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沈域不见了

作品:《医妃替嫁,清冷残王站起来了

    顾星河张开一个巴掌,“您看这个数如何。”


    “五百万,击掌为盟。”


    时渊说着,伸出左手和顾星河的手掌轻轻碰了一下。


    顾星河:“……”


    他这是被自己坑了,还是被时渊坑了。


    不过怎么说也是他厚着脸皮来求时渊,他表达不清楚,还让时渊给误会了。


    怎么办?


    他能说时渊误会了吗?


    他堂堂顾家商会的大老板…怎么能言而无信。


    他不要面子的嘛。


    顾星河咬咬牙,“成交。”


    顾星河离开璟王府时,想了一遍又一遍,他到底是不是被时渊坑了。


    他想了好久,都不能确定谁坑了谁。


    到了腊月初十正日,林听晚跟着时渊去镇南侯府吃席。


    时渊穿了一件极其普通的棉袍,俊美的脸上长着几颗青春痘。


    此痘痘并非彼痘痘,这几颗青春痘是用胭脂点的,化妆师傅的手艺极其好,这几颗痘痘几乎以假乱真。


    别的不说,时渊脸上长了几颗青春痘,还真将颜值拉低了几分。


    去镇南侯府喝喜酒的官员看到了时渊脸上的痘痘,真心发出两句亲切的问候。


    时渊只得解释说最近吃上火了。


    不就是上火了,是被顾星河那大把大把银子给烧火的。


    顾星河的妆容更夸张,一张脸黑得如锅烫。


    林听晚忍不住调侃,“你是来当伴郎的,不是来当黑无常的,把人给吓死了。”


    最后,还是林听晚给顾星河重新画了一个妆。


    这个妆容很好地拉低了顾星河的颜值,但也不至于丑到哪里去。


    身为新郎的李承恩看到为他扮丑牺牲的顾星河,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


    大咧咧抱着顾星河,“好兄弟,辛苦你了,等我有儿子了,我让我儿子认你做干爹,以后让我儿子给你养老送终。”


    这话气得顾星河一把将李承恩推开,“去去去,大喜的日子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


    大喜的日子,说什么送终不送终的。


    就算李承恩老了,快要死了,他都不会老。


    “你娶媳妇儿了,我也给你当傧相。”


    李承恩郑重地许诺。


    迎新的吉时就快到了,李承恩骑着马,带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前往大学士陈家,时渊和顾星河作为南傧相随行。


    今天傅竞秀也来参加镇南侯府的婚宴,她是代表她爹傅大将军来的。


    傅竞秀找了一大圈,才找到林听晚。


    镇南侯府的婚礼办得特别热闹,收到请柬的人家都来了,若是有事不能到达的,也会让人家贺礼送来。


    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顾星河差人送来了五百万两的银票。


    林听晚看着一箱子的银票,“银票哪来的。”


    璟王府的财政大权都握在她手上,看着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五百万,林听晚心中很疑惑。


    时渊将顾星河要求他扮丑并支付他报酬的事说了出来。


    “你这是算坑了顾星河吗?”


    某个王爷倔强的拒绝是他坑了别人,“是顾星河自己把自己坑了。”


    能算是他坑了顾星河吗?


    自然是不能算。


    林听晚灵光一闪,往时渊看过去,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赚钱方法:“殿下,你给顾星河找个媳妇儿吧,然后跟顾星河说,你愿意扮丑给他当伴郎,这钱不就来了嘛。”


    说着,她手上做了一个要钱的动作。


    时渊额头沉下三条黑线,黑线阴沉得可怕。


    随后,转过身去,不搭理林听晚。


    他的样子,极其别扭。


    “我就开个玩笑嘛。”


    林听晚将时渊的身体掰过来,面对着她,手捧着他的脸:“我亲爱的殿下,我怎么会让你出卖自己赚钱呢?”


    时渊垂眸看他,“真的?”


    顾星河算他半个情敌,林听晚大方到竟然想让他去给顾星河当伴郎?


    时渊完全没将赚钱这个重点听进去。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林听晚认真附和。


    此时,林听晚在心中想,要是有这个赚钱的机会,她一定会让时渊把这笔钱赚了。


    ……


    夜色低垂,空中没有闪烁的群星。


    沈域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却有一人从屋中走了出来。


    他不由一惊。


    “父亲?”


    来人是神兵门的盟主沈惊鸿,确切的说是轩辕鸿。


    沈域的本名,其实是轩辕域。


    “您怎么来了。”


    沈惊鸿冷哼道,“为父若是不来,你怕是要在东荣国乐不思蜀了。”


    他这个儿子为了拒婚逃离神兵门,连一封信都不给他送来。


    要不是璟王殿下给他送来口信,替沈域报了平安,他还不知道傅竞秀跑来了中荣国投奔璟王殿下。


    进了屋,沈域便说:“我不回去,我要留在东荣国,等过了年再回去。”


    沈老门主记得拍了一下沈域的肩膀,“臭小子,过年要祭祖,你是不是连祖宗都不要拜了。”


    “……”


    他差点忘记了,过年是要祭祖的。


    他是沈家唯一的男丁,祭祖的时候必定是要在的。


    “年年祭祖儿子都在,今年不在想必祖宗也不会怪罪儿子。”


    “连祭祖你都要推脱,可是东荣国有什么人让你叫你不回去。”沈老门主问道。


    “没有!”


    沈域连忙否决。


    “既然没有,现在就收拾东西跟维护回身边吗。”沈老门主的语气不容拒绝。


    看着沈老门主严肃的眉目,沈域也只得应下:“儿子这就去收拾东西。”


    沈域回房收拾东西时,脑海中莫名想到了傅竞秀。


    他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


    在想什么,他和傅竞秀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父亲走吧。”


    沈家父子二人趁着夜色离开东荣国京城。


    两日后,傅竞秀来到沈域租住的宅子。


    敲了好一会的门,才有人从里面把门开了。


    “沈域。”


    傅竞秀以为是沈域,待看清开门之人时,眼底的喜悦转化为了失落。


    “你是何人,住在这里的人呢。”


    那人说道,“姑娘是沈公子的朋友吧,我是这里的房主,前两天沈公子已经退租了。”


    “沈域退租了,他搬哪去了。”


    那人取出一封信给傅竞秀,“这是沈公子退租时给我的,他说若是有一位姑娘来寻他,并将这封信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