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面熟
作品:《兽世恶雌丑又肥,八个兽夫争宠成瘾!》 玉承乾的猫耳不安地抖动着,尾巴紧紧缠住苏苒的手腕不放。
“苏苏,我突然想起客栈里还缺些东西,不如你们先去看,我去集市上买些必需品就回来。”
苏苒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东西这么急?不能等回去的时候一起买吗?”
“是...是猫薄荷。”玉承乾急中生智,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我最近睡眠不好,听说这个有帮助。”
墨染的金色蛇瞳微微眯起,显然对这个蹩脚借口心存怀疑。
但没等他开口,风箫已经一把揽过苏苒的肩膀:“那我们先去,他自己给自己看病去吧!”
金溟和尚星野对视一眼,默契地站到苏苒两侧。
丘凌默默跟上。
玉承乾松了口气,迅速消失在楼梯转角。
苏苒总觉得他今天举止怪异,但楼下传来的喧闹声很快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走吧,去看看太女长什么样。”苏苒兴致勃勃地拉着墨染的手往下走。
酒楼大堂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五个高大的兽夫护着苏苒挤到前排,正好看见十六名白衣侍女分列两侧,中间的轿辇纱帘被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掀起。
太女缓步而出。
她身着月白色锦袍,衣摆绣着淡金色的云纹,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花,通身气度清贵不凡。
当她抬头的瞬间,苏苒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她...”苏苒下意识抓住墨染的手臂,“她的眼睛...”
太女的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在阳光下呈现出透明的质感,眼尾微微上扬的形状与苏苒如出一辙。
不仅是苏苒自己发现了这点,她身边的五个兽夫也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风箫突然捧住苏苒的脸转向自己,狐狸耳朵警觉地竖起:“苒苒,你和这位太女殿下...”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苏苒的眼角,“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妻主,你不会是……”丘凌后半句话只做了个口型。
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金溟皱眉:“只是巧合吧?妻主原来生活在村子里,怎么可能和皇室有关系?”
“但这也太像了。”尚星野压低声音,狼耳警惕地转动着,“除了瞳色深浅略有不同,眼型和脸型几乎一模一样。”
墨染的蛇尾无声地缠上苏苒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先离开这里。太多人在看我们了。”
确实,周围已经有好奇的目光在太女和苏苒之间来回扫视。
丘凌敏锐地注意到太女身边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正盯着苏苒看,立刻侧身挡住那道视线:“回去再说。”
风箫却还在兴致勃勃地比较:“不过还是我们小苒儿的眼睛更漂亮,因为...”
他凑到苏苒身边,唇边荡开笑意,“因为妻主的眼睛里只有我。”
“风!箫!”金溟和尚星野同时出手,一个拽他耳朵一个推他后背。
风箫夸张地叫着往前踉跄几步,正好为众人开出一条路来。
苏苒被他们逗笑,但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
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与正在上楼的太女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太女的表情明显凝固了,手中的丝帕无声飘落。
“殿下?”身旁的侍女轻声提醒。
太女很快恢复常态,拾起帕子继续前行,但苏苒分明看到她临转身前又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回客栈的路上,苏苒一直心不在焉。
墨染察觉到她的不安,尾巴尖轻轻蹭着她的手腕:“别多想,天下相似之人很多。”
“可是...”苏苒咬着下唇,“你们不觉得太巧了吗?太女突然来樱南,雪家姐弟出现,现在又...”
风箫突然从后面扑上来抱住她:“哎呀,说不定是咱们的妻主其实是流落民间的公主呢!”
他嬉皮笑脸地说着,却被金溟一个肘击打断。
“别胡说。”金溟严肃道,“皇室血脉岂容混淆?这种话传出去会给苏苏惹麻烦。”
尚星野的狼耳突然竖起:“有人跟着我们。”他压低声音,身体微微绷紧,“从酒楼出来就一直在了。”
丘凌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借着整理包袱的动作观察后方:“两个穿灰衣的,像是太女侍卫的打扮。”
墨染将苏苒护在身侧:“分开走。风箫、金溟带苏苏走小巷,尚星野和丘凌跟我引开他们。”
五人配合默契,很快在街角分散。
苏苒被金溟半搂着转入一条窄巷,风箫在前方探路。
她心跳如鼓,既因为突如其来的紧张,也因为那个挥之不去的疑问——为什么太女会和她长得那么像?
——
与此同时,玉承乾正蹲在一家药铺门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晒干的草药。
老板热情地推荐着各种猫薄荷品种,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小哥是要安神的还是助兴的?”老板挤眉弄眼地问。
玉承乾的猫耳猛地竖起:“我、我只是...”
他的辩解被巷子深处的一个黑影打断。
那人全身裹在斗篷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正对他做了个隐秘的手势。
玉承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匆匆丢下几枚铜钱抓起一包猫薄荷,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巷尾。
转入无人的角落后,他立刻被一股大力拽进暗处。
“玉公子,好久不见。”斗篷人声音沙哑,“女皇病重,朝堂动荡,您师父忙的焦头烂额,你到好。”
玉承乾蹙眉:“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你以为我爱管?”
“你师父说最多再撑三个月。”斗篷人语气陡然软和下来,他递过一个密封的竹筒,“这是丞相大人的亲笔信。您若再不回去,恐怕你师父晚年不保……”
玉承乾的猫尾炸毛,尖牙不自觉地露出:“怎么可能!”
“怎么没可能,江山易主,动荡在所难免。”斗篷人冷笑,“您若真想报你师父的恩,就快些回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玉承乾头上。
他这辈子对不起得人就只有他的老师。
“给我三天。”玉承乾深吸一口气,“三天后我会启程回京。但你们必须保证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