你不同意我就天天去翡翠山的大门哭,呜呜~~~”
“闭嘴!”
傅平洲赶紧将她的手从腰上拿开,将她按回到腿上,继续涂抹药膏。
一旁的楼藏玉看着这一幕,眼底悄悄蔓延上一层羡慕,同时混合着的,还有深深的失落······
秦慕染跪地趴在傅平洲腿上,用双手垫在脸下,歪着头看他,“还好刚才不是你被烫,不然啊,这么好看的脸可就毁了!”
“······”
傅平洲垂眸看她一眼,紧接着没好气的翻了个嫌弃的白眼。
“阿洲,你说怪不怪?”秦慕染看着他的脸说道,“刚才母亲······”
“你母亲。”
“······”
秦慕染的话被傅平洲打断,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这才意识到在外人面前讲究面子没事,可不应该在他面前喊范雅静母亲。
随即她立马改口,“范雅静!范雅静偏偏这个时候送来一杯茶,还是那么滚烫的水,这是给人喝的吗?这分明就是给人送来的武器,这不,刚送来就用上了,用我身上了!!!”
“阿洲你啊,根本就不是范雅静的对手,她那招数,收拾你一收拾一个准!等会出去你别说话了,我来替你和她过过招!”
好人坏人干脆摆上桌吧,以后相处起来也能多个心眼。
傅平洲不耐烦的叹了口气,将人从他腿上拉起来,“药涂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涂好了吗?”秦慕染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下一秒,她眼中升起一丝俏皮的光芒,紧接着便十分夸张的喊道,“哇,一个水泡都没起哎,这是谁这么厉害啊,第一时间带我来冲凉水,还给我抹药膏,哦,原来是阿洲啊!”
“阿洲就是厉害,我就说嘛,阿洲干什么都是最棒的!连那张脸都是长的最好看的!”
“······”
傅平洲起身将药膏扔进她怀中,面色冷静的转身,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却在走到门口时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似有若无的、微笑!
书房外,秦慕染和楼藏玉互相搀扶着走出来时,刚才还振振有词的两个人瞬间都变得焉了许多。
楼藏玉坐在王佳荣身边抹泪,说自己崴了脚,不能参加明天的舞会了,说的楚楚可怜,殊不知这都是她和秦慕染商量好的,卖惨,都卖惨,越惨越好。
而秦慕染,虚弱的扶着椅子坐在傅平洲身边后,便开始了她的表演,“父亲,您真的误会阿洲了,他那天真的没有去南郊,他真的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有人看他太优秀了故意陷害他啊?您说有这个可能吗?母亲?”
她将话题抛给范雅静,范雅静背部一僵,瞬间面露一丝尬色,只能附和着说了几句,“有可能吧,呵呵,我们阿洲、确实很优秀!”
不过下一瞬,她突然眼神一凛,讪笑道,“小染啊,我知道你和阿洲刚结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刻,但是有些事你不能撒谎啊,我刚才也和你父亲了解了一下南郊的事情,南郊出事那天正好是你们的婚礼,你说阿洲和你在一起,可、他也没来婚礼啊!”
说着,她又将眼神看向傅平洲,做出一副长辈关心的样子来,“我和你父亲说好了,南郊的事情就算是你做的也没事,你还年轻,有时候火气大我们都能理解,只要你以后好好改正,你父亲不会把你赶出公司的!”
傅平洲单手托着下巴,半眯着眼睛看向她那张虚伪的脸,冷声道,“把我赶出公司?凭什么,我拿的是我爷爷的股权,他要想赶我走,得先死一次,下去问问我爷爷。”
“你······咳咳······”
傅鸿征闻言气的又一次脸色铁青,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秦慕染见状赶紧拦住傅平洲,不让他再说话,只见她握着他的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父亲,我就跟您说实话吧,其实那天阿洲不来参加婚礼,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我们、我们······”
她故意半遮着脸,泣声道,“我们夫妻之间玩过了,我不小心踢伤了他那个地方,他无法起身,突然就、不行了!然后在家里躺了一天。”
“······”
突然就、不行了?
他、不行?
傅平洲闻言瞬间暴怒,她拉起秦慕染的手就想把他丢出去。
“秦慕染!”
“阿洲!”秦慕染哭着抱住他的手臂,“还是说了吧,不然父亲真的要误会你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们是夫妻,做什么不都是正常的!”
“秦、慕、染!”
嗯?
来打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