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打赌!双重套路

作品:《亲生爹娘弃我如草,选纨绔爹爹助他登基

    夏日衣服穿的单薄,那茶水又烫,姜保宁只觉后背一阵刺痛。


    分明是可以忍受的痛,但她却哭得无比委屈,三分痛嚎成了十分。


    “痛!父亲,保宁好痛,呜呜呜呜保宁会不会马上就要死掉了。”


    姜佑:“不会的不会的,父亲绝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保宁一定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本就是装的。


    可不知为何。


    被这么安慰着,当做瓷器一般的哄着,倒真的让姜保宁生出了几分酸楚来。


    她把头埋在姜佑的怀里,吸了吸鼻子。


    告诉自己。


    只许沉浸这么一会儿。


    太医紧赶慢赶的来了。


    摄政王权势滔天,府上直接住了个太医,还有专门的医女,可为王府女眷诊治。


    姜保宁被挪到了偏殿,一大群人乌压压的跟上去,继王妃也想跟上,摄政王却突然回头看她。


    “茶水是你准备的。”


    继王妃心里一抖:“妾身冤枉,妾身就算要做手脚,也不会做的这么明显。”


    摄政王:“可若是本王气的上头,便不会在意这些。”


    这些年他权力渐盛,只有那小孽畜才能轻易让他理智全无。


    说话间,调查的人也来了。


    “启禀王爷,属下还没动手,那女子就招了,她也不知是谁强迫的她,但有人给了她5000两银子,让她今日到王府来指认世子。”


    摄政王:“有人?”


    “那姑娘自己也不知道,属下问过她近日的行踪,她昨日去过清月茶楼,这是三公子的生意。”


    摄政王气笑了。


    对女儿无情,对兄弟无义。


    “把那孽障压下去,家法伺候,就在这打。”


    继王妃脸色一白,正想开口。


    摄政王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


    继王妃被吓住,不敢求情。


    王爷是王府的天,能左右王府所有人的生死。


    摄政王却叹了口气。


    他突然发现,他们父子已经许久没有平心静气的聊过了。


    每一次见面,都是争吵。


    想到今日之事,摇了摇头。


    终究不是亲生的。


    ……


    侧殿。


    女医小心翼翼的掀开她的衣裳。


    看到后背一大片通红,手一抖。


    “这茶水太烫,小姐肌肤娇嫩,若是不好好养着,怕是要留疤。”


    姜保宁眉头都没动一下。


    留疤而已,算不得大事。


    屏风外头听着的姜佑却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女孩子身上怎么能留疤呢?就应该让那水泼向我,我一个大男人,脸上有疤也没什么。”


    姜保宁听着好笑。


    “父亲这么俊,脸上可不能有疤。”


    姜佑感动极了,握着女儿的手,眼泪掉的噼里啪啦。


    “你这丫头也太实心眼了,别人都想套路我,只有你真心实意对我,我本来只把你当做半路父女,你却真的把我当爹,冲上来保护我。


    我姜佑在这里发誓,日后必定待你如亲女,若违此誓,叫我天诛地灭,永不超生!”


    姜保宁拦都没拦住,眼看着他发了毒誓,无奈又想笑。


    傻爹爹,我也在套路你啊。


    这种傻白甜是怎么在摄政王府活下去的?


    “可好些了?”


    摄政王踱步而来,眼里有些歉疚。


    “保宁丫头,可有什么想要的?”


    他还挺喜欢这个聪明的孩子的。


    姜佑站在摄政王后头,眼睛都快眨抽筋了。


    老头子如今愧疚着呢。


    要银子!!


    “父亲被人骗了好多银子,祖父可以给些银子给父亲吗?保宁花的太多了,父亲养保宁很辛苦的。”


    姜佑感动的都要流眼泪了。


    这就是父女之间的心有灵犀吗?


    他家女儿真是太体贴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天使?


    这可不是心有灵犀。


    姜保宁指望着姜佑和姜祁对着干,最好能在三年后抢到太子之位,当然要好好培养姜佑的势力。


    政军商三大板块里。


    军队插不进手。


    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指望着傻白甜爹爹混官场。


    那就只有多拿点钱了。


    收买人心,培养下属,可样样都少不了银子。


    摄政王瞥了姜佑一眼。


    “这就把你兄长留给你的钱花完了?”


    姜佑心虚,又不想在老头子面前示弱,忍不住道。


    “这是兄长留给我的,我自然能随意处置。”


    摄政王眉头紧皱。


    “然后呢?你能靠你兄长多久?”


    “这些年来,你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招猫逗狗,名声尽毁,你若是个端方守礼的君子,别人就算想给你安上罪名,也没人会信。”


    “可你现在,是破绽本身,你经不起一丁点的针对,如今你有了女儿,有了牵绊,便是再废物也该像……”


    “也该像兄长那样?”


    姜佑忽然抬起头,嘲讽道。


    “像兄长那样听你的话,做你的傀儡,为了你的面子豁去性命,被迫跑到那苦寒之地建功立业,然后死在外头,对吗?”


    摄政王走了。


    走时眼中隐隐可见水光。


    他是个守承诺的人,没过多久就派人送过来一大沓地契和商铺。


    可姜保宁却无心去看这些。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的姜佑,颇有些手足无措。


    围着姜佑转了两圈,才试探性的抱上去。


    姜佑哭得更狠了,狠狠将女儿抱进怀里。


    还不忘记避开伤处。


    哭了足足半个时辰,他才稍微冷静了一些,坐在椅子上抽泣着。


    姜保宁满脸的恍惚。


    原来男人才是水做的……


    “保宁可以问问大伯是什么样的人吗?”


    为什么父亲一提到大伯就难过?


    就连祖父那样的人物,提到大伯都会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