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告状

作品:《全族供我科举路,我赠族犬诰命身

    显然,没有背景的花承祚,直接被无情地架空了。


    毕竟左寺正负责整个左寺的具体事务。


    而左寺正又是直接对大理寺左少卿负责的,完全可以越过花承祚这个左寺丞。


    这种情况大概相当于村长把村委**架空了。


    “花叔!”


    “硬气起来!”


    “你是监督官啊!”


    “干具体的事务可能不拿手,但是找茬还不会吗?”


    “找到茬后,直接向大理寺左少卿汇报。”


    “左少卿不管,就继续往上告!”


    “都说官大一级压**。”


    “花叔你职务比他高,怕什么?”


    “就是干!”


    “真要是捅到天上去,我给你兜底!”


    “花叔啊!”


    “你是我方党的人啊。”


    “作为方党的一员,还能被下面的官员拿捏了?”


    “写好了**折子,直接递去通政使司,交给林叔,让林叔交给太后或陛下御览!”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方子期拍了拍胸口,一脸自信道。


    “成!”


    “子期你都这么说了,若是我还是怂,那真成废物了!”


    花承祚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道。


    “对了花叔,允谦在都察院待得怎么样?”


    方子期询问道。


    这段时间太忙了,出征回来就被授官,也没时间同花允谦交流。


    “倒是还可以。”


    “不过他人微言轻的,暂时还在学习阶段。”


    “子期。”


    “多谢了!”


    “若非你帮忙,就这小子三甲靠后的名次,想要外放县令恐怕都要排到明年了。”


    花承祚真心道谢道。


    想当初结下的一点善缘,没想到现如今居然有了如此惊人的回报。


    他们父子的官职,都是方子期给解决的。


    现在他花承祚是大理寺正五品的左寺丞。


    他儿子花允谦刚取中进士,就得以进入清贵的都察院担任监察御史。


    这种京官御史的位置,就算是一般的二甲进士都是要抢破头的。


    一般只有散馆的庶吉士有机会担任。


    “花叔。”


    “你我之间说这些做什么?”


    “允谦是我兄弟,花叔你是我敬重的长辈。”


    “子期从未忘记过花叔当初举荐我和我爹前往府学求学。”


    “若无花叔的举荐信,我和我爹哪能有今日之成就?”


    “花叔。”


    “你我两家,早就密不可分地绑在一起了!”


    “花叔。”


    “你就在大理寺深耕下去。”


    “若干年后,未必不能问鼎一下正三品大理寺卿的位置。”


    “至于允谦……若是好好努力,将来当个正二品的都察院左都御史也不是不可能啊!”


    “光我一个人进步没用。”


    “大家得一起进步,那才是真的进步!”


    方子期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拍一拍花承祚的肩膀,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拍,总感觉有些不大礼貌。


    花承祚此刻脸色微红,不停地在那里点头。


    “子期说得是……”


    “倒是我矫情了。”


    “子期!”


    “你花叔这辈子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有点勾栏听曲的小爱好。”


    “哎……”


    “其实我曾经也有宏图大志啊!”


    “也想好好做官造福一方啊。”


    “但是现实是……没有背景…想做点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但是得遇子期后……”


    “我才明白,原来人生还可以这样活!”


    “子期!承蒙你不弃,将来只要有能用得着你花叔的地方,尽管开口。”


    “上刀山下火海的话,花叔就不说了,太假了。”


    “但是我可以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做不利于子期你的事情。”


    “哪怕子期你将来想要登峰造极!花叔也定要为你摇旗呐喊!”


    花承祚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亮芒。


    此刻就差将忠诚写在脸上了。


    方子期微微一笑。


    这就很好嘛。


    知恩图报的,都是好同志。


    “花叔。”


    “好了好了。”


    “不说这个了。”


    “你去当值吧,我也要去当值了。”


    “第一日当值,总要做些事情的。”


    方子期打了个招呼,随即朝着右寺丞厅走去。


    ……


    大理寺,正堂。


    此刻右寺正赵文欢正在疯狂吐苦水。


    “大人!”


    “这个方子期简直狂妄至极!”


    “他分明是没将您放在眼中!”


    “下官让他在门外稍等一会,他就不耐烦了,当场一脸愠怒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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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还说什么既然大人您没时间接见他,那就不见了!”


    “寺卿大人!”


    “他这分明就是在挑衅您的威严啊!”


    “这个方子期现如今只是个小小的右寺丞,就敢对您如此无礼!”


    “假以时日,他若是在大理寺中有了一定的班底,那还了得?”


    “对了寺卿大人,这个方子期同左寺丞花承祚之间关系密切,两人勾勾搭搭的,也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


    “寺卿大人!”


    “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若是您不惩处这个方子期,将来您何以服众啊?”


    “本来左少卿和右少卿就对您阳奉阴违了,现在这方子期还对您骑脸输出……”


    “下官不过是替寺卿大人说了几句,就被这个方子期当场呵斥!还扬言要摘了我的乌纱帽,还要将我打入监牢!”


    “寺卿大人!”


    “打狗尚且还要看主人!”


    “当时下官是代表您去通知那个方子期的。”


    “但是这个家伙如此打下官的脸,岂非也是在打寺卿大人的脸?”


    右寺正赵文欢跳脱地很欢快。


    反正他现在就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方子期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


    这个初生牛犊!该死!


    经过赵文欢这么久的添油加醋,此刻的大理寺卿邓彰已经红温了。


    “方子期!”


    “欺人太甚!”


    “混账!”


    “仗着自己老师是柳承嗣就敢如此放肆?”


    “这里是大理寺!不是在户部!”


    “你老师是柳承嗣又如何?”


    “在大理寺!”


    “是龙你要盘着!是虎你要卧着!”


    大理寺卿邓彰发出低沉的怒吼声。


    一旁的右寺正赵文欢脸上一喜。


    “大人!”


    “现在您完全可以写奏折**这个方子期,就说他不通大理寺事物,蔑视上官,目无尊上,理应罢官去职!”


    “您是大理寺卿,只要您写这个折子,他方子期不死也要扒层皮!”


    赵文欢连忙道。


    “文欢啊,你看你,总是这么急冲冲的。”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现在一定要冷静!”


    “虽然这个方子期很可恶,但是话又说回来……”


    “他这背景…确实太硬了。”


    邓彰嘴角抽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