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毒刃现形·车胎惊变
作品:《我在都市逆天破案》 雨夜,车灯勉强劈开连绵不绝的水幕。陈骁握紧方向盘,指尖微微发白。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张“B-7专用”的标签照片格外刺眼。他刚从影楼出来,外套早已被湿气浸透,后座上安静地躺着那只装有绣花针的证物袋——就在一分钟前,他在左前轮胎壁摸到了那根细长的金属,针尾缠着一小截蓝布条,像是谁刻意留下的标记。
对讲机突然沙沙响起:“目标出现,无牌摩托从后巷驶出,正往城西高架方向去。”
他没有回应,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碾过积水,车身猛地一甩。雨刷在玻璃上机械地来回刮了两下,突然卡住,其中一片歪斜地停在正中央,像被什么无形的手给拽住了。
视线顿时割裂成碎片。
他减速,打开双闪,脑子里迅速闪过几种可能:电机烧了、连杆断了、线路出了问题。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靠边停下车,拉起手刹,推门走入雨中。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肩。蹲下身,手电光打在轮胎侧面——果然,一道几乎与橡胶融为一体的细缝悄然张开。再细看,一根绣花针斜插其间,针体泛着冷光,尾部那截蓝布条已被雨水泡得颜色深沉。
他戴好手套,用镊子轻轻夹出针。一声轻微的“嗤”声,空气从破口漏出。他把针收进新的证物袋,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片蓝布。
不是普通的料子,纹理紧密,边缘带着手工裁剪的**糙,像是从什么老物件上撕下来的。
这时对讲机又响了,带着急促:“摩托已上高架匝道,速度极快,好像失控了!”
陈骁起身跃回驾驶座,点火启动。胎压警报刺眼地亮着红光,但他没时间换胎了。
车子冲上匝道,雨更大了。前方弯道没入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几盏路灯投来昏黄的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像是在丈量什么看不见的距离。
忽然,他眼神一凛。
王振东——那个三年前坚持重测排污管道数据的技术员,死后项目立刻顺利验收。他也是左前胎出了问题,体内检出微量**,最后被认定为意外车祸。
陈骁猛踩油门,车身在湿滑的路面上划出一道弧线。弯道尽头,一点红色尾灯剧烈摇晃,随即猛地消失在护栏之外。
撞击声传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提前减了速。
一辆黑色摩托倒扣在应急车道上,零件散落一地。驾驶者被甩出几米远,脸朝下趴着,深色夹克撕裂,右臂渗着血。
陈骁停稳车,冒雨快步走近。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颈动脉——还在跳。
那人突然咳嗽两声,挣扎着抬起头,右手撑地想爬起来。
就在那一瞬,陈骁看清了。
小指外侧,分明多出一根手指。
六指。
周慕云的特征。
可这张脸不过三十上下,瘦削,高眉骨,绝不是副市长本人。是棋子,是替身,是被推出来挡刀的傀儡。
陈迅迅速掏出**,单膝压住对方后背,正要将其制服,那人却猛地扭过头,嘴角咧出一丝诡异的笑。
“你晚了。”
声音沙哑,却带着说不出的笑意。
陈骁没理他,正要将其翻身,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后视镜——
镜中映出他刚才站的位置。地上有一小片湿痕,形状凌乱,但边缘隐约能看出半枚鞋印。他低头扫了一眼替身的靴底,纹路根本对不上。
不是他自己摔出来的。
有人来过这里。
他猛地环顾四周。高架桥面空荡,只有雨点砸地的声响充斥耳际。远处一辆货车驶过,车灯扫过护栏,又迅速归于黑暗。
“你一个人来的?”他冷声问。
替身只是喘气,不回答。
陈骁掏出手机接通外勤组:“封锁高架两端,调最近三个路口监控,找一个步行离开的男人,偏瘦,可能穿着雨衣。”
挂断电话,他蹲下身仔细搜查替身。左侧裤兜里摸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一看——
“拍摄延期,道具刀送修。”
字迹潦草,写在一张影楼便签纸上。
他捏着纸条,脑子飞快转动:如果这人真是B-7,不该拿着这种通知;如果是传递消息,为什么不销毁?
假的。
他再次端详替身,注意到对方左耳垂上有一道微小的旧疤。这个细节,在影楼监控里从没出现过。
“谁安排你进剧组的?”他逼问。
替身闭着眼,呼吸渐渐微弱。
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
陈骁站起身,走回自己车边。胎压已经完全垮了,车身歪斜。他打开后备箱,拿出千斤顶和备胎,利落地开始更换。一边动作,一边回想刚才的推断。
三年前的王振东,也是雨天,也是左前胎被扎,也是微量**毒。尸检说死者神经反应迟缓,判定是突发眩晕造成车祸。没人料到毒是透过皮肤渗进去的。
而现在,同一出戏再度上演。
不只是**,是在复刻历史。
他拧紧最后一颗螺丝,直起身。救护人员正要把替身抬上担架,他快步走过去拦住:“等一下,我再问一句。”
他俯身贴近替身耳边,声音压得极低:“那个顾问模样的男人,是不是一直戴着手套?”
替身的眼皮轻轻颤了一下。
“他……没碰任何东西,”声音气若游丝,“只看了银簪一眼,就走了。”
陈骁退后一步,挥手放行。
救护车亮着红**驶离,光在雨幕中旋转不定。他独自站在原地,手中攥着那张被雨打湿的便签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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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风一吹,纸角轻轻抖动。
他突然想起什么,快步回到摩托残骸旁,在散落的零件中翻找。不一会儿,他从踏板夹缝里抠出一小块塑料碎片,边缘焦黑,像是被高温燎过。
碎片上印着半个字母:“YH”。
YH-7胶水的生产编号。
这绝不可能是车祸造成的。摩托没有起火,也没有电路烧蚀的痕迹。
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他把碎片收进证物袋,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刚拉开车门,手机震动。
技术科来电:“您送检的绣花针有结果了——针尖残留微量有机溶剂,成分接近YH系列胶水稀释剂。另外,蓝布条是传统扎染工艺,全市只剩两家作坊还这么做。”
陈骁静静听着,目光却落在前方护栏的撞击点上。
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刮痕,深可见底。刮痕下方,竟粘着一小片湿透的布料残片,颜色正是靛蓝。
他走过去蹲下取样。
指尖触到布片边缘时,他察觉到异常——断口整齐利落,像是用专业工具裁剪的。
不是在挣扎中撕裂的。
是有人刻意留下记号。
他站起身,望向影楼的方向。雨还没有停,整座城市陷在灰蒙蒙的水汽里。
可他清楚,有个人正在某个角落,等着他读懂这些无声的讯号。
他发动车子,缓缓驶离现场。胎压警报还在闪烁,但他没回头。
后备箱里,证物袋静卧其中,绣花针横在蓝布条上,像一把沉默的**。
车开到影楼外围三百米左右,他放缓速度,视线扫过围墙角落的一扇铁门。门锁完好,可门前泥地里留着两道平行的拖痕,一路通向绿化带深处。
他停下车,拿起对讲:“支援组注意,重点排查影楼西侧绿化带,找隐藏通道或临时堆放点。再筛一遍YH胶水近期采购记录,特别注意私人账户代购。”
说完,他解下工具包,取出强光手电。刚推门下车,裤脚突然被车门边缘的金属勾住,“嗤”一声划破一道口子。
血珠迅速渗出,染红了布料。
他蹙眉,扯了段绷带草草包扎。
随后迈步走向铁门。
手电光划开灌木丛,泥土湿润,脚印杂乱。他蹲下身细看拖痕尽头,发现一截被踩塌的矮枝,枝叶间卡着一枚纽扣。
黑色,圆形,背面刻着一个清晰的“7”。
他拈起纽扣,放在掌心端详。
这不是戏服上的普通纽扣。
更像某种编号标签。
正要收起,身后忽然传来一记轻响——像是金属零件落地的声音。
蓦然回头,只见他的车仍静默地停在雨里,驾驶座车门敞着。
而原本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那只证物袋,已经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