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官日日盼着子凭父贵25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只要她喜欢自己,那些疯狂的、见不得光的想法,就还可以被压制下去。


    他还可以,继续扮演那个正直可靠的宋思宴。


    就在这时,怀里的阮忻栀似乎觉得有些痒,小脑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声猫儿似的嘤咛,精准地搔在了宋思宴的心尖上。


    他眼底翻涌的热切,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的栀栀……


    好像,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这个念头,让宋思宴的胸腔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近乎滚烫的狂喜。


    他再也克制不住。


    低下头将整张脸,深深地埋进了阮忻栀纤细白皙的颈窝里。


    女孩儿发间的清香,和她肌肤上那股独特的、又奶又甜的气息,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


    他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够。


    又吸了一口。


    还是不够。


    胸膛里那头名为嫉妒与占有的凶兽,在疯狂地咆哮,叫嚣着想要更多。


    过了许久,宋思宴才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将心底那些疯狂的、见不得光的念想,死死地按了回去。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脑袋从那片温软的肌肤上抽离。


    目光,却又被另一处风景牢牢勾住。


    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微微嘟着。


    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像清晨沾着露珠的樱桃。


    好喜欢。


    宋思宴的呼吸,骤然重了一个节拍。


    一个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想要……


    想要把它捻弄出更深的颜色。


    他喉结滚动,不自觉一点一点,朝着那抹粉色贴近。


    就在两人的呼吸即将交融的那一刻。


    怀里的小姑娘睫毛颤了颤,轻哼一声,似乎被他灼热的气息扰了清梦。


    她缓缓睁开了那双水汽氤氲的眼。


    “宋思宴?”


    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茫然。


    只一瞬间。


    宋思宴眸中所有的热切、占有、疯狂,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刚才那个眼神能吞噬一切的男人,只是阮忻栀的一场梦。


    宋思宴眼中只剩下清明和温柔。


    “醒了?”


    他的大掌稳稳地扶住她的后背,让她坐直了身子。


    动作自然,恪守分寸得不像话。


    声音更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饿了吗?晚饭已经做好了。”


    宋母在楼下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眼看着自家儿子抱着阮忻栀上楼,待了快半个小时。


    下来的时候,还紧紧牵着人家女孩的手。


    宋母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转身又钻回了厨房。


    “哎哟,我这还有个汤,马上就好,你们先坐好。”


    等两人在餐桌边规规矩矩地坐下后,宋母才端着最后一锅汤,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见自家那个木头儿子,眼神跟黏在人家栀栀身上似的,都快拉丝了。


    宋母心里偷笑,面上却一本正经。


    “栀栀啊。”


    “诶。”


    “你去喊一下思瑶,她还在房间里学习,叫她下来吃饭。”


    “好的宋姨。”


    阮忻栀乖巧地应了一声,哒哒哒地又跑上了楼。


    等到阮忻栀的脚步声在楼梯上消失。


    宋母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看向自家儿子,眼神里带上了几分警告。


    “宋思宴,你和栀栀还没有领证。”


    “给我注意点分寸。”


    宋思宴抬起眼,眉梢微不可察地一挑,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明所以。


    仿佛在问:什么分寸?


    宋母看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索性把话挑明了。


    “在领证之前,你不可以做任何欺负栀栀的事!”


    宋思宴听完,没说话。


    他拿起汤勺,慢条斯理地盛了一碗菌菇鸡汤,稳稳地放在了阮忻栀空着的位置前。


    然后才不急不缓地,抬眼看向自己操心的母亲。


    “没有欺负。”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地像在陈述今天的天气。


    “只亲过。”


    “哐当——”


    宋母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抓住,磕在了餐桌上。


    这还不算欺负?!


    她放下筷子,扬起手就要朝着宋思宴的后背拍过去。


    “你这个臭小……”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阮忻栀和宋思瑶说说笑笑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宋母扬起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又悻悻地放下。


    她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一句警告。


    “亲也不行!”


    面对宋母那压抑着怒火的警告,宋思宴俊美的脸上依旧是那副风平浪静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语出惊人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所有注意力,都专注地放在了餐桌中央那盘红烧鱼上。


    他伸出筷子,夹起一块最肥美的鱼腹肉,稳稳地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然后用筷子尖,耐心十足地将里面细小的鱼刺剔得干干净净。


    直到确认没有一根细刺残留,他才将那块雪白的鱼肉夹进了阮忻栀碗里。


    宋母看着他这副殷勤备至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莫名就消了一半。


    她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种会随便玩弄感情的人。


    她只是怕。


    怕万一这两个孩子最后没走到一起。


    那吃亏的,终究是栀栀。


    但宋思宴心里想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他和栀栀一定会结婚,只是时间问题。


    那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他们迟早都会做。


    每天都会做...


    想到这里,他看向阮忻栀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自从两人确认关系后,阮忻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之前那个正经自持,克己复礼的宋思宴,好像都是装的。


    只要是跟他待在一起,周围有人的时候,他还算克制。


    顶多就是喜欢把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里,然后顺着指缝,慢慢十指紧扣,不留一丝缝隙。


    可要是周围没人。


    阮忻栀觉得自己就没怎么正经地在椅子上坐过。


    她大多数时间,都是被宋思宴抱坐在腿上。


    不过……


    比起硬邦邦的木头椅子,被他抱着确实更舒服。


    阮忻栀红着脸,很没出息地承认,自己还挺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