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佛子诱撩精48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他那句“绝对不”还没说完,阮忻栀已经抬起手臂,轻轻环绕在他的脖颈之后。


    她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再次贴进了他滚烫的怀里。


    软糯的嗓音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撒娇在他耳边响起:


    “殿下,为什么不叫我栀栀了。”


    陈辞澜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几分。


    他举起手似乎想要将怀里的娇香软玉推开。


    可那手在半空中僵了片刻,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推开,他舍不得。


    可不推开,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小妖精逼疯了。


    阮忻栀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犹豫,她抢先一步用更加娇媚的声线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


    “殿下刚刚都亲了我,怎么算都是我吃了亏。”


    “我要好好“感受”一下殿下的腹部,我们才能两清。”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却又荒唐至极。


    陈辞澜被她这番歪理堵得哑口无言,在阮忻栀愈发大胆的软磨硬泡之下,他终究还是妥协了下来。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只能半炷香。”


    阮忻栀在心里默默盘算起来。


    一炷香是五分钟,那半炷香就是两分半钟。


    虽然觉得有些不过瘾,但她也不敢再讨价还价,生怕这人反悔最后连半炷香的“福利”都没了。


    得了应允后,她那只作乱的小手便心安理得地探了下去。


    隔着衣料在那紧实平坦的小腹上流连忘返。


    时间在暧昧的沉默中一点一滴地流逝,忽然一滴温热的液体精准地滴落在她雪白的手腕上。


    阮忻栀一怔,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这一看她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只见陈辞澜双眼猩红,额角青筋因极度的隐忍而根根凸起,整个人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崩断。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瞥向旁边桌案上那支早已燃过一半的香炷,一股心虚的情绪悄然爬上心头。


    她承认是自己刚刚“感受”得太忘乎所以了,有点…不顾当事人的死活了。


    阮忻栀虽不舍,还是讪讪地收回了手。


    陈辞澜察觉到那到处惹火的触感消失,这才敢长长地深吸一口气。


    他强压下体内翻江倒海的谷欠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栀栀,夜已经很深了,我送你回相府好不好?”


    回相府?


    阮忻栀心中警铃大作。


    这么晚回去势必会惊动陆夫人,到时候她今日私会太子的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


    如今她和陈辞澜的感情尚不稳定,绝不能被旁人知晓,让那些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阮忻栀立刻捂住脑袋,又娇滴滴地哼了起来:


    “殿下……我头疼。”


    陈辞澜一听,方才那点旖旎心思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了,宽大的指腹轻轻搭在她两侧的太阳穴处,学着宫里老嬷嬷教的手法,轻柔地打着圈。


    他没再提要送她回相府的事。


    暖黄的烛光下,他的动作规律而专注。


    阮忻栀在他安抚的动作下,渐渐昏昏欲睡。


    就在她意识迷离之际,身子忽然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陈辞澜将她稳稳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


    “我让人收拾了偏殿。”


    “今晚你先在太子府留宿一晚,明早我再亲自送你回去。”


    阮忻栀一听“偏殿”二字,那点朦胧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她可不要一个人睡在冷冰冰的偏殿里。


    那双刚还闭着的杏眼立刻睁开,里面早已雾气氤氲。


    她非但没有从陈辞澜的怀里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伸出小手紧紧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整个人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


    “我一个人睡会怕。”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尾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陈辞澜那颗刚刚才勉强平复下来的心,被她这一句话又给搅得天翻地覆。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便断然拒绝:“不行。”


    这两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回旋的余地。


    阮忻栀却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拒绝,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再开口时那软糯的嗓音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能掉下金豆子来。


    “我喝了酒,晚上万一又头疼了怎么办?”


    “殿下在旁边,还可以……还可以帮我揉一揉。”


    “这……这样也不行!”


    陈辞澜依旧没有退步,可那微不可察的停顿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


    阮忻栀立刻就捕捉到了他这一丝松动,她加了最后一把火。


    “我相信殿下的为人,绝对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


    “好不好嘛?殿下……”


    她仰着巴掌大的小脸,眼神里仿佛盛着世间最纯粹的信任。


    这一句“我相信殿下”,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陈辞澜的心上。


    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和克制,在这一刻仿佛成了她可以肆无忌惮靠近的凭仗。


    他竟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她如此信任自己!


    想到她喝了酒身子娇弱,那声音又软又糯的,万一晚上真的头疼不舒服,喊了人外面的下人恐怕也听不见。


    自己守在她身旁,确实才是最稳妥的。


    阮忻栀甚至还没来得及继续开口,陈辞澜就已经彻底说服了自己。


    太子寝殿的床榻,宽大得有些过分。


    阮忻栀被安排躺在了最里面,而陈辞澜则和衣躺在了最外侧。


    两人之间的距离,宽得再躺下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阮忻栀有些不满意地嘟了嘟嘴。


    她侧过头见陈辞澜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真的睡着了。


    于是,她一点一点地朝着外侧挪动。


    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阮忻栀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又一次悄悄探出,指尖隔着薄薄的寝衣在他紧实平坦的腹部上,轻轻地画着圈。


    一下,两下……


    原本平稳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


    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那只胡作非为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