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皇帝护她

作品:《宫女好孕娇媚,绝嗣帝王送凤位

    易贵春被赐鸩酒自尽已过了半月有余。


    曾经显赫一时根深叶茂的易家顷刻间树倒猢狲散男丁流放女眷做奴家产抄没。


    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变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引起了一阵巨大的震荡。


    特别是后宫


    昔日与易贵春交好或碍于易家权势而对其逢迎的妃嫔如今个个噤若寒蝉急于撇清关系。


    因那日大义灭亲被封为瑶嫔的易书瑶自那日大殿举证后便一直称病闭门不出。


    偶尔不得已出来一趟也是身着极为朴素的淡色衣裳打扮不见任何鲜艳的颜色簪戴的也是最简朴不过的饰品。


    浑身上下透着股萧索气息听闻已把素持斋一心向佛了。


    而之前总是奚落水仙的墙头草般的韵嫔如今却是第一个主动向礼和宫示好的。


    她精心备下了一份厚礼多是些寓意多子多福的金玉玩器和上好的安胎补品。


    韵嫔将这些东西亲自送到礼和宫门外虽然没见到水仙但还是诚恳道:


    “此乃妾身聊表心意恭贺贵妃娘娘双胎之喜。”


    至于之前与韵嫔交好的婉妃在水仙重新协理六宫后便以“身子不适恐过了病气给贵妃娘娘”为由向协理六宫的两位贵妃告假免了近日的晨昏定省。


    真病还是假病其中滋味恐怕只有婉妃一人得知了。


    后宫一众妃嫔不少。


    无论是先来的还是后到的众妃嫔心中明镜一般皇上对瑾贵妃的爱重已是显而易见。


    加之她腹中双胎带来的尊荣其势正盛皆是不敢造次。


    一时间虽说礼和宫门前虽瑾贵妃静养其余妃嫔不便打扰而略显冷清。


    但六宫事务的裁决却隐隐都以水仙的意向为尊。


    而六宫之首的坤宁宫则在瑾贵妃的恩宠加身后显得愈发冷清。


    皇后的病似乎更重了宫门终日紧闭鲜少与人往来。


    之前还有妃嫔在皇后初病时侍疾在侧如今看皇后一时半会儿不像要好的模样甚至身体愈加孱弱恐活不久无论是低位还是高位的妃嫔都逐渐疏远了坤宁宫。


    后六宫看似十分平静然而在那平静的表象下人人的心思都很浮躁企图在这场即将而来的变局中赢得最大的机会。


    ——


    初一昭衡帝循例驾临坤宁宫探望病中的皇后。


    坤宁宫寝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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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漫着一股药气。


    皇后穿着相较天气略显厚实的明黄色寝衣,靠坐在榻上,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确是一副久病缠身的虚弱模样。


    见皇帝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行礼,然而被昭衡帝虚扶止住。


    “皇后病中,不必多礼,好生将养才是。”


    昭衡帝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语气平和却少了些夫妻间的亲密,带着例行公事的关切。


    皇后柔顺地点头,接过宫女奉上的参茶,轻轻呷了一口。


    她保养得宜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殿内一时静默,只闻更漏滴答。


    数年夫妻,相对竟然无话。


    半晌,皇后抬起眼,她看着面前的昭衡帝,提起的却是有关子嗣教养一事。


    “臣妾近日病中无聊,总是胡思乱想……想着瑾贵妃妹妹真是有福之人,能为皇上开枝散叶,怀上双生龙胎,这是天大的祥瑞。”


    她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似是替水仙考虑。


    “只是……臣妾想着,瑾贵妃出身……嗯……终究不如世家女子自小耳濡目染,知书达理,精通教养之道。”


    昭衡帝用茶的动作一顿,抬眸凝视着她。


    皇后诚恳的目光里,没有半分的自私,仿若真的是为国为君考虑。


    “日后若是双胎皇子,那便是皇上长子,这启蒙立规矩之事,关乎国本,是否……”


    她话未说完,意图却已昭然若揭。


    无非是提到瑾贵妃出身低微,不堪承担教养之责,为之后自己身为嫡母将皇子抱来抚养做铺垫。


    然而,昭衡帝却不假思索地摇头道:


    “皇后多虑了。”


    昭衡帝态度仍然十分平和,说出的话十足的温和却隐含拒绝。


    “瑾贵妃虽出身并非显赫,但性情温良,心思缜密。她为朕诞下永宁,教养得乖巧可人,如今又身怀双胎,为大齐绵延子嗣,功劳卓著。”


    自从水仙数次因他、因孩子而自己受委屈,昭衡帝愈发明白水仙的可贵。


    皇后还想再劝,然而昭衡帝的话却堵**她的话头。


    昭衡帝坐在椅子上,许诺她道:“朕早已说过,皇后你是嫡母,如今身子又弱,需好生静养,无需为皇子教养之事过度劳心伤神。”


    “礼和宫那边,朕相信瑾贵妃自会处置妥当,若有不解之处,还有德贵妃从旁协助,无需皇后劳心费神。”


    皇后怔了下,拿起一旁锦帕捂唇轻咳。


    “皇上思虑周祥,是臣妾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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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了一会儿,皇后露出了虚弱的笑容。


    “臣妾并无他意,只是……只是忧心瑾贵妃妹妹身子,双胎辛苦,怕她过于劳累罢了。”


    昭衡帝点点头,仿佛接受了她的说辞,又例行公事地问候了几句病情,便起身。


    “皇后好生歇着,朕改日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


    皇后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直到皇帝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外。


    她在内室**许久,待昭衡帝走了快一炷香的时间,皇后脸上宛若面具般的温婉笑意才一寸寸地凝住。


    她猛地挥手,将榻边小几上那盏还未喝完的茶扫落在地!


    内室铺着软毯,瓷杯并未碎裂,只滚了几圈,茶水在软毯上留下深色的印子。


    内室的宫人们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出。


    皇后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呼吸急促,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她抬手用力揉着额角,声音带着冰冷的怒意:“易贵春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连个贱婢都除不掉,反倒把自己填进去,连累易家满门!废物!”


    发泄过后,她缓缓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只是眼底的寒意更甚。


    她看向身旁的侍女,声音恢复平稳,似是执棋人冷静地思考着下一步棋子该落在棋盘何处。


    “去宜昌宫,请德贵妃过来一趟。”


    ——


    也是同日,礼和宫内。


    晨昏定省结束后,送走了前来请安的妃嫔,水仙便觉得一阵难以抵御的疲惫。


    她强撑着处理了几件宫务,便觉得眼皮沉重,头脑发昏。


    “本宫有些乏了,进去歇一会儿,无事不要来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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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银珠的手起身,声音都带上了倦意。


    这一觉,竟睡得昏沉无比。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内室一片昏暗,只有角落留着一盏小小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撩开帘子,便见窗外,天色已然完全暗沉下来。


    她竟从上午直接睡到了天黑


    水仙撑着沉重无比的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明明睡了许久,可那种疲惫感非但没有消除,反而仍然困扰着她。


    “银珠?”


    她声音沙哑地唤道。


    守在外间的银珠立刻掀帘进来,手中捧着一盏温水:“娘娘,您醒了?可要用些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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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酉时末了。”


    “酉时末?”


    水仙一怔,下意识地重复。


    本想午睡的她,竟然睡了将近五个时辰!


    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即便怀着双胎嗜睡,也最多午憩一两个时辰便够了。


    记忆里,自己似乎从未如此贪睡疲惫过。


    她用了那盏温水后,慢慢挪到妆台前坐下。


    水仙端详,只见镜中的容颜依旧,脸色也尚算红润,除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倦色,看起来并无大碍。


    或许……真的是双胎太过辛苦了吧?


    水仙揉了揉依旧酸涩的额角,试图将心中那一丝隐隐的不安压下去。


    “替本宫简单束发吧。”


    她吩咐银珠,又转向跟进来的听露,“去把内务府送来的账本和今年宫人夏衣的布料样子都拿进来,本宫看看。”


    听露看着主子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态,忧心忡忡,忍不住劝道:“娘娘,您才醒,不如先用膳吧?这些事务明日再看也不迟?”


    “或者……奴婢去请裴太医再来给您请个平安脉?”


    水仙下意识地摇头:“不必,裴太医今日早晨才来请过脉,说是一切安稳。只是贪睡些,无妨的。”


    早晨请过脉,如今再请有什么分别?


    听露无奈,只得依言去取账本和布料样本。


    之后,在淑儿伺候水仙好说歹说地用些吃食细点的时候,听露寻了个空隙,将银珠拉到外间廊下,压低声音。


    “银珠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自从长信宫那位没了之后,咱们娘娘虽然大仇得报,可这精神头……”


    她轻叹,“反倒像是泄了一口气,有些提不起劲来了?”


    银珠闻言,仔细回想这半月来的情形,眉心也微皱起来。


    作为陪伴水仙最久,深知她与易氏恩怨的侍女,她隐约能明白几分。


    “娘娘这些年……心里憋着一股恨意撑着,如今易贵春伏诛,易家倾覆,娘娘心里头觉得空落落的,提不起劲也是有的。”


    银珠低声道,“只是这双胎本就极耗心神,娘娘这般心境,于身子恐怕无益。”


    听露急道:“那该如何是好?裴太医今日请脉虽没说不好,可我瞧着娘娘这疲惫劲儿不像寻常嗜睡。”


    银珠沉吟片刻,拍了拍听露的手安抚道:“你先别自己吓自己,好生伺候着。明日我寻个由头,亲自去一趟太医院,找裴太医仔细问问娘娘这体质孕期调养的注意事项,再请他得空时务必多来看看。”


    “娘娘心思重,咱们得多上心些。”


    听露这才稍稍安心,点头道:“全凭姐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