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药铺

作品:《谢邀,刚退婚,清冷首辅已下手!

    第五十八章药铺


    姜燃睡觉向来不安分,可醒来发现自己斜躺着占了大半的床铺,还是一惊。


    天呐,她该不会又添了梦游的毛病吧!


    姜燃猛地一个起身,疼得嘶了一声,她和陆惟青的头发竟然缠在了一起,还有些神似同心结。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生怕吵醒了陆惟青。


    哪知道陆惟青就是始作俑者,他早醒了,看她一直在解,还有点小遗憾。


    待她出了门,陆惟青才翻身叹了句:“同心结诶,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姜燃梳洗完,也不叫他起床,张罗着熬药,又给陆惟青留了早膳,想着他受了伤,合该多休息休息。


    见她淡定地煎药,陆昭阳凑过来问了一句:“阿燃,你不教训教训大哥吗?”


    “教训?教训他什么?”


    陆昭阳打量她神情,像是真不知道的样子,夸张道:“他今日都没去上朝!”


    “这有什么,他都受伤了,不得告假几日吗?”


    姜燃回答地理所应得,受伤了还怎么去给皇帝卖命。


    陆惟青又不是铁打的,这么重的伤,总得容人调养几日吧。


    “阿燃你真不知道啊?大哥都被停职了!”


    姜燃手里的蒲扇掉在地上,“这算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武官,为了保护圣上还受了伤,罚他算什么道理。”


    陆昭阳将打听来的消息,竹筒倒豆子般说给姜燃听。


    原来皇帝昨晚下了旨,迎江如月入宫,封了如妃,顺势承认了三皇子的身份,只道他自幼身体不好,得高僧指点,一直在佛寺教养,如今才认祖归宗。


    陆昭阳掩嘴小声说,外面皆传,这场刺杀是太子的手笔。


    皇帝将他支去赈灾,又带三皇子去春猎,太子急得想要篡位了。哪成想计划失败,反倒让三皇子母子得了势,连皇后都被牵连禁足了。


    “那关你大哥什么事!他和太子全无交集啊。”


    姜燃一听急了,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陆昭阳叹了口气,至于陆惟青为何被停职,说法就不一了。


    有人说是皇帝看见了陆惟青拔剑,觉得他和太子是一伙的,所以才停了他的职。又有人说是陆惟青和被处死的原金吾卫首领私交甚笃,被迁怒了。


    “总之就是停职了。”


    “阿燃,大哥指不定啥时候才能复职,你要是嫌弃他……”


    陆昭阳刚想蛐蛐大哥,就听得背后一声阴恻恻的呼唤。


    “昭阳——”


    “诶诶,我和那个,这个,有人约好了,着急出门,走了走了。”陆昭阳当场被逮,找了个借口,臊眉耷眼地赶紧溜了。


    陆惟青和姜燃相对而立,倒看不出多少难过,还是和平日一样神情淡淡的。


    “昭阳说的可是真的?”


    “是,先停职一月。”陆惟青说得坦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见姜燃有些担心,他又打趣道:“若是被革了职,陆某以后恐怕要仰仗夫人了。”


    “好说。不过姜家可不养闲人,以后要劳烦陆大首辅,跟小女子一起开门做生意了。”


    姜燃看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想来事情不严重,乐呵呵地应了。


    岂料陆惟青竟真的一本正经帮她招呼起生意来,每次出去查账,他都在身后跟着,美其名曰提前学习,多条吃饭的路子。


    姜燃腹诽,以陆氏的家底,他吃八辈子都吃不垮。


    但见他一点就通,确实能帮她不少忙,也就没有推拒了。


    这日,他们去完香铺,顺道去济安堂转转,倒遇上三个怪人。


    他们自称是淦阳来的药商,穿着灰褐色圆领窄袖衫,都蓄着大胡子,每人背着一个包袱,声称里面是“细料”,因着急回去,找个大药铺子贱卖了。


    姜燃进店时,正看到药铺掌柜验过货,要将银钱给他们。


    “什么细料,卖这么贵?”


    细料价格昂贵、用量较少,但具有独特疗效和药用价值,一般小药铺都没有财力买,即使是济安堂这种规模,也不敢囤货太多。


    姜燃见掌柜点的是五百两,按规矩,与这些外地药商做生意,为了避免药材出问题,向来是压一半付一半,待他们下次来卖药材,再结清。


    这三个包袱的药材,怎么算都不可能卖到一千两。


    “回小姐,这些细料我都验过了,确实品质极高。有丹参、白术、沉香、鹿茸、川贝、三七、冬虫夏草,细算起来值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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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两。”


    掌柜看她来了,不敢大意,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姜燃打开包袱细看了看,这么多珍品,属实难得。


    “是啊,这位老板,这样好的品质,到哪都是抢手货呢。要不是我们着急回淦阳,也不会折价卖给您。”站在中间的药商见她才是管事的,连忙转而跟姜燃谈起生意。


    姜燃听得他说淦阳话,心生疑虑。


    淦阳是南边最有名的药都,有句俗语道“淦阳白芍飞上天”,指的就是药工师傅能够将浸泡好的白芍切成薄度仅0.1毫米,轻轻一吹就会像雪花一般飘起。


    大多数淦阳人谋生的手段离不开药材,而且多是将贵重药材往北方卖,谈生意的时候,每个人都说得一口标准的北方官话。


    “济安堂可是长安数一数二的大药铺,三位不打算和我们做长久生意?”


    一般药商两三月就往返一趟,都愿意压一半付一半,找到固定的主顾,也省得四处问价。


    “家里,家里有事,这半年不做生意了。老板您看四百五十两,包圆,行不行?”


    看到姜燃犹豫,那药商还主动降了五十两,只求尽快将这三袋药材脱手。


    四百五十两,如果真是正经生意人,怕是保本的钱都不够。


    姜燃心中有了盘算,好声好气道:“这么多药材,我们济安堂也得卖个一年半载的,容我考虑考虑。”


    “小姐,这……”掌柜正要帮忙说话,被姜燃一个抬手制止了。


    “敢问三位在哪处下榻?到时候我们若是要买,掌柜也好去找你们。”姜燃没把话说死。


    药商感觉她多半是不打算买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告诉了她,他们这几日都会在同福客栈。


    “宽窄巷的同福客栈吗?”


    “正是。”


    三位药商收拾了包袱,又往下一家去问了。


    陆惟青和姜燃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这三个人有问题。


    连不精于此道的陆惟青都看出来了问题,那掌柜的不应该没发现。


    他们收拾东西走了,这单生意没有做成,掌柜像是极为心痛。可姜燃做的决定,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来都来了,姜燃顺势开始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