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你尽管狡辩,赢了算我输
作品:《全族供我科举路,我赠族犬诰命身》 方子期倒是乐于见成。
他现在只想安心考试。
至于其他,无关紧要。
只要能洗清舞弊的嫌疑就好。
只是此刻中年胥吏不乐意了。
只有被冤枉的人才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方子期是这样,中年胥吏亦然。
“大人!”
“我刚才就站在那里,这个方子期让我去给他倒热水。”
“此事很多人都看见了。”
“我将热水递送给他,这个方子期就突然将这纸张投掷到我身上!”
“这纸张就是方子期的!”
“他要舞弊!”
“必须要取消他的考试资格!将其赶出贡院!”
“科举舞弊可是大事!”
“你们若是不查,若是上报到主考官那里,你们都等着吃板子吧!”
中年胥吏一脸激动道。
几个巡绰官顿时脸上露出难色,同时看向中年胥吏的目光中透着厌恶。
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非要闹大?
“这位考生,职责在此,我们也很无奈……”
为首的巡绰官苦笑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若非要故意栽赃于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方子期冷笑一声道。
中年胥吏心中一颤,顿时慌了,目光乱扫。
但是很快就急智道:“你…你八岁就中了宁江府的院试案首,十岁来考乡试!大小也是个名人,我认识你不是很正常吗?”
“倒是你!”
“人虽不大,但是巧舌如莲!定是舞弊了!“
中年胥吏笃定道。
方子期心中一叹,这名气太大也不是好事啊。
“哦。”
“既如此。”
“劳烦几位将主考官找来吧。”
方子期对着几个巡绰官拱拱手道。
既然你想玩。
那我就玩死你好了。
本来不想节外生枝的。
但是你非要寻死。
那就无可奈何了。
中年胥吏见方子期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的紧迫之意,心中也有些打鼓。
“好!我这就去请主考官。”
为首的巡绰官松了口气,上报是最稳妥的事情了,只是之前害怕上报会得罪这个苏长史的师侄,所以想着将事情按下。
现在方子期主动说要上报主考官,那就同他没什么关系了。
不多时。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方子期眼前。
他的恩师!柳承嗣来了!
阔别一年多,他这位老师额头上的皱纹更明显了,头上似乎也出现了一些白发。
他的这位恩师今年才三十多岁啊!
可想而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的这位恩师日子并不好过,或者说整日在呕心沥血。
此刻柳承嗣也看到了方子期,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师徒二人,四目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究竟发生了何事?”
“咆哮贡院!乃大不敬!”
柳承嗣冷哼出声道,身上正三品户部右侍郎的官威当即展现出来,凌冽的目光看向中年胥吏。
中年胥吏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双腿有些软。
“大人,情况是这样的……”
为首的巡绰官将大概争端说了一遍。
柳承嗣眉头皱起,还没等他说话,其一旁的副考官—礼部郎中李藤率先开口。
“既已发现实证,那就当驱逐出考院就是,此等事,也要我们来处理?”
副考官李藤皱了皱眉头,显得很不满意。
听到李藤此言,中年胥吏心中一喜,当即连忙点头道:“确实如此!属下这就将这个方子期赶出考院!省得此等心思不正的人污浊了贡院!”
中年胥吏说话间就要动手。
方子期心中一叹……
普通考生是真悲哀啊!
没背景…只能任凭拿捏。
“李大人,你看你,又急!”
“反正也无事。”
“倒不如听听这考生自辩吧。”
柳承嗣朝着方子期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尽管说。
为师替你镇场子!
谁敢欺辱我徒!
必死无疑!
副考官李藤见柳承嗣如此说,先是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他只是副考官罢了。
“禀告两位大人。”
“这胥吏既说这纸张是我带进来的。”
“他有什么证明?”
方子期直接一个皮球踢了回去。
“啊?”
“这还要什么证明?”
“这**之物都已出现在你的考舍中了,那定然就是你干的!”
中年胥吏言之凿凿道。
“是吗?”
“既是我带进来的,那我为什么还要叫你来,然后暴露此等舞弊证据吗?”
“是我傻?还是你得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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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疯?”
“况且,你都没看这纸张上的内容,怎么就知道是**之物?”
“这纸张上所写的内容,不过就是通衢府的府志内容罢了。”
“这府志内容也能作为**之物?我也是破天荒头一次听说。”
方子期惊叹道。
听到方子期在那里狡辩,而主考官还颇为认可地点点头,一旁的中年胥吏有点慌了。
正当此时,柳承嗣瞪着中年胥吏怒斥道:“你连纸张上的内容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胡乱污蔑考生?是何居心?胡乱攀诬,咆哮贡院!当重责八十大板!发配充军!”
柳承嗣脸色冷漠道。
啪嗒……
中年胥吏吓得直接跪伏在地:“大人!您别听此子胡言乱语!那纸张上的内容分明是四书五经上的,是《大学??经一章》和《孟子??告子上??鱼我所欲也》!”
“他就是舞弊!”
中年胥吏此刻很庆幸。
还好……
还好他将那些纸张塞进去之前,特地多看了几眼,多留了个心眼……
再加上他也是读过一些书的,记下这些不难。
中年胥吏在暗自庆幸。
方子期脸上露出从容的笑容。
柳承嗣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几个巡绰官一开始有些懵,但是见方子期笑得那么从容,心中也不由得开始为中年胥吏哀悼。
没多久。
中年胥吏就反应过来。
“我…我不是……”
“我不知道内容…我猜的……”
“都是猜的……”
“他…他将纸张扔过来的时候,我…我不小心瞥到了……”
中年胥吏口不择言。
“住口!
柳承嗣当即怒斥道。
“此**之物若非是你准备的,你又如何可能如此清晰知道其中内容?”
“匆匆一瞥就能记住?”
“你当真以为自己是过目不忘的神童吗?”
“此纸张上的内容不过是四书五经上的正常内容,正常生员皆能背诵,如何需要作此小抄?”
“方子期,你可会背诵?”
柳承嗣道。
“禀告大人。”
“学生可一字不落地背下来。”
随即。
方子期从头到尾,闲庭信步地背诵完毕。
中年胥吏直接瘫软在地。
他知道自己完了。
但……
他还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