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54章

作品:《冬日心动

    李芯棠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疯了,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将他推开,从床上爬起来,跳到旁边站着。双手捂住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看着床上的人她慢慢摸上自己滚烫的脸颊,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刚才做了什么。


    亲了他。


    晚上八点,喝醉的几个人除了安琼柏外,其他人都还在睡。


    刘姐煮了醒酒汤,熬了米粥,看到安琼柏下楼赶紧端出来。


    “先喝点醒酒汤,再喝粥。”


    “谢谢刘姐。”


    安琼柏舀了一勺米粥放入嘴里,吞下去都感觉到胃里难受,连喝了两口实在是喝不下放下勺子。


    “不得不服老啊!以前像是喝这么多,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都快60岁的人还不老?我这是看你难得回来一次没提醒你,下次再这样喝,我可不管你。”


    安琼柏揉揉太阳穴,注意到站在安琼柏身边的姑娘。


    “姑娘哪儿人呀!”


    “你又来查户口,中午我问一句,临远都还不高兴。”杜乐珍转头看李芯棠一眼,“甭理他。”


    “我是江明人。”


    安琼柏点着头,又舀了一勺米粥放入嘴里,“我去过好几次,好山好水好酒,尤其是那酒。你知道有个生产酒的镇吗?还没到都能闻到酒糟飘香。”


    “知道,xx镇。”


    “对对对。”安琼柏拍了一下脑袋,“人老了记性不好,我大学玩的好兄弟是那儿的。上学那会儿我看他穿的破破烂烂的,又听说是农村来的,以为家穷。好家伙,家里几个酒厂,一毕业就回去继承家业去了。”安琼柏回忆着以前,颇为感慨,“细数起来上次见面还是他儿子娶媳妇,都七八年没见了。”


    “您要是有机会可以再去看看,现在发展的比以前好多了,还开发了旅游景点。”


    “是吗?有时间一定去看看。”


    “下次你去让侄媳妇给你当导游。”


    “行啊!不对,什么侄媳妇。”安琼柏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老婆,“什么意思?”


    “她是临远的老婆。”


    安琼柏恍然大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我这个当大舅的什么都没准备。徐临远那混小子也是,人都站在面前,都不给我介绍。去,喊他起来。”


    “你就省省心,酒还没醒又要教训人。”


    “侄媳妇,是我们考虑不周全,回头我教训那小子。”


    安琼柏看着安安静静地姑娘,从见她第一面就喜欢。


    “我上楼去看看他。”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赶紧溜掉是最正确的。


    推开卧室的门,借着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走到床边坐下。


    回头看向窗外,昨夜灰蒙蒙的天,今晚圆月当头。


    忽然一只手在黑夜中抓住她的手,李芯棠心头吓一跳,赶忙抽回手,徐临远紧紧握住,移动身体靠在她大腿边。


    “芯棠。”


    一开口全是酒气。


    “楼下有醒酒汤。”


    徐临远脑袋在她大腿边上蹭了蹭,拉着她的手又在脸上蹭了蹭,“是不是很烫?”


    李芯棠眉心一皱,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暗夜中听到徐临远笑了一声。


    “想你想的。”


    李芯棠:······


    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不正经。


    “醒了就起来回去。”


    她起身按亮床头的壁灯,刺的徐临远眼球疼,闭了闭眼才慢慢缓和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拉过李芯棠坐在床边。


    徐临远微微低头与她平视,李芯棠注意到他熟睡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在发烧。


    “和我一起回去。”


    李芯棠心底抵触这件事情,今天吃饭就表明一切,徐文政是有事情离开,但安琼华没露面就证明一切,她不待见她。


    跟他回去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我不想这个新年大家过得不开心,希望你理解我。”


    徐临远无奈的叹息,拉她入怀。


    “对不起”。


    李芯棠侧脸靠在他的肩膀上,什么话也没说。


    室内寂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安琼柏酒醒大半,拉着杜乐珍往徐家走去。


    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笑声。


    换了鞋往里走,杜乐珍开口,“你们父女俩聊什么这么开心。”


    “说大哥在家被孙子训斥的事情。”


    “爸,您真是的。”


    安玉良笑呵呵的说:“人啊,在外多厉害,回家只要孙子孙女一开口,大气都不敢出。”


    “没想到大哥管理十几万人的公司,怕孙子孙女。”


    安琼柏拉着杜乐珍坐下,一点也不介意拿出来谈论,“现在又不像以前,不听话打他一顿,我都怕他有逆反心理。”


    “小华,临远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什么?临远结婚了?”安玉良比其他人都震惊,“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做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说一声,哪家姑娘,叫什么名字。我想起来,就是吴家的女儿,是吧!结婚好啊,马上31岁了,是该结婚了。”


    得知唯一的外孙结婚,安玉良高兴的一口气说这么多。


    安琼华脸色不好,冷声道:“你们就别管那么多,我们会处理。”


    “什么处理?”安玉良一听,立马嗅到有问题,“你处理什么?”


    “唉,您就别管了。”


    “我别管?那小子可是跟着我这个当外公长大的,你们当父母的为他做了什么。他本来在北京生活的好好的,你非要把他接回来,天天听你和徐文政吵架,娃心里都出问题。要不是老大赶紧带去看心理医生,还不知道内心扭曲成什么样。”


    杜乐珍赶紧安抚着,“好了好了,爸,您别激动。”


    “从小到大你就是最不省心的,都说女儿是小棉袄,你就是气我的。”


    安琼华被训得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委屈的吼着:“那当初您就不该生我,生我做什么。”


    话一出,安玉良抄起手边的拐杖就要打人。


    “爸、爸、爸,您别······”


    杜乐珍和安琼柏赶紧拦住他。


    “小华,你就服个软,你看把爸气成什么样了。”杜乐珍也忍不住训安琼华,“不是我当大嫂的要说我们家的儿媳妇住别人家算什么事。虽然那是我娘家,也不成规矩。”


    安琼华一味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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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琼柏走到她身边,“上楼谈谈。”


    安琼华侧过身子,半个背对着安琼柏。


    “多大了,还使性子,上楼!”


    安琼华抬起布满泪水的脸,委屈巴巴的望着大哥。


    这一幕就像是小时候她犯错,大哥教训她。


    书房中,安琼柏关上门,推着她的后背让她坐在椅子上,“大哥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现在爸不在,你好好说。”


    “我就是不喜欢她。”安琼华哭的更厉害,委屈、难过全部涌上心头。


    “你不喜欢有什么办法,他们年轻人也不会和你住一起。加上临远工作性质,你们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小华,不是大哥要教训你,从小你就是被惯坏了。因为你是小妹,你要什么爸妈都给你,才造成你今天的性格。你和徐文政,要是你的脾气改一改,徐文政也不会对你不冷不热的。”


    “徐文政、徐文政,都是徐文政惹出来的。”


    “怎么又扯到徐文政身上。”


    安琼华站起来,一双猩红的眼愤怒的盯着某处,搁在桌上的手握成拳,脖子上青筋突起,“大哥,那是李为书的女儿,你让我怎么喜欢她,怎么接受她。我看到她,我都要疯掉。”


    “你说什么?”安琼柏震惊不已。


    “李芯棠是李为书的女儿,我接受不了。”


    脑海中盘旋的话在一瞬间理清,李芯棠是李为书的女儿,都是江明人,熟悉xx镇。


    联系起来,都能说的通。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


    “凭什么怪我。”


    看到不知悔改的妹妹,安琼柏重重的的拍桌子,“当初要不是你硬要和徐文政在一起,能出这些事情吗?”


    “不是你们告诉我的,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我喜欢徐文政,我要嫁给他,有什么错。”


    “安琼华。”安琼柏怒吼。


    走到门口的杜乐珍听到书房里传出的争吵声,担忧的推门进来。


    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安琼华转头擦掉脸上的泪水。


    杜乐珍走进来关上门,语重心长的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谈吗?爸还在楼下。”


    “你问问她。”


    “我没错。”


    安琼柏扬手就要打她,杜乐珍赶紧拉住他的手。


    “好好说,不能动手。”


    “你是不是要气死爸才甘心?当年我和二弟都劝你不要和徐文政在一起,你非不听。现在你又出来闹,简直是从来不让人省心。”


    杜乐珍听的稀里糊涂的,问:“小华,这怎么回事?”


    “当初爸为了你拉下面子去处理事情,你以为他好受吗?你敢那么做全是仗着我们家有点权势,你换个角度想一想。你是毫无背景靠自己能力考出来的李为书,男朋友被抢,工作被换掉,你甘心吗?”


    “那她就能指使她的女儿来勾|引我的儿子,破坏我的家庭吗?”


    安琼柏挣脱掉杜乐珍抓着的手,冲过去就要打安琼华,杜乐珍急忙抱住他的腰,“琼柏、琼柏,你冷静点。”


    “不知悔改。”安琼柏被气到高血压都要犯了。


    “安琼柏,有话好好说。”


    杜乐珍大吼一声,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