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祸害遗千年,艾瑟琳不会死

作品:《我堂堂仙帝被魔法师召唤成使魔?!

    东区决斗场:


    众人正屏息凝神,猜测为什么威利的惨叫声突然停止了,正当有人好奇上前探索时。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炸开!而那坚固的叹息之墙上,也赫然出现了裂缝。


    只见那厚实的岩壁上,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蔓延!


    每一次裂纹的扩张,都伴随着一次沉闷的声音与地面的微弱震动。


    不过片刻间,遍布裂痕的叹息之墙再也支撑不住,轰然爆碎!


    无数碎石裹胁着烟尘落在地面上,将里面的人影给遮掩住。


    烟尘弥漫中,一道身影缓缓从碎石中踏出,不是别人正是芙蕾雅·焰心。


    她肩头随意地扛着早已昏死过去的威利·劳埃德。


    但后者那张脸肿胀淤青得像个猪头,早已看不出原本模样。


    芙蕾雅目光扫过鸦雀无声的观众,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所有人都清晰听见她的话语:


    “现在——还有谁不服?”


    学员们面面相觑,都在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无人敢应。


    “还有谁——敢叫我叛徒?”


    这无声的审判,比任何反驳都更有力。


    见再无人敢吱声,芙蕾雅随手将肩上的“战利品”丢在地上,刚欲转身离开时,刚没走几步,异变突生。


    芙蕾雅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匕首狠狠刺进一般,剧痛席卷全身!


    视线布置为何开始变得天花乱坠。


    “呃!”芙蕾雅下意识捂住剧痛的胸口。


    就在这时,储物纳戒开始绽放出银白色光芒,一幅画面强行闯入她的脑海:


    一个破败不堪、散发着浓烈怪味的狭小空间里——一个瘦弱的妇人,一个年幼的男孩,两人蜷缩着,口中正狂涌出刺目的鲜血!


    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仿佛能穿透幻象直冲鼻腔,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的芙蕾雅,哪有见过这种场面?


    “这……这是哪?”芙蕾雅想要看清更多,视线却被死死钉在那绝望的一幕上。


    突然,艾瑟琳那虚弱至极的声音,如同深处绝望中的求救,在她意识深处响起:


    “母亲……弟弟……撑住……玄明老师……很、很快……会来的……你们……没……没事的……”


    声音就此中断:


    芙蕾雅眼前一黑,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艾瑟琳你这个笨蛋!!”她在心中破口大骂,又惊又怒,“你到底干了什么?居然把刀子往自己心口捅?真是……永远都让人放不下心!”


    嘴上骂得凶狠,身体却已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


    没有丝毫犹豫,芙蕾雅二话不说,朝着纳戒指引的方向直线狂飙!


    她无视了学院路径,撞开灌木,翻越矮墙,成为无数学员目睹的“怪人”,但她根本不在乎这里,她想要的仅是这对端的距离——两点一线!


    “该死!该死!”此时的芙蕾雅心急如焚,“都说祸害遗千年!艾瑟琳你这个大祸害!给我撑住!千万撑住啊!玄明——你一定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极致的焦虑与狂奔,让她完全忘记了与玄明之间那稳固的使魔连接,也忘记了可以通过契约直接呼唤师尊。


    雅鲁斯帝国·皇宫·大皇子莱哈特的寝宫内:


    安置好加尔海因使团后,莱哈特独自在殿内踱步,心中那始终解不开的心结让他疑虑。


    终于,门外传来沉稳的叩击声,以及那个熟悉令人心安的嗓音:


    “莱哈特。”


    “老师!”莱哈特精神一振,亲自打开殿门,将门外的赫里奥斯迎了进来,声音带着急切:“您终于来了!如何?可知道此次加尔海因帝国有什么目的?”


    赫里奥斯步入殿内,眼眸中带着凝重,摇头:“若其图谋如此轻易便能看穿,倒也不必忧心了。”


    他顿了顿,沉声道:“方才与那位三皇子的管家,佩莱,有过短暂交谈。他们声称此行是为‘增进情谊’,甚至……愿为大赛头名添上一份厚礼——一整块‘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一整块?!”莱哈特瞳孔骤缩,“那可是能将任何魔法威力翻倍的传说之物!他们当真舍得?”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啊,老师!”


    “你说得没错。”赫里奥斯颔首,“他们既敢下此重注,我雅鲁斯作为东道主,回礼的分量便绝不能低于此物!否则,帝国颜面何存?”


    “问题在于……他们究竟想用这块石头,从我们这里换走什么?”


    赫里奥斯的声音压得更低,透出更深的疑虑:“更令人不安的是……我暗中观察了他们的参赛人员。那些女子……皆非魔法师。”


    “什么?!不是魔法师?还全是女子?!”


    “嗯。”赫里奥斯眉头紧锁,忧色更浓,“此局……愈发扑朔迷离了。莱哈特,速去禀报陛下,务必——小心为上!”他凝视着莱哈特,一字一句地强调:


    “尤其要警惕……那位三皇子安德斯·海因!此人,恐怕才是真正搅动风云的棋手!”


    “是!”


    看着莱哈特离开的背影,赫里奥斯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加尔海因使团·休息室:


    每一位队员都有属于自己的休息室,在未得到三皇子的命令前,她们并不会离开自己的房间。


    可在这寂静的走廊上,那位刚刚在城门口“抱恙”的三皇子安德斯·海因,此刻却恭敬地站在管家佩莱面前,姿态谦卑,与之前判若两人。


    “老师,您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安德斯”低声道,声音里没有丝毫皇子的架子。


    “嗯,做得不错。”佩莱坐在主位,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起身走到“安德斯”面前,抬手拍了拍——不,更准确地说是带着审视意味地捏了捏——对方的肩膀。


    “在皇子殿下真正归来之前,”佩莱的声音低沉“你必须完美扮演好他。一丝破绽都不能有。明白吗?”


    “这正是我存在的意义,老师。”“安德斯”微微躬身,姿态无可挑剔。他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只是……敢问老师,皇子殿下他……此刻究竟在何处执行要务?”


    佩莱望向帝都某个不可知的角落,嘴角勾起难以捉摸的弧度:“殿下自有他必须亲自完成的‘调查’。我们的职责,是在他达成目标之前……”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确保雅鲁斯的皇室,尤其是那七位嗅觉比猎犬还要灵敏的圣者,察觉不到任何风吹草动。让他们沉浸在‘皇子殿下需要静养’的假象里,就是你的首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