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三章
作品:《你们这是正经救赎吗?[快穿]》 下一秒,关门声响起。
门扇起的风带动了发丝,然而关上时发出的声响却又极轻,奥凯西站在门外,阴沉着脸,杀气腾腾。
诺里斯路过时也有一瞬间被他骇住了,不过很快就回神,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原以为不会收到回答,诺里斯问完就抬步欲走,却不想奥凯西低沉的声音马上就响起:“莱纳斯光天化日光明正大地喊别的雄虫雄主。”
诺里斯第一反应是莱纳斯玩得倒挺花,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看着奥凯西的脸色,他意识到什么般咬着牙问了一句:“我弟弟?”
奥凯西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但是眼神明显是默认了。
出大事了。
诺里斯险些眼前一黑,迅速把一切都归咎到莱纳斯和乔伊斯身上。
他同样站在了门前,不过就在他想要推门进去时,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感降临在了他身上。
算了,如果江仞是自愿甚至是主动的话,那尽量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于是诺里斯深呼吸了一会,脸上又挂上了标志性的假笑,不知道在终端上发了些什么,然后看向了奥凯西,对他说:“你先离开。”
迎着奥凯西择虫欲噬的眼神,他神情不变,抬起手指了指门扉,开口:“信息素浓度在升高。”
些微放松下来后,奥凯西的确感知到了正在攀升的雄虫信息素浓度,而大张旗鼓地掺杂在那道熟悉的信息素中的另一道气息,令虫作呕。
“嗯。”他应了一声,迟疑了会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和江仞相处了更长时间的诺里斯,应该比自己更能照顾好对方。
室内,在奥凯西关上门后,江仞压着莱纳斯的后颈,两虫的唇只是一触即分,可是只有一瞬,莱纳斯就又贴了上来,含住他的唇舔舐啃咬,然后更过分地深入。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江仞对接吻这么陌生且生疏。
莱纳斯再次碰上来时是被江仞默许——或者说是纵容——的,唇瓣被轻蹭然后含住,洒在侧脸的呼吸有些不稳,触碰到的身体紧绷而又僵硬,在一开始,江仞半阖着眼,完全把这个吻当成了对宠物的纵容,甚至有些想笑。
但是莱纳斯越来越过分了,尤其是当自己睁开眼和莱纳斯对视上,对方好像更兴奋了,舌尖舔过上颚,他竟有一瞬间不受控制的颤栗和紧绷,微眯了眼,由拎改为了整只手掌钳制住了莱纳斯的后颈。
但致命处被威胁竟然让他无动于衷,依旧热情地扫荡江仞的津液,企图勾缠起他的舌尖共舞。
江仞的眼里泛起了水光,眼尾也染上了分薄红,长时间错乱的呼吸带来了轻微的窒息感,他几乎是掐着莱纳斯的脖子把对方的头薅了起来。
莱纳斯呼吸急促地盯着他,此时的江仞微张着唇平复着呼吸,平日里颜色有些淡的薄唇此时染上了些艳红水润,尚还含着水汽的眼睛中有些空茫。
江仞的手从他颈间抽离了。
莱纳斯低下头,唇轻轻蹭了蹭江仞的锁骨,问他:“你允许你的雌君这么吻过你吗?”
语气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
于是江仞闭了闭眼,没有回答。
何止是没有允许奥凯西吻过,无论是江仞还是原主,这都称得上是初吻。
没有得到回答的莱纳斯也不在意,自动选了个自己喜欢的答案,轻轻蹭着江仞,明知故问:“你的雌君好像不太喜欢我啊?”
江仞的嘴唇被他咬得还有些发麻,闻言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眼里还含着些未散的情/欲,问:“他为什么要喜欢你?”
倒不如说不喜欢才是正常。
可莱纳斯却是抬起了头,盯了他一会,幽幽飘来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善妒的雌虫,你也太纵容他了。”
“头脑简单易冲动,看不懂眼色自大狂,不服管教攻击性强,”他挑剔地“啧”了一声,继续说:“也就你不和他计较啦,自以为是的顽固虫。”
“可是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是以你的意愿为重,比他要顺从听话让你舒心多了。”莱纳斯一改刚刚尖酸刻薄的嘴脸,顺从而又依恋地看着江仞,缓缓跪了下来。
“我比他好用。”他说。
江仞坐起身,却仍是没有骨头般依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莱纳斯的头发,有股夹杂着颓然的慵懒。
莱纳斯看似介于奥凯西和弗格森之间,不像奥凯西那么自以为是地对他好,也不像弗格森那样狂热,实际上他是三只虫中唯一拥有自我意识且清醒着沉沦的,对比于其他虫,他显得过分立体也过分明艳。
半晌,江仞的手抓紧了莱纳斯的头发,向后仰着头闭上了眼,喉结急促地滚动着。
“我要去换件衣服。”莱纳斯哑着声音开口,仍然跪在江仞身前。
“卧室里有。”江仞的声音也有些哑了,手指隔空点了点朝莱纳斯示意了下卧室的位置。
“嗯。”莱纳斯慢吞吞地起身,离开前又笑了起来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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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看到我穿你的衣服,元帅知道了会不会找我麻烦啊?”
他把自己说得多像可怜无辜柔弱小白花,实际上他们掐地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气焰就有多嚣张。
“那你先找他麻烦吧。”最好尽快就下台一个。
莱纳斯哼笑了声,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他周身不受控制般张牙舞爪的精神力也老老实实回到了体内。
室内的信息素浓度逐渐降低,江仞四散的精神力在室内铺平,而后也慢慢收回。
他起身去了浴室。
门外的诺里斯察觉到信息素浓度降低之后一边问自己干啥要闲得在这里守着,一边敲了敲房门,这里的智脑检测到诺里斯的第二权限之后直接将门打开了一点,又被诺里斯合上重新敲。
那一瞬间信息素劈头盖脸地从室内倾泻而出,无色无味的信息素在同性之间仅用于区分是谁,诺里斯却仿佛对更为热烈的那道气息过敏,手帕掩住下半张脸打了个喷嚏。
该死的莱纳斯,该死的奥凯西。
诺里斯口中两只该死的虫见了面后同样是在心里骂了对方不知道多少句。
“雄主,审判庭庭长到我们家是有什么事吗?”
莱纳斯送江仞回来后,两虫刚下车奥凯西就打开了门,在江仞面前低眉顺眼地,却毫不掩饰对莱纳斯的敌意。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在明暗交界的光影中,江仞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也更加凌厉,夜色为他披上了一层冷冽。
“宝贝儿,你雌君是不是不欢迎你带朋友回家啊,他平时也是这么凶的吗?”
本来想看两只虫针锋相对的江仞没想到莱纳斯在政敌面前也能装模做样,一时之间引火烧身。
奥凯西身上萦绕着战场上带回来的煞气,看起来是有些凶,不过在江仞面前已经算得上是乖顺了。
听着莱纳斯这明显的茶言茶语,江仞迟疑了会,还是选择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奥凯西,道:“时间有点晚了,只是安排间房间留宿一晚而已。”
“给我安排房间还是给他安排房间呀?”莱纳斯趴在江仞肩膀上问。
倒反天罡。
“你们两个都是客房。”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客厅,莱纳斯和奥凯西就一左一右跟在他身边,一个一脸哀怨,一个一身煞气。
“雄主,您说了可以标记我的。”
一定程度上标记是一种责任,代表了雌虫以后只能被一只雄虫安抚和牵动欲望。
江仞停下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