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桓莺堵门

作品:《佛子夫君娶平妻?我转身高嫁摄政王

    第一十七章桓莺堵门


    容青瞬间呼吸一滞,浑身僵硬不敢动作。


    偏偏她身前的男人对门外动静仿若无闻,薄唇下移,咬上她的玉颈。


    “唔~”


    容青死死咬紧唇,不敢让声音泄出半分。


    而她吞声的举动让男人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滚烫的唇舌一路往下,在软绵处轻拢慢捻。


    疯了,裴仞真的疯了。


    “别,求求你。”


    容青眼中迅速聚起薄雾,低声哀求。


    殿外,桓莺亲自上前敲门。


    “裴仞,你在里面吗?”


    仅仅一门之隔。


    裴仞掐住容青的腰,将她轻轻一提,二人从门上转到了冰凉的墙面上。


    容青一手死死捂住嘴,不敢让声音溢出,一手又无力推拒裴仞。


    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人都完了。


    裴仞眼中欲色正浓。


    他一掌紧紧箍住容青柔若无骨的腰肢,一手轻轻为容青撩开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


    这种时候,他竟还有心情玩笑。


    “怕什么?他们进来就说是本王强迫的你。”


    他又来寻容青的唇,被容青偏头躲开。


    殿外,桓莺敲门久久没有回应,冷着脸让丫鬟继续敲。


    “王爷,裴王爷您可在里面?”


    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桓莺终于恼羞成怒。


    “谁在里面?再不开门,我就让人来撞门了!”


    桓莺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脸色越来越差。


    方才她只不过去偏殿换了身衣裳,回来裴仞就不见踪影。


    有宫女说他往后殿来了,可是现在,殿门紧闭,里面的人始终没有动静。


    “去请太后。”桓莺忍无可忍,含怒吩咐身边宫女。


    “是。”


    小宫女快步走了。


    她们的话如数传进容青耳朵。


    她单薄瘦削的背脊止不住轻颤,若不是裴仞牢牢箍着她的腰,她只怕已经顺着墙面滑到地板上去了。


    裴仞还在不知死活的兴风作浪。


    她不让他亲她的唇,他就吻她的脸。


    他发烫的手掌托着她的头,强迫她固定。


    容青浑身血液滚烫,可心冷得像寒冬腊月。


    她此刻无比清醒。


    殿外堵门的人,是裴仞的未婚妻。


    门一打开,她就会像梦中一样,被桓莺指着鼻子骂贱妇。


    谢镜也会出现,叫嚷着将她沉塘。


    甚至容雪廉会在谢镜将她沉塘前,以保全容氏清誉的名义为她送上毒酒。


    而眼前人,没有任何惩罚。


    他也许还会反咬一口,说她勾引他。


    殿外脚步声,说话声也越来越多。


    容青推拒的动作突然停下,难以自抑的泪水夺眶而出,无声无息的。


    裴仞感受到咸湿,心中一震,继而生出无措。


    他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谁知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我带你走。”


    他喉结滚动,低头细致地把容青散乱的衣襟抚平。


    期间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容青被他磋磨红了的雪肌上,晦暗不明的眼眸闪过悔恨。


    他沉默着,把容青散开的衣襟扣上。


    容青似乎又瘦了。


    这是他抱起她的第一感受。


    没有沉坠感,轻飘飘的,像抱着纸人。


    谢家是不给她饭吃吗?


    裴仞眼底一沉,迈步的瞬间,衣袖被容青死死抓住。


    “放我下来。”


    容青没力气争吵,她只想要最后一点体面。


    然而抱住她的男人不为所动,甚至箍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用力。


    裴仞抱着她往挂满壁灯的墙面走去。


    后殿有暗道,裴仞转动壁灯中央的青铜雀首,墙面开出一道小小的暗门。


    “这条暗道通往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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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仞低声解释。


    一路无话。


    从钟粹宫暗道出来,容青没给裴仞说话的机会,快步甩开他独自离开。


    她在群英殿偏殿门口找到等待她的婢女甲儿。


    甲儿见到她,脸上满是担忧。


    “少夫人,你刚才去……”


    “回去再说。”容青摇头,制止甲儿询问。


    这时谢镜冷着脸从游廊过来,见到容青劈头盖脸质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谢镜刚从后殿回来。


    他听说后殿有人关了殿门偷情,被桓家大小姐当场抓住并禀报了太后,便跟着众人到后殿看热闹。


    可热闹没看上,他先发现容青不见踪影。


    “徽阳殿。”


    容青垂着眼,不想让谢镜发现她眼睛的不对劲。


    谢镜确实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但眼中流露出狐疑,似乎不信她刚才去了徽阳殿。


    谢镜还想细问,身后忽然响起谢潜唤他的声音。


    “镜儿,你过来。”


    容青率先抬头看去,只见谢潜沉着脸站在正殿朱红圆柱前,身旁是一袭紫袍的丞相,她的生身之父,容雪廉。


    谢镜也看见了容雪廉,大概是心虚,他脚步像是生了根一样,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他不敢动,而容青冷了脸色,转身就走。


    谢镜原想叫住她,可身后谢潜又出声催促他。


    无法,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躬身行礼。


    “拜见父亲,岳父大人。”


    没有人叫他起来。


    连他爹也不帮他说话。


    谢镜心里忍不住发毛,他听过许多关于他这岳父的“英勇”事迹,也见识过他对付政敌的手段,此时难免恐惧不安。


    当他弯腰受不住,想要擅自起身之际,头顶忽然响起容相他那独有的,绵里藏刀的平静语气。


    “起来吧。”


    “叫你过来不为旁事,只想告诉你,你娶平妻的事本相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