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血债血偿

作品:《气温骤降?巨物来袭?不怕,姐已重生!

    三个男人围着江戚宁走过来。


    黄毛的脸上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让我先来,我把她打个半死留口气儿,再给你们玩。”


    这臭娘们刚才那一脚,踹得他疼死了,不把她打个半残,他就不姓王。


    江戚宁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个黄毛的实力也就那样。


    刚才在藤上,除了担心掉下去,更大的担心则是藤蔓被这黄毛的匕首伤到。


    毕竟对于这个上辈子庇护了自己的小植物,江戚宁是怀着感恩之心的,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它受伤。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来到了平地上。


    那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这几天她白天和藤蔓培养感情,晚上和早上在家则疯狂加练。


    身体素质早就已经今非昔比。


    江戚宁扭了扭脖子,手指交叉,指关节扭得咯咯作响。


    “好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今天就来验证一下,我的实力到什么地步了吧。”


    在与黄毛的交战中,江戚宁一脚踢掉黄毛手中的匕首,找到机会快速出拳。


    江戚宁铁锤般的拳头砸向黄毛的面门,黄毛当场被砸飞了出去,落在地上。


    脸上全是鲜血和淤青。


    原本还在旁边看戏的徐仁杰和手套男表情当时就变了。


    “臭婊/子!”


    两人毫不犹豫拎起武器冲向江戚宁。


    江戚宁一个滑铲,捡起地上黄毛掉落的匕首,与两人缠斗在一起。


    ……


    油脸男和女人鬼鬼祟祟地往楼梯上走。


    上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惨叫声不绝于耳。


    油脸男的心情也随之越来越兴奋和激动。


    独眼老头跟在儿子和儿媳妇的身后。


    他扯了扯油脸男的裤腿,压着声音低声说:“别上去了吧,万一他们又打我们……”


    油脸男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他们只是不准我们去一楼,又没说不准我们上来。”


    蓬头垢面的女人咬着指甲,一脸病态地笑:“打架好,打架好,打死人……说不定我们能捡到吃的。”


    油脸男:“就是,还是媳妇儿聪明。古语有云,那什么……‘王八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都不懂。”


    老人听见这话,那只浑浊的独眼骤然发亮。


    恐惧瞬间被贪婪吞噬了。


    如果他们两败俱伤,物资就都是他们的了!


    “走,那我们上去!”


    三人像阴沟里的老鼠,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楼道口。


    三颗脏兮兮的脑袋,就像是叠叠乐一样,从楼道里探了出来——


    眼花缭乱,拳头乱飞。


    三人看得心惊胆战。


    江戚宁一个打三个,长发遮挡了她的视线,一个不慎,她的后背硬生生挨了徐仁杰一钢管。


    彼时,江戚宁正好一刀刺向手套男的颈动脉。


    鲜血宛如喷泉般喷涌又瞬间冻结成晶。


    手套男下意识地捂着喉咙踉跄后退,瞳孔迅速涣散,然后倒在了地上。


    手套男的死,让徐仁杰和黄毛都错愕了一瞬。


    江戚宁看了眼自己的肩膀,疼痛感让她眉头紧皱,她突然拽住自己的长发。


    手上寒光一闪——


    “唰!”


    发丝断裂的瞬间,恰逢大厦窗外风雪呼啸而入,碎乱的短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


    她缓缓抬头,平静的眸子里氤氲着猛兽伏击时的凌冽。


    骇得徐仁杰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惹到了不该惹的存在。


    “妈的!老子当了十几年的社会人,还没被母的吓到过!”


    黄毛暴怒,再度朝江戚宁冲来。


    然而,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江戚宁手中的匕首狠狠/插/进了他的心脏。


    刀刃全部没/入,江戚宁松开手,血液和匕首一同冻结在他的身体之中。


    江戚宁抹了抹嘴角的鲜血,看向徐仁杰:“就剩你了。”


    拳头裹挟着风声砸向徐仁杰的面门,指节与颧骨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徐仁杰被打得连连后退,。


    “砰!”


    又是一声闷响。


    江戚宁一个旋身高抬腿,一脚踹向徐仁杰的膝盖弯上。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瞬间跪倒在地。


    在他想要爬起来的时候,江戚宁继续一脚踹上他的腰侧。


    她盯着他一路踹,一路踹,直将徐仁杰踹到大厦的窗户边,他像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彻底起不来,江戚宁才伸手拎起他的衣领,将他半提起来——


    “恶心人的玩意,下地狱去吧。”


    然后,将他从窗户扔了下去。


    砰一声巨响,徐仁杰像烂肉摔在雪地里,炸开成一团鲜红糜艳的冰花,没了动静。


    远方有一道沉闷晦暗的巨影在靠近,江戚宁瞥了一眼收回目光。


    大厦里。


    江震和刘梦都傻眼了。


    他们知道江戚宁这丫头有点能打,不然他们儿子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她能打成这样!


    这三个恶霸,都没干得过她。


    而且她这狠辣的程度,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


    一想到刚才她弄死他们三个的手段,刘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看着江戚宁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刘梦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一边咚咚咚地磕头,一边道歉:“宁宁,宁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婶婶,从小爱你照顾你的婶婶!婶婶错了,婶婶是被气糊涂了才对付你。”


    江震一瘸一拐地往后退,眼神里满是惊悚和害怕。


    他大声道:“我是你爸爸唯一的弟弟,他从小就宠我爱我。江戚宁……你敢杀我,我哥哥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戚宁脚步定住了。


    短发逆着风飞扬,江戚宁背对着窗外的光站在两人的面前,那张冷淡清丽的脸上没有表情。


    “好。”


    江震和刘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下一秒,江戚宁再度开口了,她神色冷漠道:“好,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


    江震刘梦夫妻二人如蒙大赦,生怕江戚宁后悔,互相拉扯着朝楼梯方向冲去。


    这栋大厦是不能呆了,得赶紧跑。


    离江戚宁远远的才能活命!


    两人回到一楼,抓起徐仁杰他们留在大厅里的物资包就往外跑。


    江戚宁平静地转身,走到窗户位置,居高临下看向外面——


    江震和刘梦正从大厦里跑出来,两道身影互相搀扶,狼狈地踩在雪地里往远处跑。


    窸窸窣窣……


    奇怪声音在天地间响起。


    隔壁大厦的阴影处突然扭曲蠕动,一节节泛着非自然金属光泽的漆黑甲壳缓缓挤出,一只十多米长,六米多高的巨物出现在天地——


    极寒生物,终于开始白天出没。


    千足马陆密密麻麻的伪复眼锁定雪地上的猎物,无数细小口器组成的颚钳猛地落下——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江震和刘梦原地消失不见,只剩一个巨大的雪坑,和口器不断开合蠕动的巨虫。


    江戚宁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微笑。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睚眦必报、血债血偿才是她信奉的人生信条。


    上辈子她死在极寒生物口中,怎么着叔叔和婶婶也得尝尝那种绝望的滋味,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