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人物画

作品:《诱帝心,踩嫡女,娇女登上后位赢麻了

    原来江辞画的,是以来赴宴众人为原型的人物画。


    虽寥寥几笔,但她画的格外传神。


    足以见得她画工了得。


    而众人之所以忍俊不禁,是因为江辞唯独把过来找茬的王深画的青面獠牙,在画作中不仅突兀,还像市井泼妇。


    任谁看,都知道江辞此举是故意的。


    王深没想到一个小小婕妤竟敢用这种方式侮辱自己。


    他脸色白了又青,看向祁寒,“皇上,难道您就纵容妃嫔这样侮辱臣吗?”


    此话一出,原本眉眼都是笑意的祁寒,静静撇了一眼王深,


    “不是爱卿想看朕的婕妤展艺吗?怎又扯上婕妤侮辱你了?”


    王深皱眉,“她画其他人都是正常的,唯独丑化了臣,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闻言,江辞接过话来,“在场众人,唯独大人迫切想让本宫展艺,本宫为满足大人的好奇心,这才多关照大人几分。大人不领情就算了,怎还在皇上面前乱说呢?”


    她又看向祁寒,含着哭腔,却口齿伶俐,“皇上,臣妾不能接受王大人污蔑臣妾,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幅受到莫大委屈的模样,让王深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他还要再说什么。


    但一旁淑贵妃却已经意识到皇上有些不悦了。


    她立刻拿起一杯酒,起身替哥哥告罪,“皇上,臣妾的哥哥一向酒量不佳,刚刚那些都是再说胡话,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王深还想反驳,但见淑贵妃一脸哀求的看着他,只能拱手告罪,“臣确实喝多了。”


    “既然喝醉了,就先下去醒醒酒。”祁寒语气淡淡。


    话落,立刻有人过来搀扶王深。


    众人见此,心中暗道,淑贵妃和她兄长今日不仅没让江辞出丑,竟还被皇上赶出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怜婕妤,还真是不能小觑。


    见场上气氛有些凝重。


    皇后又吩咐让其他妃嫔施展各自才艺,但效果甚微。


    祁寒的心思都放在江辞身上了。


    他好奇江辞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正当祁寒出神,想说今日就到这里时。


    远处却传来一道,气势恢宏,雄浑激昂的鼓乐,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哪里传来的鼓乐?以前怎么没听过?”


    “是从宫外请来的吗?”


    就在众人纷纷猜测这鼓声的来源时。


    主位上的祁寒,眼神却有些发亮。


    “是祟除鼓舞。”


    此话一出,有些知道容宁郡主的官眷们变了脸色。


    祟除鼓舞是容宁郡主根据上古残曲瑞鹤献丹改编的。


    其舞者需身着白衣,头戴冠羽,一举一动皆有鹤的仙气。


    是难度极高的舞曲。


    自从容宁郡主和亲出塞后,大盛再无一人能体现出这舞的轻灵。


    伴随着一阵雾气,几名带着面具的舞者缓缓走上前来。


    为首的人,脸上戴着精美的面具。


    只露出小巧的红唇和精致的下巴,朝众人行礼一笑。


    而后赤脚站在了不足一尺的鼓面上,开始轻舞。


    见此,众人有些惊讶。


    只因这舞者的身段和舞姿,都像极了容宁郡主。


    自这舞曲开始,祁寒的眼睛就一错不错的黏在了那戴着面具的女子身上。


    等到舞曲结束后,他更是有些恍惚的走上前来,而后伸出手,将那女子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小耗子,发什么呆啊?这鼓太高,我下不去,快把我抱下来啊。”


    江鸢将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个娇蛮又活泼的笑来。


    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像极了容宁郡主。


    特别是在听到那声“小耗子”后,祁寒先是发愣,而后愈发温柔。


    “是,小耗子错了,淳儿别生气。”


    他竟直接抱住江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此,有人阴阳怪气的看了眼江辞,“看来皇上是要江嫔承宠了,某人费尽心思准备了这么许久,怕是都要落空了。”


    说话这人,是前几日刚入宫的林美人,祁寒被下药那日,本该是她侍寝的,可江辞的出现,直接抢了她的恩宠,


    今日更是抢了她风头,将她准备许久的才艺破坏了,这让她如何不恼?


    所以在皇上把江鸢带走后,林美人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听到这话,江辞勾了勾唇。


    “林美人这话,若换做不知情的还以为承宠的人是你呢。”


    “你!”林美人气急。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江辞已经懒得听了。


    宴会到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江辞和皇后说了一声后,就回到长春宫中。


    “去查查,她是怎么出来的。”


    江辞脸色有些阴沉的吩咐林嬷嬷。


    “是。”


    林嬷嬷作为宫中老人,很快就打听出来了。


    “是丞相一手策划的。”


    江辞冷笑一声。


    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外祖,果真是事半功倍。


    “主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林嬷嬷问。


    江辞想了想。


    江鸢今日这招很是绝妙。


    以皇上对容宁的痴情,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纵容江鸢,她出手,只会惹皇上不悦。


    倒不如静观其变。


    反正这宫里,恨江鸢的又不止她一个。


    养心殿内。


    烛火摇动,满室缱绻。


    江鸢附在祁寒怀中,泪水不知不觉盈了眼眶的样子,让祁寒心疼不已。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江鸢声音哽咽道,“臣妾只是想到还能见到皇上,心中激动的同时,又有些害怕。”


    “害怕?”祁寒挑眉。


    “是,臣妾害怕此刻只是一场美梦,是不是等臣妾再次醒来后,身边没有皇上,臣妾依旧被囚禁在长春宫,能见到的只有那冰冷的宫殿?”


    看着满脸惊慌的江鸢,祁寒的心不知不觉软成了一团。


    “怎么会?朕以后会经常去陪你的,你依旧是朕的颖妃。”


    闻言,江鸢心中一喜。


    “皇上,您是说真的?”


    “自然,朕是天子,说出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江鸢又扑进了祁寒的怀里。


    这一夜,她格外卖力。


    到了第二天,江鸢位分恢复的消息传出去后,晚秋很是震惊。


    “她不就跳了支舞吗?就把过去做的事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