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权利,美人儿,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这种考验
作品:《庙堂江湖两称霸,美艳魔女求我做道侣》 云破日出,阳光透过门扉,照亮了昏暗的酒肆。
“我们本以为亢九战已死,”
赖琼徽的声音缓缓响起,
“谁曾想,数月前竟收到他一封密信,信中言道,他非但未死,反得了一场泼天的机缘,神识修为已臻天境中阶,如今已有十足把握能斩杀肖贼...”
想起肖云行一身惊世骇俗的锻武修为,陆横不禁怀疑,
“那斯一身至刚至阳的锻武修为,他天境中阶的炼神就有把握杀他?”
“不错,这正是他的弱点。”
赖琼徽的语气笃定得如同磐石,伸手握住雪曌弓,
“他不懂凝魂炼神之法,空有一身横练罡气,又如何护得住方寸灵台?”
指尖在弓弦上轻轻一触,发出“嗡”的一声轻震,
“只要能将他神识撕裂一瞬...只需一瞬,”
她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箭,
“我便有十成把握,射杀了他!”
陆横却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世间之事,哪有如此斩钉截铁的?
往往越是笃定的事,反而越容易出差错。
赖琼徽轻轻叹了口气,
“只可惜亢九战身染绝症,命不久矣...”
说着,偷偷瞟了一眼陆横,
“所以他想用一种叫‘夺舍’的秘法换一副躯体,然后在回到岛上,与我等里应外合,共诛肖贼。”
顿了顿,见陆横面色平静,她才继续说道,
“直到约定之期已过,他却杳无音信,我便知道他定是夺舍出了岔子,他这‘夺舍’的本事是从别处学来的,我虽不太懂,却也知道,一旦夺舍失败,他的记忆定会留在那人神识里,而这些记忆对八荒,至关重要!”
陆横眉梢微微一挑,颇感好奇,
“什么记忆,这么重要?”
赖琼徽脸上神情变得郑重起来,
“一件维系八荒纯血延续的至宝,凤胎血珀。”
“凤胎血珀...那是何物?”
“八荒五岛,各有其秘传功法,这些功法玄奥艰深,唯有‘纯种’血脉者,方能习得。”
赖琼徽垂下眼,
“五岛各家之间血脉相斥,不能通婚。是以岛上女子,都只向岛外寻求夫婿。而‘凤胎血珀’,能令岛外男子的血脉与我等女子相融,诞下真正的纯血后裔。”
她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极认真的看着陆横,
“‘凤胎血珀’的用法,自有其不传之秘,历来只由帝君口耳相授。亢九战当年遭肖云行毒手,重伤坠海,未来得及传承下来,如今他又已形神俱灭...那么当今天下,唯一知晓这‘凤胎血珀’用法的人,便只有你了,陆公子。”
陆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原来八荒的人找我,竟是为了“生孩子”!
这也太荒谬了!
“那恐怕要叫神君失望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亢九战留下的记忆就像老太太数银子——零零碎碎,断断续续,你说的这“生孩子”的事,我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想起来。”
“无妨,我先前确有此虑,可方才长街一战...””
赖琼徽凤目中,漾开一丝淡淡笑意,
“你刚刚用的离火印,便是亢九战的独门印法,你连印法都能承袭下来,想必这‘延续纯血’的方法,也必定蛰伏于你神识之中,苏醒...只是时间问题。”
她眸中笑意渐渐消失,
“可如今,‘凤胎血珀’已落入肖贼之手,只要陆公子助我等诛杀此獠,夺回‘血珀’,八荒便奉你为帝君,到时我等五位神君...”
她忽然顿了一瞬,目光中似乎含着点别样的意味,
“皆...臣服于你。”
陆横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嘿!
她还真懂男人。
至高的权柄,风韵天成的美人,这两样最让男人无法拒绝。
“你就不怕赶走个肖贼,又来个陆贼?”
赖琼徽闻言,竟发出一阵极为爽朗的大笑,
“陆公子出身名门,如今又是东洲道的右丞官,前途如星河璀璨,何须行肖贼一般的下作手段?”
她止住笑声,锐利目光直刺陆横,
“良禽择木而栖,我八荒五岛,于东洲大地向来背负‘邪魔外道’的污名。若能攀附上陆公子这株大树,借东平都太守与东洲道行台之名,为我八荒洗刷污秽,重正视听...”
她微微欠身,姿态甚是优雅,
“我八荒...求之不得。”
她这番话将利害剖析得明明白白,开出的条件,更是诱人至极。
陆横不得不认真衡量起来,
八荒五岛的势力不小。
若真能掌控在手里,确实将会受益良多...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赖琼徽端坐于桌后,丰腴的身姿在华服下勾勒出动人曲线,静静等着陆横的决定。
终于。
“既如此,我便答应你,”
陆横抬头看向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清淡的笑意,
“只不过...”
他反手轻轻拍了拍背上的刀匣,
“眼下陆某尚有要务缠身,需得即刻走一趟落凤坡,等我此间事了,必亲赴岛上,与神君再续今日之谈”
赖琼徽盈盈起身,对着陆横敛衽一福,衣襟微敞,成熟丰腴的体态在俯仰间展露无遗,勾人心魄,
“妾身...”
她抬起头,凤目之中光华流转,
“恭候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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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之北,是一片龙盘虎踞的山脉。
在群山环抱之中,藏着一方与世隔绝的幽谷。
此地不分寒暑,奇花异卉竞相绽放,故而得名,百香谷。
这谷中住着一位远近闻名的人物,神医张无涯。
无论你是达官显贵,还是江湖巨擘,总有受伤生病之时。
因此,这神医一向受人敬仰,他本人更是温文尔雅,接人待物甚是随和。
此时,黑衣人正踏着铺满落英的小径,缓步向谷中走去。
最终,停在了一座绿竹为骨,清雅出尘的小院外。
院内,绿竹小屋竹扉虚掩,清晰的传出来阵阵女子欢叫声。
那声音,忽而痛苦,忽而欢愉,渐渐又变成满足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