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科举舞弊?相府毒计!
作品:《**休妻后,我成大周最强异姓王》 秦修远,王希孟几人顿时屏气凝神,生怕错漏一个字。
只见秦汝贞缓缓开口,用一种低到只有几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王希孟,本相要你.
“故意在这次春闱之中,露一份考题出去。
“什么?!王希孟惊愕不已,面色骇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泄露恩科考题!
这可是动摇国本、足以让整个朝堂都为之震动、甚至会牵连无数人头落地的泼天大罪!
左相他,他疯了?!
“相爷!
“此事!此事万万不可啊!
王希孟的声音都在发颤。
“此事一旦被人发现点端倪,别说是学生我的脑袋了,就是相爷您的脑袋.
“慌什么。左相望着王希孟那慌张的样子,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两句。
“老夫还没有疯到要你去真的**。
“老夫要你泄露的!
“是一份假题!
“假题?王希孟眉头拧成了麻花,一副浑然不解的样子。
“不错,就是假题。秦汝贞冷笑着敲了敲桌面,秦修远立刻上前将茶杯斟满。
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继续道:“有时候,假题比真题有用的多。
“我记得你先前说过,**今日在城门前人前显圣了,是吗?
“确实如此。王希孟点了点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今日晨间的时候,学生正好赶到京城。
“看见了**在城门前谈他所谓的为官读书之论!
王希孟的脸色愈发阴沉,那是一种混着嫉妒,羡慕,以及怨毒的表情。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王希孟将**在德胜门前所说的这四句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
秦修远听后,脸色陡然一变。
秦汝贞倒是眯起眼,细品了一会,才睁开眼,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哼,**虽是勋贵之后,可也确实有些文采。
“秦党之中这么多人,能寻见和他扳扳手腕的,也就那么几人。
“只可惜,这小子和我们是敌非友。
秦汝贞的话没人敢接。
他也丝毫不在意,抬起那双浑浊的老眼,望向王希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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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举子的表现应该都颇为激动吧?”
“回相爷”王希孟连忙躬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当时在场的举子众多尤其是那些寒门出身的举子反应尤为剧烈。”
“恨不得个个都对那**行大礼称呼他一声先生!”
“场面.场面极为壮观。”
“哦?”秦汝贞眉头微挑“其中有没有表现的极为突出的?”
王希孟闻言一愣仔细地回忆了片刻答道:“确有一人!”
“此人是第一个冲到**马前高声请教之人。**那四句话也正是因他而起。事后更是他第一个带头对**……行了弟子礼。”
“此人是何家子弟?”秦汝汝贞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波澜。
王希孟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不屑。
“回相爷学生当时看得真切。”
“那人不过是一个衣着寒酸、连件像样的儒衫都穿不起的穷酸小子罢了!”
“穷酸小子……”
秦汝贞咀嚼着这四个字那双浑浊的老眼陡然睁开闪过一道令人心悸的精光!
就是他了!
“查出那人的姓名籍贯住址。”
“寻个机灵点的人把那份假的试题送到他的手里。”
说到这里秦汝贞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然后让他相信这份假试题是**给的。”
王希孟一愣随后悚然而惊!
一股寒意从背脊爬了上来。
一旁的秦修远也是脸色剧变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
只有英国公魏渊还有些茫然没有明白几人的意思。
秦修远见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提点了几句。
“父亲大人的此计可谓大巧不工!”
“那举子不过一介寒门见识浅薄。”
“骤然得到**这个他眼中偶像恩师暗中送来的考题必然如获至宝深信不疑!”
“如此一来他必然会将所有的心力都用在这份假题之上日夜攻读!”
“等到真正开考之日见到真正的题目必然方寸大乱心神动摇!”
“十年寒窗苦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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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魏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但眼中还是有些疑惑于是他又问道:““可那是假题啊他到时候名落孙山又能如何?**最多也就落个识人不明的笑柄罢了。”
“糊涂!”秦修远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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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父亲大人设下的局,又岂会如此简单?!”
“关键,不在于他名落孙山。”
“而在于,要让借着他这个名落孙山,来让**身败名裂!”
“十年寒窗,一朝尽毁,谁能接受的了?!”
“那举子考场之上必定有异,如此一来,便可顺理成章,让官差搜查其住宿的客栈,找出那份带有**标记的假试题。”
“再加上他自以为被**所害,多半要怨极生恨,反咬**一口。”
“届时人证物证俱在!”
“**舞弊,构陷考生,变成了铁案!”
“他**身为监察春闱的钦差,却知法犯法,泄露考题!这顶帽子扣下来,便是欺君罔上,动摇国本的大罪!”
“届时,他百口莫辩,声名扫地!之前在北境积累的所谓青天之名,顷刻间便会化为泡影!一个包庇门生、操纵科举的文匪,天下士子人人得而诛之!”
“妙!实在是妙啊!”魏渊激动的满脸通红,连声赞叹,“相爷运筹帷幄,拍马难及!”
然而,秦汝贞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那双浑浊的老眼扫过众人,冷冷一笑。
“你们,还是只看到了其二。”
众人皆是一愣。
只听秦汝贞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幽幽响起:
“届时,科场大乱,人心惶惶。陛下……亲手提拔的能臣,却成了动摇国本的罪魁祸首。”
“你们说,”他缓缓转过头,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这天下士子的心,是会向着一个舞弊的钦差,还是会向着一个临危不乱、为国分忧、拨乱反正的……老臣?”
“到那时,老夫只需登高一呼,请旨重开恩科,亲自主持。不仅能将****彻底肃清,更能将天下士子的心,牢牢地握在手中。”
“此消彼长之下,陛下……也就该明白,这大周的朝堂,究竟是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