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米煮成熟饭
作品:《港城来了个资本家小姐,残疾大佬宠疯!》 餐台前,沈云岚刚夹起一块蛋糕,就听见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姐姐,尝尝这个,特别好吃~”
沈晴晴不知何时又跟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沈云岚看都没看:“不渴。”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沈晴晴硬把杯子塞过来,“就当……为我之前的事道歉?”
沈云岚眯起眼,突然伸手接过杯子:“好啊。”
就在沈晴晴露出得逞的笑容时,沈云岚突然手腕一翻,“不如妹妹先喝?”
果汁洒了一地,沈晴晴慌忙后退:“你!”
“怎么?”沈云岚冷笑,“不敢喝?”
沈晴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沈晴晴愤愤地跺脚离开,却没走远。
她躲在廊柱后,死死盯着沈云岚的一举一动。
沈云岚懒得理会她,随手从香槟塔上取了一杯香槟。
晶莹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着宴会厅璀璨的灯光。
沈云岚刚走出几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扶住墙壁,眼前景物开始模糊重叠。
“姐姐~”沈晴晴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不是不舒服呀?”
微凉的手搀住她的胳膊,“我带你去休息室~”
沈云岚想甩开她,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她心头一凛,刚才那杯香槟有问题!
或者她吃的东西有问题。
“你!下药……”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嘘~”沈晴晴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得可怕,“别挣扎了,王厂长在楼上等你呢~”
沈云岚强撑着意识,故意让身体更软几分,装作完全无力反抗的样子。
她倒要看看,这对父女到底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沈晴晴半拖半抱地将她带进电梯,得意地哼着小曲。
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沈云岚悄悄将一枚银针滑入指缝。
“姐姐啊~”沈晴晴抚摸着她的脸,“等你成了王厂长的人,看傅屹寒还要不要你~”
“就你这种荡/妇,也不可能再得到傅家的庇佑。”
沈云岚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已经昏迷。
实则暗中用银针刺激穴位,保持清醒。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
沈晴晴拖着她走向走廊尽头的套房,门一开,王厂长那张油腻的脸就凑了过来:“来了?”
“人给你带来了。”沈晴晴一把将沈云岚推倒在床上,“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放心~”王厂长搓着手,色眯眯地盯着床上“昏迷”的沈云岚。
沈晴晴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王厂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就在他肥腻的手即将碰到沈云岚衣领的瞬间——
“啊!”一声惨叫响彻套房。
沈云岚手中的银针精准扎入他颈后的穴位,王厂长顿时像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你!你没昏……”他惊恐地瞪大眼。
沈云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虽然药效未退,但眼中的寒光让王厂长浑身发抖:“本来想看看你们玩什么把戏……”
她拔出银针,“没想到这么恶心。”
居然想生米煮成熟饭。
“求你,别、别扎了……”王厂长哀嚎,“都是沈晴晴的主意!”
沈云岚冷笑,正要再给他一针,房门突然被踹开——
“云岚!”傅屹寒的轮椅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警卫。
他看到屋内的情形,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王、德、昌!”
王厂长吓得尿了裤子:“傅、傅团长饶命……”
傅屹寒推着轮椅上前,一把将沈云岚搂进怀里,“你没事吧?”
沈云岚摇摇头,靠在他肩上:“我故意的……”
她虚弱地笑笑,“就想、抓个现行,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傅屹寒收紧手臂,转头对警卫厉声道:“把人带走处置!”
王厂长被拖出去时还在哭嚎求饶。
傅屹寒轻轻抚摸着沈云岚的发丝:“下次不许这样冒险。”
沈云岚仰起脸,药效让她双颊绯红:“那你保护我啊?”
傅屹寒眸色一深,几乎本能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瓣带着微凉触感压下来时,沈云岚睫毛剧烈颤动。
她本能地攥住他的前襟,男人身上清洌的雪松气息混着药味席卷而来,唇齿间残留的香槟甜味突然变得灼热。
“唔……”她无意识溢出的轻哼让傅屹寒骤然清醒。
轮椅猛地后撤半寸,却见怀里的姑娘已经阖上眼帘,泛红的脸颊贴在他肩上蹭了蹭,像只找到窝的猫儿。
傅屹寒小心翼翼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沈云岚?”他压低声音唤她,拇指抚过她滚烫的耳垂。
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沈云岚的脑袋无意识地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发间残留的香槟气息混着中药苦香
“备车。”傅屹寒眸色微沉,扯开风衣将人裹紧。
不经意间摸到她后颈一层细密的冷汗。
警卫小跑着追上来:“团长,车在楼下……”
“让医院准备解毒剂。”他低头看了眼难受蹙眉的沈云岚,声音淬了冰,“查清她中了什么药。”
身为傅家大少,从小傅屹寒没少经历肮脏下作的手段。
沈云岚的状态他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透着消毒水的味道。
傅屹寒的左臂已经僵硬的发麻,却仍旧一动不动,保持着环抱的姿势。
沈云岚的静脉太细,刚才护士扎针时,都找了三次血管才成功。
验血的报告很快出来。
“是复合药剂,”医生把报告单递给傅屹寒看,声音透着几分凉意,“强效镇定剂里掺杂了椿药和肌肉松弛剂……”
“幸好沈小姐提前用银针封穴,换普通人早昏迷了……”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傅屹寒突然抬手示意噤声。
怀里的重量轻微地动了一下。
沈云岚睫毛颤动着,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她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最终停在傅屹寒绷紧的下颌线上。
“轮椅硌的疼……”她透着几分委屈的嗓音像羽毛扫过耳膜,抬手时,输液管猛地晃动。
傅屹寒突然按住她后颈把人压回胸前,这个近乎禁锢的姿势让他喉结滚了滚:“别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