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傅祁言找来,白夭夭已经搬了家

作品:《资本小姐带崽随军,绝嗣首长惊呆

    白夭夭笑笑:“大娘,我要去别的地方住啦,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的关照。”


    她没有说去哪里,这帮三姑六婆们也不好寻根究底。


    白夭夭在这里居住的这段时间,人客客气气的,待人很有礼貌,长得漂亮还深居简出。


    大娘大婶们对她印象不错,都纷纷提醒:“姑娘,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些啊。”


    白夭夭笑着道谢,走得干脆。


    离开的时候,她脚步轻快,以后,她应该和那个小混混再没交集了。


    就这样吧,那个小混混不学无术,她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个这样的爹。


    她相信哪怕自己一个人,有手有脚的也饿不着孩子,还能把他好好的抚养长大。


    想到这里,白夭夭不禁念叨了句:“小混混啊小混混,咱们以后,后会无期了。”


    于是,就在傅祁言回到部队的这段时间,白夭夭已经离开了这边,搬到了新的住处。


    而傅祁言一直到周六才有时间,趁着休息,他脱下了军装,换了身常服,回到了之前假扮小混混的住处。


    他头发剪短了,身上穿的也是简简单单,挺阔的军绿色上衣配工装裤,脚上还蹬着一双解放鞋,再没了以前流里流气的混混作风。


    一路走来腰板笔直,步伐稳健,这条街道上之前认识他的人,看他这副模样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这段日子不见,这小混混怎么跟变了个人儿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有跟他比较熟的街坊,直接就问了:“刘哥,有段日子不见啦,今儿个看你可真精神,瞧着咋和以前不一样了!”


    另一位邻居也凑过来,又是好奇,又是开玩笑的附和道:“是啊,刘哥,瞧您现在这气质,咋地,打算改头换面了?”


    傅祁言就笑,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也不好透露。


    便笑着点头,只说了句:“是,我打算改过自新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一众街坊邻居闻言,纷纷面露惊奇:“哟,那感情好。”


    心里都疑惑,这小混混怎么突然浪子回头了,但也没再追问下去。


    傅祁言也没多说,他望了一眼自己从前居住的地方,想了一下,还是转身,先去了白夭夭租的那间房子敲门。


    敲门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还有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迫不及待和雀跃。


    这趟回归部队事情不少,他忙活了有一阵子,好容易今天有空,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就是见她!


    意识到这一点,傅祁言不禁苦笑。


    不管自己究竟抱有什么想法,总之白夭夭是他决定要负责下去的女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门敲响后,他等了很久,始终不见有人开。


    傅祁言皱眉,耐着性子又敲了一遍,并侧耳倾听,但是,屋子里并没有人任何动静。


    傅祁言有些失望,她人不在家,那会是在哪里呢?


    立刻就想到了中医馆,他没有片刻停留,抬脚立刻就朝中医馆的方向去了,路上,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自己,难得有些忐忑。


    这些年来,哪怕再艰难的任务,都没让他这样忐忑过。


    呆会要见到她,他该怎么跟她说呢,也不知道,她看到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但是,等他一到中医馆,同样也扑了个空。


    怀民堂除了老大夫,就只有两个小学徒了,这会儿医馆的病人并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位。


    而白夭夭之前坐诊的位置,已经空了。


    傅祁言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无比失落。


    耐着性子等老大夫看完病人,他就忍不住,上前直接询问了:“你好,老大夫,请问之前在这里坐诊的白大夫,她人怎么不见了?”


    陈老眯眼打量着对方,年轻人身形板正,相貌堂堂,不禁心里暗赞了声好。


    便很客气的笑说道:“你说白大夫啊,她前两天就走了,说是要换个地方发展呢。”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傅祁言震惊,难得有些失态和急切,连忙问道:“走了?那您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陈老摇了摇头:“这个,具体她倒是没说过,怎么,你找她有事?”


    这年轻人看着一脸正气,也不像是坏人,陈老看着他目光格外和蔼,想到白夭夭这漂亮的小姑娘,心想跟这年轻人到底般配。


    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傅祁言只好失望的说了句:“没事,我就是找她问个话。”


    他还想着,见到她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让她相信自己,是诚心诚意想要对她负责的,结果她人就这么走了。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男人此刻,心里颇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陈老见他这个表情,也没说什么,寒暄客套了几句后,傅祁言离开,再次回到白夭夭的住处。


    这一次,他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进门一看,果然看到屋子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原本添置的家具和东西都在,而属于那个女人的东西,已不见了踪影。


    她……竟然是真的走了!


    走的悄无声息,事先竟从未和自己透露过。


    男人抿唇,深邃的眸子从未像此刻这样,幽深的不带任何情绪。


    他心情复杂,立刻转身出门,又去问周围的街坊邻居。


    这里有不少人都认识白夭夭,尤其几位大娘大婶,白夭夭之前还老同她们说话来着。


    傅祁言平日里哪会同这些三姑六婆打交道,但此刻,他也不得不拉下脸,耐着性子问她们。


    “大娘,大婶,住这里的白同志,你们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大娘大婶们面面相觑,都说不知道。


    有热心话多一点的就说:“这姑娘只说要换个地方住,还提了不少东西,看着像出远门呢。”


    “是啊,搞不好是去了外乡,咋的,你找她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