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急报
作品:《诱帝心,踩嫡女,娇女登上后位赢麻了》 与此同时,祁寒怀中竟多了一具绵软的身子,那女子甚是大胆,不仅跨坐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还附在他耳边轻笑:
“早知崇帝身姿伟岸,今日一见,果真凡品。”
“放肆!”轻佻的话语,在配上她放浪的动作,立刻让这位年轻帝王额角冒出青筋。
正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时,却发现自己身体竟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睁大了眼睛。
怀中女子感受到他的怒火,不仅不害怕,反而缓缓攀上他的脖颈,做尽放荡之事。
这场酷刑持续了许久。
直到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吟响起,那女子才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将一物件塞入他大敞的胸口“不白睡你,这是酬劳。”
闻言,原本祁寒被情欲压制的怒火又涌了上来,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你最好躲得远远的,别让朕找到你!”
江辞并未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挑衅般的往他喉结落下一吻,“那我等着陛下。”
说罢。
就如一阵风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寒只觉如同做了一场梦般,直到掏出怀中锦囊,看清上面内容时,方脸色大变。
恰在此时。
李福德因不放心他久久不归,寻了过来,一进门,看到祁寒表情阴沉,衣衫不整的吓了一跳,“皇上,您这是……”
未等他说完,耳边就传来祁寒咬牙切齿的声音,“查查宫中女子,看看今夜是谁来过!”
闻言,李福德睁大了眼睛,瞬间反应过来,皇上竟被人给……怪不得他这样生气。
这事儿是个男的应该都接受不了。
何况九五之尊呢?
“还愣着干吗?”他这副表情,再次挑起了祁寒的怒火,拿起烛台就朝旁边扔了过去,“快去找!”
“是。”
李福德不敢多说,忙指挥侍卫将宫中翻了个底儿朝天。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今日注定一无所获。
只因江辞早已沿着佛堂中的暗道出来了。
这条通往佛堂的暗道,本是前朝宫女和侍卫偷情所挖,前世江辞为躲避江鸢的折磨时,曾无意中跌入发现的,这才能悄无声息的在佛堂中出入自如。
暗道的出入口都很隐蔽,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暴露。
而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佛堂,江辞便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于是长舒一口气,拖着有些发软的身子回到了住处。
刚躺下两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一阵叫嚷。
“都别睡了,起来干活!”
因昨天太累,江辞并未理会,翻身就继续睡了。
然而下一秒。
一盆潲水就朝她泼了过来,耳边传来领事尖锐的呵斥声。
“真当自己来浣衣坊,是当主子的?睡到现在,也不看看几点了?赶快给老娘起来,这堆衣服洗不完,不许吃饭!”
说着,又是一堆太监的衣服扔在江辞脚下。
江辞起身,看向嬷嬷,眸色凌厉。
不知为何,嬷嬷触及到她的眼神有些瑟缩,但很快,就嗤笑一声,觉得自己想多了。
被扔到这儿的宫女,本就是主子不喜,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况且这位,可是上面专门吩咐要她们好好“照顾”的。
想到这里,嬷嬷身上的气焰愈发嚣张,“呦,小蹄子,还敢不服气?让老娘好好教你规矩!”
说着,一双大手就要朝江辞的腰间拧去。
然而下一秒。
耳边传来的,却是嬷嬷杀猪般的叫声。
其他人闻声赶来时,看到江辞正拽住嬷嬷的头发,用力往地上撞得的场景均是一惊。
这和昨天那个柔柔弱弱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然而她们怎知,江辞昨天之所以忍气吞声,是因为要留着精力,但现在事办成了。
自然要敲山震虎。
不然等待的这几天,旁人还真以为她任人宰割呢,想到这里,江辞动作愈发凶狠,引得领事又是一阵惨叫连连。
“还愣着干嘛?”领事被这群人无动于衷的模样气的半死,“谁把她拉开,不仅不用干活,我还额外奖励十两银子!”
闻言,众人眼中一亮。
十两银子,足够贿赂外面的领事,离开这又苦又累的浣衣坊了!
想到这里,众多宫女心动不已,纷纷上前帮忙。但很快,众人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不管她们如何对江辞,对方都不予理会,只拼命殴打嬷嬷,很快,嬷嬷就没了动静,而她,也凭借着一股疯劲让众人不敢在对她动手了。
生怕成为下一个嬷嬷。
后来,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出马,才把江辞制服,关到了禁闭室。
江辞坐在角落的稻草上,透过窗看向外面,心中十分平静,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与此同时。
御书房中,祁寒目光沉静如水,看向李福德,“让你查的那个女人,有什么眉目了?”
“还,还没……”
听到这话,祁寒脸色一沉。
“御林军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朕要他们有何用?”
面对他的指责,李福德是有苦难言。
自昨日到今天,他和御林军的弟兄们一刻都不曾合眼的将皇城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但那人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未曾留下半分线索......
想到这,李福德都有些怀疑。
昨日的一切,会不会只是皇上的一场梦?
不然他实在想不通,那人究竟是如何穿过层层防卫,又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
尽管心中诸多猜测,李福德却不敢多言。
不然就是在质疑九五至尊。
因此,他只得表示再加派人手,继续寻找。
祁寒没在多说什么。
比起那名女子,他现在更想核实另一件事。
“锦州最近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李福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小心翼翼的问:“不知皇上问的是哪方面的?”
祁寒不耐烦的“啧”了一下,将话说的更为直白,“你觉得,锦州会出现旱灾吗?”
锦州,旱情?
这四个字一出来,李福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上竟觉得锦州出现了旱灾?
这话是在荒谬。
锦州乃水乡,雨水向来丰沛,其麾下的涌江更有水库之称
若说锦州出现涝灾,他都会信。说旱灾,那是万万不能的。
“这不......”
他下意识就要反驳。
但又想起自己在和谁唱反调,连忙下跪。
“老奴乱猜的,还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
祁寒也觉自己将锦囊中内容信以为真的举动有些荒唐,因此并未计较李福德的失言之举。
没错。
锦州出现旱灾的消息,正是昨夜那名女子留下的。
除此以外,上面还写了能解大盛旱灾之法。
因消息太过骇人,祁寒就多留心了几眼。
现在看来,呵,都是无稽之谈。
想到这里,祁寒有些羞恼的攥紧了锦囊。
正要扔到香炉燃烧殆尽时,殿外却传来侍卫的通传声。
“皇上,锦州发来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