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皇上做礼官,母亲封诰命!

作品:《渣爹**灭女?重生断亲,全族祭天

    “迎亲礼官?”


    谢窈直接问道:“是何大人吗?”


    箫熠之:“何大人,只是其中之一。”


    他的迎亲礼官,有两个人。


    一个是礼部尚书何裕,另一个……


    箫熠之直起身,眼神悠远。


    足足三百身披金甲,手持长槊的禁军,在夕阳的余晖中,似锵锵金云,列队整齐前来。


    王府亲卫身上透着军中煞气,而这三百名金甲将士,则甲胄光鲜,是护卫皇宫,守护皇帝的皇宫禁军。


    同样一身金色盔甲的虎贲将军苏怀恩,骑在战马上,统领着这些禁军,郑重地向靖北王抱拳:“见过靖北王!”


    他能来给少将军送嫁,多亏了王爷。


    坐在花轿里的谢窈,听出了禁军和苏怀恩的声音,声音难掩喜悦:“另一个礼官,是老苏?”


    老苏平时总是以她兄长自居,是她军中的袍泽,他能来,她十分高兴。


    箫熠之听出她语气的雀跃,唇角悄然上扬了几分。


    这边许家人还在撒钱,他趁人不备,悄悄拾起一枚落在马鞍上的铜钱,攥在手心,藏到了腰间香囊里。


    随即道:“来了。”


    三百禁军开路,后方,一顶明黄色的龙辇,由十二匹雪白骏马拉着,朝花轿队伍行来。


    “金甲禁军,那可是皇家仪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王爷给谢家送聘时,也有一支禁军的队伍,才十几人就极其威风了,现在……这得二三百人吧!”


    “龙辇,陛下,是陛下亲临!”


    钱雨终于停歇了,满街百姓看见停在了街道尽头的龙辇,连忙跪下。


    “皇上驾到——”


    宫里太监专属的尖细声音响起。


    两名内侍掀开珠帘,当今圣上李璟一身龙袍常服,缓步走出。


    他与靖北王同岁,丰神俊朗,年轻威严。


    望着那顶三十二抬的花轿,皇上朗声道:“如晦乃朕之股肱,今日与谢家嫡女大婚,朕,就来做这个礼官。”


    众多百姓和商户,全都伏跪在地上。


    寻常百姓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见皇上一次。


    而今天,皇上竟然公然出宫,来到东街,做靖北王的礼官!


    这样的尊荣,全天下,也没有第二个了。


    “祝靖北王与王妃百年好合!”三百禁军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后面,还跟着几名穿着官袍的礼部官员。


    见靖北王骑在马上,皇上眼神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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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他悬在马镫上的双腿微笑道:“如晦身体不便不用下马对朕行礼。”


    跟在花轿旁边的喜娘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慌了神凑到轿边低声道:“王妃是皇上亲临您得下轿见礼。”


    谢窈刚伸出手外面便传来箫熠之清冽干脆的声音:“不必。”


    只有淡淡的两个字却莫名让人心安。


    他和谢窈的大婚自己还未看清新娘子的真容断没有让别人看的道理。


    即便是皇上也不行。


    随即箫熠之抬眼语气从容直接:“臣的另一位礼官呢?”


    皇上并不计较谢窈没出花轿更是习惯了他的直言不讳回想几日前的情景。


    那是如晦一个月内第四次进宫。


    此前两年进宫的次数也超不过这一个月。


    “臣大婚除了请皇上和何尚书做臣的迎亲礼官还想为文昌伯府求一个恩典。”箫熠之坐在轮椅上说道。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闻言手中的朱笔停下。


    当年箫熠之助他登基时刀光剑影里都未曾对他说一个“求”字如今竟然为文昌伯府开了口。


    这般语气倒和萧老夫人那次进宫求他给她孙儿赐婚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他想起张庆才御鹰司的密报文昌伯欲在栖凤山暗中谋害他册封的靖北王妃属于太后党羽。


    如果箫熠之也帮衬谢明安怕是太后**更加猖獗。


    “哦?”皇上面上仍旧带笑眼神却冷了下去“如晦想是为文昌伯加官进爵?他虽然才干平平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允了。”


    “与他无关。”


    箫熠之眸色沉静道:“臣求的是另一道旨意。”


    思绪回笼皇上脸上的笑意味深长:“如晦可真是心急。”


    “朕已经让张庆才那个奴才带上圣旨与何裕一起去文昌伯府册封靖北王妃之母许氏为二品诰命夫人赏东珠十二颗


    那日箫熠之没管文昌伯而是替文昌伯夫人许氏求了一个诰命恩典并且特意说只给许氏个人。


    皇上当然乐意应允。


    箫熠之这才垂眸:“臣多谢皇上厚爱。”


    之前那些聘礼代表萧家对谢窈的看重和王府的体面。


    替她母亲求诰命则是他个人给她的“聘礼”。


    花轿内谢窈微微失神。


    二品诰命夫人不是一般的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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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此前母亲身上并无诰命,谢明安也不可能给她求。


    而谢老夫人身为伯爵之母,只是三品诰命夫人,就敢时不时身穿翟衣,在京中贵夫人里倚老卖老,耀武扬威。


    现在,母亲的品阶要胜过谢老夫人,已成了伯府最为尊贵的女子,再也没人敢置喙她是“泥塑的伯夫人”。


    从今往后,就是母亲将孙姨娘等伯府妾室,全都发卖了去,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透过车帘的缝隙,谢窈望着箫熠之俊美如斯的侧脸,心中感激。


    不过,想到自己今晚的安排,她又蹙了蹙眉。


    皇上派了何大人和庆公公去文昌伯府传旨,势必会留在伯府吃席。


    不知这件事,会对自己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


    皇上对旁边的苏怀恩道:“苏将军,就由你带这三百禁军,做靖北王大婚的仪仗,再替朕,去靖北王府讨一杯喜酒喝吧。”


    “末将遵旨。”苏怀恩下了马,朗声道。


    待龙辇离开,他走到花轿旁。


    趁人不备,苏怀恩对轿帘压低声音:“是王爷在皇上面前提了末将,末将今日才能领禁军前来。”


    谢窈内心一动,看来,箫熠之果然猜到了什么。


    苏怀恩又清了清嗓子,郑重地开口:“末将,祝少将军新婚大喜。”


    她在轿内应道:“老苏,你过会儿可要多喝几杯。”


    “末将不光自己要喝,还要替大将军和边军其他将领喝,今晚,一定不醉不归。”


    苏怀恩咧嘴一笑,摸了摸自己腰间,他妻子亲缝,今日特意系的喜庆香囊,勒马归了队。


    他喝到了少将军的喜酒,这件事要是让北境边军那帮人知道,肯定羡慕死自己了。


    他又遥望北境方向,喃喃道:少将军今日大婚,大将军也一定会为她高兴吧!


    箫熠之故意离远一些,方便他们二人说话。


    见苏怀恩笑着离开,他也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


    三百禁军和几百王府亲卫,护着花轿和十里红妆,继续行去。


    前面,就是靖北王府。


    街边的小轿里,谢枝掀开轿帘一角。


    那耀眼的仪仗刺痛她的双眼,让她恨得咬紧牙关,面色越发难看。


    “小姐,前面就是侯府给您备的宅院了。”轿夫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