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丘凌—暂时失败

作品:《兽世恶雌丑又肥,八个兽夫争宠成瘾!

    半月之前,那个负心汉明明已经......


    “未必。”丘凌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妻主,不要吓自己。”


    “你们在说什么?”玉承乾不解地问。


    他的话音未落,街对面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几位聊得真热闹。”


    黄蕖不知何时站在巷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唇角挂着诡异的微笑:“苏姑娘,夜深露重,要不要......借一步说话?”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般倾泻在青石板路上。


    苏苒刚站起身,手腕就被两只手同时扣住——


    玉承乾的指尖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肉垫触感,温暖而有力。


    墨染的蛇尾则冰凉滑腻,不容抗拒地将她往后带了几步。


    “不行!”玉承乾的猫耳完全竖起,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缩成一条细线,“这人来路不明。”


    他压低声音,尾巴不安地甩动着,“苏苏,别去。”


    墨染没有说话,但颈侧的黑色鳞片全部炸开,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的蛇尾紧紧缠在苏苒腰间,肌肉绷紧。


    妻主好不容易变好的。


    他不想苏苒跟他过去再被洗脑或是怎样。


    总而言之就让妻主这么单独和他一起不太安全。


    黄蕖站在三步开外,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诡异而修长。


    他指尖的玉佩缓缓旋转,在夜色中泛着不祥的血色光晕:“苏姑娘的...家眷,管得真严啊。”


    他故意在“家眷”二字上拖长了音调,目光扫过六个男人紧绷的面容,“不如...一起用个晚膳?”


    ——


    面摊的矮桌前,八个人挤作一团,气氛比战场还要剑拔弩张。


    黄蕖慢条斯理地挑着面条,突然将一块红烧肉夹到苏苒碗里:“苏姑娘尝尝,这肉炖得极烂...”


    他的筷子尖在碗沿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


    五双筷子同时截住那块肉。


    风箫的狐火“嗤”地燃起,将肉块瞬间烧成焦炭。


    尚星野的狼爪拍在桌面上,震碎了半个瓷碗。


    金溟的刀尖不知何时已经抵住黄蕖的手背,只需轻轻一推就能刺入骨缝。


    丘凌的尾巴扫过桌面,醋瓶应声而倒,深褐色的液体在木纹间蜿蜒流淌。


    墨染的蛇尾卷来一个崭新的青瓷碗,“咚”地放在苏苒面前,碗底还残留着未干的药汁——显然是他刚从医馆顺出来的。


    玉承乾笑得眉眼弯弯,从自己碗里夹了片嫩绿的青菜放在苏苒的新碗中:“苏苏最近脾胃虚弱,吃素的好。”


    黄蕖不以为意地收回筷子,突然倾身凑近苏苒耳畔:“你养的这些...宠物,挺护主啊?”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苏苒耳垂上,带着淡淡的雪松气息——这是北境贵族才会用的熏香。


    “唰——”


    墨染的蛇尾如鞭子般抽向黄蕖面门,却在距离他鼻尖三寸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黄蕖淡淡瞥了一眼他。


    “好了。”苏苒突然拍桌而起,碗筷被震得叮当作响,“我累了,回去休息。”


    她的指尖在桌下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抓紧离开。


    ——


    子时的更鼓响过三巡,医馆后院一片寂静。


    墨染悄无声息地滑出窗户,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的蛇身贴着墙根游走,鳞片与青石板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前方巷口,一抹白色衣角一闪而过——黄蕖的背影时隐时现,最终消失在醉仙楼的金字招牌下。


    “客官几位?”店小二揉着惺忪睡眼迎上来。


    墨染变回人形,黑色斗篷的兜帽遮住他大半张脸:“方才穿白衣的公子去了哪间厢房?”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


    “天字一号...”小二的眼神倏地变得涣散,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着,“不...天字一号今日没人...”他的瞳孔扩散又收缩,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神志。


    不对劲。


    墨染猛地推开小二冲上楼,木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天字一号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漆黑一片。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整间厢房空无一人,只有窗棂上挂着一枚眼熟的玉佩,正是白日里黄蕖腰间那枚。


    ……


    ……


    “妻主...睡了吗?”


    细若蚊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苒猛地睁开眼。


    透过门缝,她看见丘凌抱着枕头站在回廊下,粉色的发梢还在滴水,显然是刚沐浴过。


    月光透过窗纱,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未愈的鞭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怎么了?”她拉开门,少年立刻像受惊的小兽般抖了抖耳朵。


    “我...我做噩梦了...”丘凌的尾巴不安地扫着地面,在青石板上留下几道湿痕,“能不能...和妻主一起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苏苒侧身让他进来,没注意到暗处玉承乾的猫耳从墙角一闪而过。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那是她睡前点的安神香。


    床榻上,丘凌规规矩矩地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像具等待入殓的尸体。


    只有那条不安分的粉色尾巴悄悄缠上苏苒的脚踝,尾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还疼吗?”苏苒轻触他脖颈上的鞭痕,那里的皮肤还有些发烫。


    丘凌突然翻身压住她,兽瞳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妻主...”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气息,“我...我可以吗?”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苏苒的衣带,指尖微微发抖。


    苏苒这才反应过来“一起睡”的含义,正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喵呜”一声——


    玉承乾倒挂在窗棂上,猫眼在月光下瞪得溜圆:“你们!”


    他气得尾巴炸成鸡毛掸子,耳尖红得几乎透明,“深更半夜...不知羞耻!”


    丘凌的豹耳瞬间贴住头皮,却固执地搂紧苏苒:“我和妻主...是正经夫妻!”他的尾巴缠得更紧了,像条柔软的锁链。


    “呵!”窗棂又被推开半扇,玉承乾的猫耳从缝隙中挤进来,一张长神颜很快突破重围钻进来。


    “苏苏...”他的声音在夜色若隐若现,映得半边脸阴晴不定。


    “砰!”


    房门突然被踹开,尚星野大步流星走进来,丝毫没注意到屋内脸色越来越差的丘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