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偷啊?
作品:《全精神病院群穿养崽,反派崽崽躺赢了》 系统让苏软软每天背三遍的恶女养成手册已经刻进了她的脑子里,听到别人说喜欢她的时候便下意识的会反驳。
“谁说的!你长得这么可爱!我第一眼看着你就稀罕你!”
“真的!”
还不等霍娇娇说话,萧棋便伸出手指把她的小手勾住。
她听不懂稀罕是什么意思,但软软能感受到面前女人的善意。
小团子抬头,看着左边容貌艳丽的贵妃娘娘,侧目,又看了看端庄华贵的皇后娘娘,霍娇娇冲她颔首:
“我们软软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霍娇娇以为孩子是因为缺爱,所以才会自卑。
关于恶女系统的事书里从未提及过,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个鬼东西天天在孩子脑袋里面叭叭。
霍娇娇把小团子抱进怀里,溪桃送来了煮好的鸡蛋。
剥皮温热的鸡蛋在软软的小脸蛋儿上来回滚动,苏软软没吃过鸡蛋,香香的,她的小鼻子一个劲儿地在那努着。
“馋了?”
软软被问得害羞,一头扎进了霍娇娇的怀里。
沉寂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也……可以有娘了么?”
这句话一出,霍娇娇和萧棋都红了眼眶。
小团子也在女人肩膀上淌着眼泪,炭火烘的屋内暖洋洋,泪水浸湿了霍娇娇的里衣,小团子一边说一边哭,她发现自己脸蛋下面湿漉漉的,侧眼一看,赶紧拿小手摩擦里衣。
“对不起,皇后娘娘,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把你的里衣……”
萧棋直接把孩子拽到二人怀里,抱着苏软软嚎啕大哭。
霍娇娇没有阻止,有些时候这种猛烈的爱比含蓄要好上很多。
“哎哟~我的大宝嗳,你咋这么惨啊!”
“小可怜儿,连爹和娘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萧棋哭喊出的声音调子很高,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咿呀的唱腔,尾音劈叉,微微上扬。
瑶香和溪桃正被这种悲伤气氛感染着,但萧棋这么一哭,这两人又四目相对。
这回瑶香率先低下头,不知怎的,怎么感觉有些丢脸呢?
她家娘娘不只是在哭,而是在……
好像之前唱戏哭坟干白活儿的啊,也有点像给人招魂的动静。
“大宝,以后在我俩这儿你不用说对不起,知道不?”
“你想干啥就干啥!”
“以后她是你大娘,我是你二娘,一声娘叫出口,这辈子你就有了!”
“我俩活着一天,护着你一天!”
霍娇娇斜躺在凤榻上,青丝如墨、沉香袅袅。
她怀里的苏软软没有住过这么软的床垫,伴着屋内暖乎乎的炭火已经呼呼大睡。
原著里这孩子就是因为出身问题才一个人住在冷宫,亲妈宫斗没斗过,被人弄去冷宫,在里面生下孩子之后一命呜呼。
只留了一个异族血统的孩子。
爹不疼,还没了娘。
“小霍大夫,别看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但事先说好,这孩子咱俩一起带,我一三五,你二四六,周日睡中间,全年无休,主打陪伴。”
萧棋看着趴着睡觉手里还握着鸡蛋的小团子开心不已。
她也有女儿了!
“你先别分日子,是不是又犯病了?怀里鼓鼓囊囊的是啥啊?我刚才就看见了,拿出来看看。”霍娇娇下颌微抬示意。
萧棋有偷窃癖,那种从小在父母高强度压力下滋生出来的偷窃刺激感,这种感觉令她感觉舒爽。
她环顾四周,看周围没有人,两个宫女都退了出去,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细软棉布,上面还有着鲜红点点。
她将手中的东西缓缓展开,霍娇娇的脸色看着她手中的东西越来越黑。”
“你咋啥玩意儿都偷啊?你偷人裤衩子干啥啊?偷条蛇偷头猪就算了!你……”
霍娇娇眉头紧皱,看着眼前病人这副不争气还委屈巴巴的样子,想说的话咽进了喉咙里。
“我也不知道嘛,这还是在你凤仪宫附近偷的,我跑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小宫女鬼鬼祟祟的把这个当宝物似的拿出去,以为是好东西呢!”
——嗖
不知是谁的里裤被霍娇娇捏着边角撇了出去,满脸嫌弃。
“得了,以后有孩子了稳重点,你那习惯也改改。”
萧棋听到这话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那发誓道:
“你放心小霍大夫,以后我肯定不在孩子面前小偷小摸,我保证!”
“嗳,小霍大夫,你是啥时候过来的,咋天黑才出来看看啊?咱不是一起出的车祸么?我下午黄昏时候就到了!”
萧棋发完誓后便又趴回了苏软软身边,一边贴着孩子一边问霍娇娇。
后者听到这话,一脸彷徨。
脖子上的疼痛做不得假,但自己好像把什么东西忘了。
不仅如此,身下的不适让她无所适从。
皇帝七天前死的,不可能她这几天侍寝啊?
而且她刚刚醒的时候一闭眼就闪回春梦,难道是她思春了?
霍娇娇摇摇头:
“应该是晚上……”
她拼命在想自己脖子上的勒痕来源,越想头越疼。
“拉倒吧,不想了,睡觉!”
霍娇娇把孩子一抱,小团子已经睡得流口水了。
萧棋也贱兮兮的凑了过去,把苏软软的小手攥了过来。
夜色渐晚,玉盘高挂。
凤仪宫主殿外,溪桃与瑶香大眼瞪小眼,谁看谁也不顺眼。
两个主子进宫就开始斗,斗到现在反倒住一起去了。
“溪桃姐姐。”
小福子是凤仪宫的大总管,过来低声唤了溪桃的名字,随后在她耳边低语。
“什么?那人现在在哪儿?”溪桃听罢,面色困惑问道。
“在下人房那边歇息着。”
“我先去看看娘娘身子如何,你继续带着宫人找,不得声张。”
溪桃小心翼翼的走进主殿内,看着躺在床上的两大一小。
她苦命的小姐,明明是最好的年纪偏要入宫陪一个入土半截的老头子。
想到这儿,溪桃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她摸黑往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低头,正是她派宫人找的那条里裤。
宫女迅速将东西捡起揣在怀里,然后把小福子唤到一个僻静处,二人一起将这条带着血的里裤烧的一干二净。
火光摇曳,映得二人脸庞忽明忽暗。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条里裤是我的,今日,是我与侍卫厮混后想避人耳目,知道了么?”
“如果有人问起,你第一时间把我推出去。”
溪桃看着小福子,双眸晦暗不明的吩咐道。
“是,姑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