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官日日盼着子凭父贵35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她站着的时候,刚好和坐着的宋思宴平视。


    此刻被他抱在怀里,更显得娇小。


    阮忻栀下意识地想要稍微拉开一些两人的距离,透一口气。


    却发现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两人瞬间变得密不可分。


    趁着喘息的间隙,她软着声音央求:


    “我害怕……”


    “要不……”


    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不是撒娇。


    谁让宋思宴这家伙,太强壮了。


    他看着怀里小姑娘泪眼盈盈的模样,宋思宴眼底翻涌的谷欠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栀栀...老婆...”说出口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我都听你的。”


    “你说累,我就马上停下。”


    阮忻栀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越来越明显的变化。


    她咬了咬下唇,终是闭上眼,小猫似的朝他怀里靠了靠。


    这是一个无声的允许。


    得到指令的宋思宴再次低下头,完美覆盖。


    漫漫长夜,阮忻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果然,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房间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


    窗外斜阳透过纱帘落在床头,把一切都染上了温柔的金色。


    阮忻栀趴在宋思宴身上,睡得极沉。


    小脸埋进他怀里,只露出一点点鼻尖。


    她睫毛还带着湿意,一动不动地贴在眼下,像被欺负狠的小猫。


    宋思宴醒得比她早许多,他没敢乱动,只用手指轻轻梳理她散开的长发。


    时不时用脑袋在阮忻栀脖子处轻微蹭了蹭,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


    他喜欢这种肌肤之亲的感觉。


    “老婆,”他低声唤了一句,嗓音沙哑增添了几分性感,“醒了吗?”


    阮忻栀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没有说话只是小声哼了一下。


    宋思宴心头软成一滩水,下意识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还困吗?”他问,说完就后悔了,怕吵到她休息。


    阮忻栀还带着湿意的睫毛动了动,眼里的水雾一睁眼又溢了出来,眼尾处的薄红还未消。


    “阿宴……”她哭得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声音哑的不像话“要睡觉……累……”


    这些话昨晚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导致她现在一对上宋思宴的眼神,就下意识地重复。


    昨晚她觉得自己差点要没命了,人怎么可以...努力成那样!


    刚想往旁边移动,一动就觉得身体好像与脑袋分了家,完全不受控制,酸疼的使不出一点力。


    宋思宴顿感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伸手帮她顺顺额前碎发:“我错了。”


    “老婆,我太激动了,要的太...”


    “不准说!”她红着脸抬起手,用力捂住他的嘴巴,“丢死人啦!”


    宋思宴愣住,不禁勾了勾唇,把脑袋往前靠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很轻很温柔:


    “好,我不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彼此昨天晚上的疯狂和失控。


    空气里只剩下浅浅喘息,还有彼此肌肤相贴时传来的体温与安全感。


    隔壁厨房隐约传来锅碗瓢盆碰撞声,是宋母在准备饭菜,但没人上楼打扰他们这个新婚的小世界。


    “厨房里一直温着饭菜,饿了没?”宋思宴顺势开口问道。


    “饿了。”


    一天没吃东西,天微亮时某个饿狼还没有消停,她能不饿吗!


    宋思宴嘴角的弧度大了些,掀开被子套上睡衣,先下楼去洗漱后,才端着一盆温水回到房间,


    把缩成一团的阮忻栀抱起来坐在床边。


    宋思宴单手扶在她腰间,另一手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示意小姑娘张嘴。


    阮忻栀温顺的张开嘴,任由宋思宴帮她刷牙。


    宋思宴用湿毛巾给她擦脸时,瞥见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布满红印,透出一股娇艳的糜荼之美。不受控制地,呼吸快了几分。


    阮忻栀大眼睛里瞳孔收缩,不断往后退:“你...你不能在闹...”


    看着小姑娘被吓成这样,宋思宴忍不住低声咒骂了自己的兄弟。


    这么禁不住诱惑,是不想有下次了是吧!


    阮忻栀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伸手去推搡靠的极近的宋思宴:


    “我要自己擦身,你先出去。”


    要是在让他跟自己待在一起,她这副小身板估计得坏!


    怕真的没有下一次的宋思宴顺从地起身,捏了捏阮忻栀的小手,叮嘱道:


    “我就在外面等着,你自己不行就喊我。”


    阮忻栀立刻点了点头,催促他快点离开,“把门关上。”


    宋思宴垂眸失笑,走到房门口,特意把门关的大声一些,让房间里的小姑娘安心。


    听到声响,阮忻栀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忍着酸软颤颤巍巍举起手,把脱下的衣服放在床上。


    “疼...”


    阮忻栀轻碰腰上那些红痕,咬着唇暗暗在心里发誓:


    下次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把宋思宴欺负到哭!


    带着愤慨,阮忻栀奋力拿过毛巾,沾湿温水后却发现使不上力拧干。


    尝试了好久,毛巾还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刚想弯腰下去检,腰部传来的痛感便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次阮忻栀是真的觉得委屈,没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宋思宴听到声音,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开门冲了进去。


    进入房间后,宋思宴就看见阮忻栀泪眼汪汪的看向自己,脸上满是控诉。


    “都怪你太过分了,我的腰现在好疼!”


    宋思宴快步走到她跟前蹲下,确认她没事后就低下头认错:“老婆,我错了。”


    这句话他昨晚可没少说,阮忻栀撇过脸,愤愤地哼了一声。


    见宋思宴时不时看向自己,阮忻栀低下头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慌忙拿过一旁的被子捂住,羞赧的瞪着目光如炬的男人。


    “你不准看了!”


    “好,我不看。”宋思宴挨在她身边坐下,眼里只剩担忧,修长的眉头紧蹙着。


    西北地区早晚温差大,现在气温已经比中午下降了很多,他担心这么磨蹭下去她会着凉。


    因此主动开口道:“我来帮你,等会别感冒了。”


    这话一出,阮新栀又要露出戒备的表情,宋思宴立马解释:“我什么都不会做,不然今晚我就回隔壁房间睡。”


    (得嘞!属实是用性福起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