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刨开这里,还臣清白

作品:《美人只管疯批!舔狗能自己攻略

    说起来,赤毒也挺阴狠的,每缝十五毒发,必须与男子欢好才可缓解。


    阴阳敦伦后‘解药’便不可更换,同时‘解药’会终身无子无嗣。


    若中毒之人一味强撑或后期换‘药’,便会暴虐控制不住伤人伤己,心性受损,最多可活五年。


    只怕这个婉莹郡主,该跟原身一样被萧景蒙蔽利用。


    大费周章的就是赌萧景一个男人,为了未来的子嗣后代,肯定不会牺牲自己为解药的。


    逼着她要不然变成一个短命暴虐的人,要不然就不得不选择宠幸其他面首。


    好让萧景彻底失望。


    不得不说这两人演技都很不错,一个愿意说,一个愿意信。


    “就是他屈屈一个从战败国进献的质子,倒是心比天还高。”


    “连吃带拿的,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些。”


    冷芙染血的指尖,轻划在铜镜上、这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眼尾处,慢慢拉长。


    “喂不熟的丧家犬么…我还非得亲手驯服不可了!”


    以她现在的身份来说,随便做点什么,对只是质子,人微言轻的萧景来说,悔恨值都太好刷。


    可…爱意值,她也必须攻略到手。


    两者互相悖论下,有点棘手。


    “拥兵一隅,掌控半壁江山的长公主…”


    冷芙玩味的收回手,情情爱爱的实在不符合她现在的身份。


    得好好想想这局棋,究竟该怎么下…


    不到一刻钟,殿外再次传来脚步声。


    赵慕臣在门外恭敬道:“殿下,人带到了。”


    “进。”


    被推搡着进来的萧景,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


    身上穿着的素白外衣略显凌乱,显然是从质子团居住的床上,直接被赵慕臣拖起来时快速穿上,还未得到整理的样子。


    “公主殿下,不知夜半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明知故问,又以我自称,不行跪礼。


    月光下,萧景明明该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可偏偏眉目冷淡,依旧透着该死的矜贵!


    孤高自傲的样子,让冷芙忍不住折辱。


    越发觉得这朵里面已经烂透了的高岭之花,就活该被她摘下来,踩进烂泥里!


    “萧世子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跪?”


    “可是南梁又起了反叛之心,让世子你、倨傲到可以无礼藐视天家君威。”


    母国势弱,萧景敌不过冷芙清浅的猜疑。


    下扬的睫毛,似是受到极大打击微微颤了颤,失落的垂了下来。


    “求殿下恕罪、南梁绝无反叛之心!”


    跪俯下去的脖颈蹦得极紧,衬着修长的腰线,极具性张力。


    明明也是南梁最有望继承王位的世子,可冷芙瞧着,总觉得他像是时刻都在刻意引诱自己一样。


    眸光暗沉,对着还未离开的赵慕臣挥手示意。


    “你先退下吧。”


    “是”


    赵慕臣垂在身侧的手,瞬间紧握成拳,用力捏到发白,步履艰难地退了出去。


    殿门被重新关上。


    冷芙缓步走向跪在地上的萧景面前,身后拖尾的红裙铺了一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尊严上凌迟。


    殷红沾了血的指甲,点在他眼尾的朱砂痣上,强迫着萧景抬头与自己对视。


    “知道本公主为什么叫你来吗?”


    萧景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声音却异常平稳。


    “臣不知。”


    “不知?”


    冷芙猛地收紧手指,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心里升起一抹痛快。


    “三天前本公主御花园遇刺,刺客用的毒,只有南梁皇室才配得出来…”


    萧景瞳孔瞬间一缩。


    “臣斗胆,敢问殿下所中何毒?”


    “赤毒。”


    “萧世子应该很熟悉吧?”


    冷芙凑到他的耳边,就着这个像是在耳鬓厮磨的姿势,一字一字,充满诡谲阴郁的气息。


    “所以你想让本公主变成暴戾恣睢…一个只受情欲操控的人偶?不能率兵打仗,对你来说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


    萧景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公主殿下明鉴,臣除了那日御花园抚琴,这半年从未踏出过宫门半步。”


    “那这封信难不成是假的?”


    冷芙松开手,转身从案几上拿起那封密信,指尖一挑,直接将它甩在萧景面前。


    雪白的信笺如刀刃划过他的脸颊,瞬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南梁王倒是生了个好儿子,身为本公主的面首,果真如花街柳巷的小倌一般,不知廉耻。”


    “怎么?这才半个月不曾传召你侍寝,萧世子就空虚寂寞了?”


    萧景脸色陡变,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贬低成这样,整个人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


    虚伪的温和假面被冷芙撕碎一角,瞬间多了一丝鲜活的人气。


    “臣与郡主不过在宫宴上远远看过一眼,殿下您当时也在场,臣又怎会与她有书信来往。”


    “宫宴上远远看过一眼?”


    冷芙赤脚碾上地上的信,一同把他放在上面的手背一起碾在脚底下。


    “那这上面婉莹郡主的私印,也是旁人仿造的不成?”


    萧景跪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上,背脊挺得笔直。


    缓缓抬眸,清润的眼底映着冷芙的倒影。


    烛火在他稍显阴柔的侧脸上跳动,将那道被划破的红痕映得愈发刺目。


    “求殿下明鉴,臣对殿下的心日月可鉴。”


    “萧景,撒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冷芙俯身,身上独有的清淡海棠花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无端端地生出几分蛊惑意味。


    精致的锁骨就在眼前。


    萧景想起每晚,明明觉得是侮辱的招寝……


    已经生过孩子,怎么还如此勾人!


    要命!


    萧景扭过头去不敢与她对视,声音再出口,已然带了几分暗哑。


    “公…公主…”


    “你不说也没关系,只是三日前才发生遇刺,正好用的是南梁皇室秘毒,昨日暗探就截获到从郡主府传到宫内的密函…”


    “你的意思是,婉莹故意栽赃嫁祸于你?那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冷芙讲话的时候最喜欢观察对方的眼睛,见他再次低头,心下不喜。


    强忍厌恶,素手直接拽着萧景的衣襟,逼着他被迫仰起头。


    冷艳绝尘的脸离得极近,仿佛只要萧景向前一寸,便能吞噬软唇上的清甜。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喉结在冷芙箍紧的指节下,不由自主的滚动起来。


    控制不住的身体似是十分受她影响。


    不禁开始懊恼起来,去母留女,这招实在太过可惜。


    倘若他能囚公主于宫中一隅,日夜相伴仅有他一人,好像更能令萧景意动。


    “殿下,若臣真的空虚寂寞...”


    “何须舍近求远,费尽周折、用这等拙劣手段去勾引旁人。”


    萧景苦涩的轻笑出声,伸手撩拨意味十足,轻轻拂过冷芙指尖,牵引着她的手,按向心口处。


    “您若不信…”


    “不妨剖开这里看看,还臣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