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行台府门前,怎么出了个劫道的?
作品:《庙堂江湖两称霸,美艳魔女求我做道侣》 荒村,小屋。
肖云行魁梧身躯压着木榻,紧紧盯着身下那张媚态横生的脸,粗糙手指在她光滑小腹上轻轻游移,
“我已见过何晚舟,所以别再和我耍心眼。”
许依依媚眼瞪得溜圆,脸上恰到好处的乍放惊喜,
“呀!主人已经知道啦?奴奴还想等主人尽兴之后,在禀告你呢!”
滑腻腰肢轻轻扭动,声音酥媚入骨,
“是赖琼徽那骚狐狸!她让我们来东洲找一个叫陆横的人,可惜...奴奴还未找到呢。”
“我不想和你动粗,”
肖云行的大手猛地按住款动的腰肢,力量之大,几乎要将她按进床板里,
“为何寻他?你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噗嗤...主人说笑呢?”
许依依忽然咯咯低笑起来,带着几分自嘲,
“奴奴在岛上最不受待见啦!那骚狐狸打什么主意,又怎会告诉我?”
这话,倒是实情。
她这些年主动攀附肖云行,早已沦为唾骂的对象。
八荒众人见到她,都要在背后偷偷呸上两口,若真牵扯什么核心机密,肯定不会告诉她实情。
肖云行目光闪烁,审视她脸上的委屈和自怜。
片刻后,他缓缓起身,
“祭天大典在即,我本无暇回岛。”
他将衣物一件件穿好,
“现在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了。”
许依依依旧保持着诱人姿态躺在榻上,脸上刻意流露出情欲未尽的恼人沮丧,娇嗔道,
“是呢!骚狐狸不乖,主人一定要好好整治她!”
肖云行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赖琼徽的女儿...今年,该及笄了吧?”
许依依脸上的娇嗔凝固了一瞬,眸子里骤然浮现兴奋之情,
“主人要赐她火丹么?妙极!妙极!”
肖云行冷哼一声,
“我倒要瞧瞧,当着那小丫头的面,赖琼徽的嘴还会不会那么严?”
......
荒村外,肖云行的身影最终融入莽莽山色,消失不见。
许依依慵懒的斜倚木栅,向天空轻轻招手。
嘎——!
一声嘶哑鸣叫。
一只通体漆黑的巨鸟冲出云端,稳稳落在她小臂上。
许依依从袍摆撕下一条绢绣,匆匆写下几行字,塞进巨鸟肋下的木管中。
她轻柔抚摸着巨鸟胸前绒毛,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哄弄孩子,
“鸦鸦乖,快去告诉赖琼徽,肖贼盯上她的宝贝女儿啦,让她早做准备。”
东海岸,惊涛巨浪拍打着断崖。
崖上,黑衣人临风而立,望着茫茫大海。
身后,地藏王手捻佛珠,缓步行来,
“见到那个陆横了?”
黑衣人转过身,幽深的瞳孔中翻涌起一丝兴奋,
“他的玄虚境里,有第五把魔刀的下落!”
“玄虚境?”
地藏王捻着佛珠的手骤然顿住,声音甚是诧异,
“他...凝魂锻神,竟有天境修为?”
黑衣人微微摇头,
“他只会养气画印,勉强刚入地境。”
地藏王怔住,语气愈发疑惑,
“那他怎么会有玄虚境?”
黑衣人斟酌片刻,给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推断,
“他这玄虚境稳定、宏大,装满了别人的记忆,应该...不是他的。”
地藏王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荒谬的笑话,猛地爆发出一阵洪亮的大笑,
“哈哈哈!荒谬!胡说!你是凝魂锻神的宗师,你有办法把你的玄虚境挖出来,塞给我么?”
“神识一道,奥妙至深,没什么不可能,但那不重要,”
黑衣人不理会他话里的嘲讽,
“重要的是,他这些记忆都被锁住了,即便我把他抓来,咱们也问不出什么来。”
“唉!”
地藏王夸张地发出一声长叹,那张笑脸却依旧满是调侃,
“咱们得了个宝箱,却偏偏没钥匙,倒霉!倒霉!”
黑衣人静静看着他,直到他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有些无趣,最终再也笑不出来,冷声道,
“以他如今的情况,只需要经历些恰到好处的刺激,那些记忆应该就能一件一件的想起来。”
地藏王想了片刻,好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噗嗤一声笑道,
“啧...啧...那可得看住他,他如今一脑袋扎进这趟浑水里,可别稀里糊涂的丢了小命儿。”
“先说好了,”
他向黑衣人双手一摊,
“我每天忙着讲经,可没时间盯着他啊。”
黑衣人似乎早已习惯他这副无赖腔调,无奈点头,
“我会看着他的。”
“对了!”
地藏王猛地一拍光亮脑门,
“忙得我差点忘了这茬...找到铸造九尾的药引了,我已差了楚江王去取,让他拿到之后,直接送去张无涯那。”
“这把魔刀对我们并无大用...”
黑衣人沉吟片刻,忽然想到个刺激陆横的方法,
“等张无涯铸好了刀,我让他设法把刀送到陆横手里,他拿了九尾,也许就会想起第五把魔刀在哪。”
地藏王一怔,嘴角咧开一个更玩味的笑容,
“等他拿到九尾...”
声音里带着强烈的期待,
“嘿嘿...这东洲境内,除了那个早已臭名昭著的陈飞蝗,又要多一个声名狼藉的淫贼了!”
黑衣人转身向崖下走去,
“你谨慎些,祭天大典在即,我们所求之事非同小可,绝不能出纰漏。”
地藏王望着他转瞬间消失的背影,轻轻撇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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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朝尚武,东洲更是整个疆土内,武德最充沛之地。
昔年,高祖皇帝便是龙兴于此,铁马金戈,踏碎山河,终成一统。
这片流淌着尚武血脉的土地,连带着管理它的衙门,也沾染了江湖气。
朝廷深知东洲武人之桀骜,所以未将行台府置于繁华锦绣的东平都内。
而是效仿宗门帮派,将其安设在了云台山顶。
云台山不高,也不险,甚至显得有些平庸。
远远望去,层层叠叠,飞檐斜脊的府邸轮廓清晰可见,带着几分官家威严,又掺着些山野疏阔。
陆横此刻正懒洋洋地瘫在官道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捶着自己发酸的小腿。
他望着山顶那片错落有致的行台府邸,惫懒的叹口气,
“唉!望山跑死马,盯着那几片破瓦片跑了一上午,瞧着还是那么远!”
他那夜遭遇黑衣人,脑袋都差点烧化了,越发警惕起来。
第二日便带着人一路疾行。
侍卫们如今对他马首是瞻,即便日夜兼程,也没有丝毫怨言。
如今眼看就要到了,陆横这才松了口气,停在原地稍作休息。
官道前方,一个魁梧身影如同从石头缝里钻出来一般,毫无征兆的出现。
陆横心里一阵紧张,嘴角却翘起一丝轻佻笑意,
“这位好汉,你该不会...是劫道的吧?”
声音带着玩世不恭的腔调,笑容弯得像新月,
“行台府可就在那呢,你这位置挑的...啧...啧...”
陆横摇着头,表情满是调侃,
“我猜,你这买卖很惨淡吧?”
虬髯大汉一动不动,轻蔑的上下打量陆横,
“在下肖云行,奉镇东将军之命,来取你背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