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同意
作品:《娇美人被爆身份后,被冷面战神亲哭!》 霍司宴在院外听着屋内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霍爷爷道:“爷爷,你看你想吃煎饼的,被奶奶给了其他人。”
霍爷爷白了霍司宴一眼,“那我进去叫清梨别吃了?"
霍司宴赶忙拉住自家爷爷的胳膊,讨好笑道:“爷爷,我说笑的。”
霍爷爷看着他这傻气的样子,好笑道:“要是让清梨看见你这模样,不知道她会不胡后悔?”
“不会的。”
“她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霍司宴很坚定的说着。
霍爷爷看着他撇嘴道:“你们都还没有扯证。”
“爷爷,你别说了,奶奶在厨房那边喊你了。”
霍司宴赶紧转移话题,生怕他爷爷继续说下去,他都想要揍人了。
霍爷爷看破不说破,轻笑着去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肖梅一直都很活跃,等吃完饭,沈清梨和霍司宴送她回她舅舅家。
在途中,肖梅自己将事情跟霍司宴说了。
霍司宴眉头紧蹙。
肖梅有些不甘看霍司宴的眼睛。
沈清梨紧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
“霍司宴,你这边不是已经在注意这个宁博华了,最近他那边是不是有异动?”
“要是可以,早些将他给解决掉吧,这样的男人,我看他这一次要是没有成功,说不定回换目标。”
毕竟那个够男人,长得还是一脸斯文相,想要哄骗那些不经事的女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霍司宴看了看沈清梨,斟酌了一下道:“他这边身后牵扯的人多。”
“若是贸然将他给剔除了,很可能会惊吓住后面的大鱼,若是后面的大鱼又换了小鱼儿,我们这边想要察觉到,那就更不容易了,又需要花费时间。”
沈清梨听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蹙,她盯着霍司宴道:“那是不是宁博华的一举一动,其实监视他的人都知道的?”
听着这话的肖梅,浑身紧绷住,虽然她已经尽力让自己想开了,但要是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她岂不是像个笑话了?
霍司宴缓声道:“他们只是盯着他大致走向,具体的事情,我们的人还是不知道的。”
他看向肖梅道:”肖梅同志,你也要相信我们同志的素养,任务中的事情,大家都会保密的。”
肖梅却低下头。
沈清梨担忧的看了她一眼,“那多久才能让他受到惩罚,宁博华那边肯定会催婚肖梅的。”
“总不能让肖梅真的和他成婚?”
不等霍司宴说话,肖梅已经开口,“若是能抓住他和他身后的人,我愿意配合和他成婚。”
“你疯了?”
沈清梨皱眉盯着肖梅。
“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堵上你的幸福的。”
“而且你也不是专业的人,你跟在他身边很危险。”
霍司宴见沈清梨这么说,他嘴角动了动,其实要是肖梅愿意配合的话,反而是最好的。
但这种时候他也不想和沈清梨吵架,而且肖梅的意见是最重要的。
“清梨,我没有疯,我说的是认真的。”
“不瞒你说,我也活了几十年了,这些年都在父母的庇佑下长大,说起来我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果,霍团长,我要是配合你们和他成婚,最后他和他背后的人被抓了,那我是不是就是立大功了?”
”到时候组织上会给我奖励吗?”
肖梅已经问起来以后的事情了。
沈清梨看着这样的肖梅,神情有些复杂。
现在的肖梅似乎有些矫正过了。
霍司宴点头道:“会有奖励。”
“但就和清梨所说的那样,会很危险,像宁博华他们这样的人,警惕心会很重。”
“而且想要当卧底,也不是你愿意当就能当的,你这边还需要接受组织这边的培训才成。”
“我愿意。”
肖梅立即就道。
沈清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肖梅!”
“你先冷静冷静再说。”
她又看向霍司宴道:“刚才肖梅说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
肖梅还想要开口,沈清梨严肃的盯着她的眸子道:“等过两天,要是过了两天,你还是想要这么做,我不会拦着的。”
“但你现在这么说,我觉得是一时热血上头。”
肖梅辩解道:“我没有。”
沈清梨却依旧是没有改变态度,“肖梅,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知道的,你要是城真的要配合大家,意味着关系这件事情的所有人,他们的性命就和你连在了一起。”
“你要是有一个行为错了,就可能有人丢掉性命,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肖梅听到这话,原本要说的话,忽然有些犹豫起来了。
看着她犹豫起来,沈清梨继续道:“所以我才说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去做。”
肖梅嘴角嗫嚅着,“让我想想。”
沈清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一定要认真思考。”
肖梅点头。
回到主任家,肖梅舅妈非要留沈清梨和霍司宴下来说说话,被两人拒绝了。
回去路上,霍司宴见沈清梨一直没说话,他轻咳一声道:“那什么,你没事儿吧?”
“其实肖梅的思想还是不错的。”
“她思想是不错,但我还是那句话,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沈清梨盯着霍司宴的眸子,“敌人很残暴,也很奸诈。”
“肖梅不是坏人,要是她没有做足工作,说不定反而成为敌人手中的刀。”
“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听着她最后这句话,霍司宴皱起眉头道:“清梨,你是怀疑肖梅?”
“我怀疑所有事物。”
沈清梨幽幽道:“肖梅心绪明显就不稳定。”
“她要是和宁博华成婚,两人就必然要成为真服气,男女之间真要发生了关系,最先沦陷的就是女人。”
“你怎么知道?”
霍司宴紧盯着沈清梨,怎么清梨一脸很有经验的样子。
看见他的眼神,沈清梨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儿,“古往今来多少爱恨情仇的书籍,上面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女人去有一道心里关卡,或许她会爱上原本伤害过她的男人。”
霍司宴认真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