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小姐…她没气了!

作品:《美人只管疯批!舔狗能自己攻略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在谢凌目光灼灼中,冷芙身体不自然的僵硬,往后一缩。


    眼前男人胸膛的肌肉健硕,将薄薄的喜服撑得紧绷绷的,在加上轻轻松松就能将她包裹住的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极强。


    冷芙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别靠我这么近!”


    “还有,不要叫我芙芙。”


    这个称呼总会让她想起渣男,巧合的是、不管是陆珺还是沈宴白都喜欢这样叫她。


    “好,那……这样行吗?”


    谢凌身体倒是很诚实,往后挪了一步,紧接着又问起来。


    “那我可以叫你什么?夫…夫人?”


    话音刚落,谢凌耳尖已经全部红了起来,连带着小麦色的脸色也藏不住红霞的上升。


    明明知道都是演戏,可还是忍不住像章鱼似的伸出触角,去小心试探她的底线……


    冷芙转过头来,目光如同盯住了猎物似的,难掩本性中的恶劣因子。


    她果然猜得没错,这人对她真的很感兴趣。


    其实现在更觉得‘感兴趣’三个字用在这里好像都不恰当了,更像是她无论说什么都会答应的那种……臣服!


    冷芙直视着他的眼睛,仗着摄影机拍不到,眼神丝毫不遮掩里面的恶趣味,红唇轻启。


    “你喜欢我。”


    无声的四个字让谢凌喉咙不断地滚动。


    只觉得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因为太过接近而浑身上下涌起的那种浑身战栗到发抖的酥麻感、


    让他在冷芙的视线下几乎无所遁形。


    无形的丝线被她挑起,拉扯着紧绷到了极致,似乎下一秒就会断开似得。


    “对…对不起,我可能喝多了。”


    谢凌眼神试图躲避她那双仿佛可以直视自己灵魂的眼睛,欲盖弥彰的样子实在太过明显。


    特别像之前傅棣养的那条傻狗。


    想到这里顿时引得冷芙掩唇轻笑一声。


    冰冷的眼睛荡漾起一圈圈春水,瞬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谢凌眼睛瞬间亮了亮,极其隐晦地挪动脚尖又朝冷芙的方向悄悄挪回了一点点。


    直到鼻翼再次嗅到熟悉的冷香,躁动不安的心这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你笑什么?”


    “这样说可能有点不礼貌,但…你真的好像我认识的一条狗。”


    “那它…叫什么名字?”


    谢凌为拉近的距离暗自欣喜,继续扮演一个合格的学生不耻下问。


    “小白…”


    瞬间弹幕再次炸了…


    【哈哈哈,前后呼应了,怪不得沈宴白不喜欢被人叫他小白。】


    【土匪头子前一秒嘻嘻,后一秒不嘻嘻。】


    【谢凌这是在试探接近娇妻的安全距离吧!】


    【反复在危险边缘试探,看来谢老师你的路还很长啊!】


    正在这时喜房门口有个人影探头探脑的,谢凌警觉的瞬间转头看过来。


    “谁!”


    汪俊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上了,忍不住腹诽起来。


    谢老师对冷芙也不这样啊,怎么对他就这么吓人。


    “谢公子,门外有人求见,您看是让小姐还是……”


    后半句还没说完,果然谢凌就直接像刘导猜的一样,从善如流的摆了摆手。


    “我去吧,今日累了一天了,让你家小姐好好歇歇。”


    “你去哪里?”


    冷芙似是还没逗过瘾,素白的小手拽着他的袖子,仰头眨了眨琉璃一样干净的眼睛。


    标准江南人的长相加上刻意装乖的样子、完全就是一朵开在烟雨江南里的花。


    “相公?”


    一出,顿时引得谢凌衣襟处的皮肤都激动到发红。


    艰难地想推开她的手,最终却不舍的抓握在掌心,在察觉到她的不适后,这才松开。


    “我……我去去就来,你…先歇歇。”


    “带路吧。”


    “是,公子您跟我来。”


    汪俊忍俊不禁,在前头领着谢凌走,


    二人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端着水盆进去的白鹊敲门进去,没多久便传来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冷府短暂维持的平静。


    “快来人啊!小姐…小姐她…没气了!”


    因为醉得厉害,被安排住在喜房楼下客房里的沈宴白离得最近,酒意上头下,顿时脸色不好看起来。


    “唔…楼上出事了?”


    “谢凌在应该没事,你先睡会,等会我去看看。”


    “不!要!我要去看看。”


    沈宴白闹着就要下床。


    纪寻刚把他按住,下一刻耍酒疯的手挥舞着,无意中被甩了一巴掌。


    气的差点就要把快跌倒的他直接扔了。


    “得!小爷不跟一个醉鬼计较!”


    纪寻搀扶着跌跌撞撞的沈宴白,刚一推开门就看到顾屿、江弥声也循声过来。


    “正好你们也在,赶紧帮我搭把手一起扶着点。”


    顾屿手中的折扇在手里敲了敲,指挥着江弥声过去帮忙一起搀扶沈宴白。


    “楼上怎么了,大吵大闹的?”


    纪寻暗骂一声“麻烦”,已经看出不对劲后,担心他情绪失控出事,只能任劳任怨。


    “鬼才知道,这冷家事也太多了。”


    与此同时谢凌在门口没有见到人后,等了片刻终于察觉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赶紧以惊人的速度折返。


    等到五人齐聚在布置的一片喜庆的喜房内,目光都死死钉在那张刺目的喜床上。


    只见刚刚还好好的冷芙侧躺在那里,身上还穿着华丽繁复的殷红嫁衣,微斜的凤冠下双眼紧闭。


    面容平静的仿佛只是沉睡。


    可雪白纤细的脖颈上一道深紫色、极其纤细的勒痕,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上面,彻底扼杀了所有的生机。


    “呜呜呜…小姐…小姐她死了!”


    死寂中,只有白鹊压抑不住的啜泣在角落响起。


    “她脖子上有勒痕…”


    顾屿蹲下身仔细查看那道勒痕,修长的手指在距离脖子上方虚划了一下。


    低沉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屋子里令人压抑的沉默。


    “这么细?能造成这种痕迹的东西不多啊!”


    顾屿说着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精准地锁定在了纪寻身上。


    “纪寻,我记得你是咱们五人当中唯一一个有初始道具的人吧。”


    唰的一下,所有人带着审视目光都聚焦在纪寻身上。


    “你说的是天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