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好哥哥,你温柔一点
作品:《复仇从校花的美艳妈开始》 林枫心知舒雅要图穷匕见,不禁冷笑一声,目光如冰:“你还没有与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你觉得呢,艾米丽小姐?”
“艾米丽”三字一出,舒雅神色骤然一僵。
这个名字,是她走私贩卖古董时用的身份,从未公开,更从未示人。
她一直藏于幕后,操纵一切,极其隐秘。
林枫当着她的面叫出这个名字,显然是掌握了她的一些秘密!
难道她的亲信出卖了她?
如果真有内奸,她必须抓出他是谁!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号?”舒雅也没装傻充愣的否认,直接问了出来。
她要通过林枫的话,锁定内奸的范围。
林枫在她身旁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不容抗拒:“给我捶腿。”
“你……!”
舒雅顿时气结,几十年來,从未有人敢这样胁迫她。
“不想知道我为何会知晓你那个名字?”林枫玩味地注视着她,淡淡问道。
舒雅咬了咬唇,勉强将手搭上林枫的大腿。
“没吃饭吗?用点力。”林枫声音低沉,透着明显的不满。
舒雅嘴角一抽,指节绷紧,暗暗使了劲。
“还行,再重些。”林枫向后撑着手,目光始终未从她脸上移开。
舒雅咬了咬牙,又加重了些力道,心中的火却已烧到喉咙口——再逼她一下,她一定翻脸。
可林枫偏偏就踩在她的底线上,让她进退不得。
舒雅从没这样伺候过人,没多久指尖就酸得发颤,眉间也染上一丝躁意:“够了没?”
林枫没应声,却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舒雅猝不及防跌入他怀中,胸口紧紧压上他的胸膛。
那柔软而弹性的触感让林枫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享受的笑意。
舒雅又羞又恼,一边挣扎着要起身,一边厉声道:“放开我!”
可她的力气在林枫面前那就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挣脱不了分毫。
没过多久,舒雅便耗尽了力气,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林枫身上。
但她不愿白白吃亏,伸手就往林枫腰间的软肉掐去。
林枫瞬间察觉,反应极快,在她刚要发力掐下的瞬间,他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推开,并牢牢控制住,让她无法动弹。
这下,舒雅只剩双腿还能扑腾,却因趴在床上,根本攻击不到林枫,最后只剩一张嘴能用。
她张嘴恶狠狠地朝林枫胸膛咬去,想逼他松手。
林枫眼疾手快,先松开她的手,随即用一只手抵住她的额头,让她的嘴无法靠近。
同时腰腹发力,猛地将舒雅掀翻在床上。
紧接着,他抓住舒雅的双手交叠按住,用一只手死死压在床面上,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舒雅双目圆瞪,怒火从眼底喷薄而出,似要把林枫焚烧殆尽。对林枫怒吼声中,夹杂着不甘与屈辱。
林枫没有松手,反而欺近一步,冷冽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舒女士—或者我该叫你‘艾米丽小姐’,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也不想你走私古董的事捅到治安局去吧?”
不等舒雅回应,他再度开口:“你或许不怕坐牢,但你不为黄悦莲想想吗?”
“我手上不但有黄景浩做东瀛间谍的证据,现在又掌握了你走私古董谋利的证据,若你们双双入狱,黄悦莲再被曝出霸凌同学、致人残疾的新闻……你猜,她的下场会如何?”
舒雅神情凝重,面露痛苦之色。
林枫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她的心上,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必须为一双儿女考虑。
“林枫必须铲除,留着他对子洋和悦莲的威胁太大了。”舒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下此决心后,她的脸上换上了一副屈服的表情,语气沮丧的对林枫说道:“你说得很对,我没有资格和你谈条件!”
她几乎咬破了嘴唇,才艰难地吐出一句:“随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林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直视着舒雅的眼睛,轻佻的说道:“那就先从嘴一个开始吧!”
说完,他就直接俯身压了下去,在舒雅不甘的眼神中精准地攫(jué)住了她的唇。
林枫可不会跟一个要杀他的女人玩柔情,他的吻霸道而激烈,极具侵略性,仿佛要碾碎她所有的不甘和反抗,让舒雅有些难以招架。
这不是亲吻,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征服。
舒雅面露痛苦之色,抓住机会偏过头,躲开了林枫的亲吻,唇齿间溢出一丝破碎的求饶:“…轻一点…我受不了…”
“求我!”林枫冷声命令道。
舒雅面露难色,有些说不出口。
林枫冷笑一声,嘴唇再度逼近。
“等一下。”舒雅大急,立刻出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枫停下动作,稍微抬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静待她的屈服。
“…求求你,”她避开林枫的视线,身体因羞耻而绷得很紧,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温柔一点。”
“叫声好哥哥听听”林枫指尖轻佻地划过她下颌,“我就如你所愿。”
他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你他……”
舒雅胸口剧烈起伏,差点没把持住怒骂出来!但想到要麻痹林枫的警惕性,不能半途中激怒他,她强忍住了。
她闭上眼,如同赴死般从喉咙深处挤出那几个字:“好哥哥…求你…温柔一点…”
极致的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她脸颊红得滴血,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好妹妹,真乖,哥哥满足你的要求。”林枫坏笑着说道。
说完,他再次吻了下去,只是这一次的吻要比第一次温柔的多,而且带着更多、更高超的技巧。
这次的吻让舒雅很享受,一股战栗感竟不由自主地窜过脊背,她的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念头:“他的吻技…竟远比丈夫强得多。”
她拼命想要压下这不该有的比较,可越是拼命压制,那念头却越是清晰,搅得她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