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报仇严惩堂弟,意外来人

作品:《渣爹**灭女?重生断亲,全族祭天

    片刻后,谢老夫人裹上棉被,紧紧地抱着手炉打摆子,鼻涕眼泪齐流,牙齿不住地发颤。


    来参加冬至宴的客人泰半都没走,听到动静,惊奇地赶来围观。


    原本和谢老夫人谈笑的几个贵夫人,也神色各异。


    今日这谢家,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热闹了。


    谢明安站在亭外,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眉头拧成一团。


    “去拿几个炭盆过来,”他勉强保持镇定,关心道,“母亲没事吧?”


    谢老夫人抬起头,一眼就看见还呆站着的谢成柏,惊怒交加:“反了,反了天了,这孽障要谋害老身啊!”


    谢成柏这才回过神,魂飞魄散地跪下:“不是我,祖母!是你自己摔——”


    “不,”他盯着自己的手,忽然话头一转,目光阴狠地盯着谢窈,“是她,是谢窈故意把我引过来,她早就看见祖母在这儿了!”


    谢窈躲在一个面容温和,眼神沉静的贵夫人身后,道:“堂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你追着我打,我躲都来不及。”


    谢明安差人去叫大夫,回过头,脸色铁青。


    他先瞪谢窈,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谢窈,成柏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故意引他过来,蓄意陷害他!”


    他知道谢窈有些身手,所以,也认为此事另有蹊跷。


    谢窈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


    “父亲?”她声音发颤,带着不敢置信的委屈,“堂弟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打我,你不为我做主,反倒说我陷害?我是你亲女儿啊!”


    这话说出,围观客人看着谢伯爷,目光复杂许多。


    几个贵夫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侄子害女儿,没想到谢伯爷一上来,责怪的是女儿。


    旁边的温和贵夫人皱着眉,开口:“伯爷这话就偏颇了,方才我瞧的清楚,是你侄子红着眼,追打你家二小姐,二小姐躲都来不及呢。”


    说话的是礼部尚书夫人,姓何,平日最为尊礼,待人热络,有一颗侠义心肠。


    而礼部尚书,是谢明安的顶头上司。


    谢明安听出何夫人语气的怪罪,讪讪道:“何夫人有所不知,不是本伯冤枉她,是本伯这二女儿素来性子顽劣,爱使手段。”


    何夫人嗤笑一声:“自己亲女儿被欺负,不护着也就罢了,还帮侄子说话,伯爷这话传出去,怕是要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另一位夫人也跟着点头:“王爷刚说谢家的家风不严,我看也是……”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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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听说文昌伯宠妾灭妻你没见一整个冬至宴上都是姨娘在操持伯夫人面都没露吗。”


    谢明安的额角直跳。


    他最在乎自己和家族名声可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丢脸简直比被谢窈揍一顿还叫他难受。


    还有这个何夫人平时最爱多管闲事现在还管到他头上了。


    谢老夫人本来快晕了听到何夫人说儿子刻薄寡恩连忙强撑身子站起来抬手扇了谢成柏一巴掌。


    “都是这小孽障惹的祸光天化日追打自己的堂姐还敢在伯爷面前狡辩你是疯了不成!”


    谢成柏脸上火辣辣地疼气急败坏地咆哮:“不是我!祖母我可是你的亲孙子你打**什么!”


    谢老夫人面容扭曲:“你是老身孙子老身更要管教你!”


    谢明安看了看一脸委屈的谢窈低头再看地上的侄子恨得牙根痒痒。


    这蠢货连谢窈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还伤了他老娘。


    他叫来护院首领蒋四吼道:“把谢成柏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禁足三个月严加看管再敢胡言乱语打断他的腿!”


    “大伯!你不能这样!”


    谢成柏彻底慌了哭着挣扎:“都是谢窈这个**害的是她算计我啊靖北王也是她叫来的!祖母大伯你们不信我信她?”


    护院不敢耽搁架起少年往外拖。


    谢成柏的哭声越来越远最后还在不停地咒骂谢窈。


    赶来的二房夫人和谢二爷见到这一幕又要晕过去。


    谢窈听着谢成柏的声音浑身舒坦身体微微发抖。


    何夫人见状只当她是怕极了越发怜惜她。


    谢明安让人将谢老夫人抬去暖房这才来安抚客人:“何夫人今日之事都是误会——”


    话还没说完何夫人已经摇了摇头和其他贵夫人一起转身不想和他说半句话。


    谢窈站在原地垂着眼看地上谢老夫人留下的那滩水渍神情冰冷。


    前世她被谢成柏推下水发三天三夜的高烧近乎等死的时候谢明安只让人传话:你是姐姐就应该让着弟弟。


    谢老夫人还说她活该。


    如今呢?谢成柏推了谢老夫人落水谢明安亲自下令严惩侄子谢家家风不严的名声算是彻底做实了。


    何夫人是带着儿子来的她儿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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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附和谢成柏


    谢窈走上前欠身行礼:“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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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夫人替我说话。”


    这些贵夫人和善地说:“孩子,苦了你了,你没事就好。”


    “谢二小姐客气了,以后您是王妃,我们还得向您行礼呢。”


    何夫人睨视不远处谢明安,故意道:“文昌伯府的事,等我回去,要跟我夫君好好说道说道。”


    谢明安听到这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预感到每天早朝,皇上又要问责谢家了。


    何夫人又低声道:“从前,我和你母亲也有过几面缘分,二小姐替我向她问好,也替我谢谢许家新开的胜济堂。”


    谢窈听到胜济堂,就知道,是舅舅在暗中帮她和母亲。


    “上个月家母生病,要五百年份的人参,那东西有市无价,多亏胜济堂拿出了老参,比市价还低三成,救了家母一条命。”何夫人感激地说。


    谢窈问道:“济安堂没有这人参吗?”


    何夫人冷哼:“如今京中医馆,都认胜济堂。济安堂漫天要价,一根人参居然卖千两黄金,早晚得黄了。”


    她拉着谢窈的手,看见安平侯夫人送谢窈的玉镯子,于是,摘下自己发间一支鸽子血宝石簪子:“二小姐,这是谢礼。”


    谢窈微微低头,何夫人亲手给她戴上,再仔细打量一番,满眼惊艳。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钟灵毓秀,国色天香的姑娘,二小姐能把全京城的美人都比下去。”


    要不是谢窈已经是待嫁靖北王妃,她都想把她拉到自己家当儿媳。


    “伯夫人谬赞了。”


    谢窈将她们送到后院休息等候,越发让这些贵夫人认为传言不真。


    谢家二小姐明明礼数周全,温和大方,哪里是什么不懂规矩的乡野村妇?


    安平侯夫人和妹妹江念惜正在后院暖阁,她们派了人回府通知,此刻,正在等自家派新的马车来。


    忽然,江念惜指着一辆停到暖阁门口的车架,惊讶地问:“阿姐你看,那是不是姐夫的马车?”


    安平侯夫人循声望去,看见朱轮华盖的马车,顿时眉开眼笑:“是侯爷来了。”


    侯府下人配合地喊:“安平侯到——”


    谢窈想起前世,皱了皱眉,就要离开。


    却见谢枝不知道从何处窜出来,一个箭步,跑到众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