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合欢宗的桃花兔下山了

    玉扶最后将那一团已小如珍珠的灵息吞入腹中,没了半分力气,胸1脯一会一会地起伏着,眼底仍荡着迷离的余韵。


    她好想翻过身,将自己藏起来,她从不知,亲吻还能这样过分,灵力却还没有抢到多少。


    她觉得自己上当了。


    “我不要每一日了。”玉扶闷闷地寻回一点声音,娇得可怕。


    裴息尘坐起身,向她垂眼,“为什么不要?”


    “太凶了。”


    “太小气了。”


    玉扶胆子愈发大地直言。


    裴息尘拭了拭玉扶一片水光的唇瓣,倾身,长长带点卷的乌发又落在她身上,他笑得一派妖孽:“阿扶,出尔反尔可不好。”


    “你确定要我答应你吗?”


    玉扶震惊于他的好说话,心中纠结无比,她有点惧,可又有点儿贪心。


    她知晓的,渡情期是一整个身体阶段的反应,不是一朝一夕很快就能解决的,且她与阿裴的实力相差过大,现在吃一点吃一点地适应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若每一日都这样亲好久,得到的却总不令人满足的话,玉扶又觉得自己亏了。


    她估摸着自己的需求,爬起身地与他商量:“可不可以隔几日亲一下,给多一点呀。”


    裴息尘直望入她的眼,干干净净,娇憨懵懂得全然只有为自己考量。


    贪心的兔子,自私的兔子。


    裴息尘轻笑一声,答应:“可以。”


    玉扶眸中亮出惊喜,他这样好的话,她都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裴息尘又对她笑,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她的颊靥:“那阿扶,你觉得隔十日如何?”


    玉扶想了想,她已提出一次要求,再挑三拣四,阿裴会不开心吗?


    十日的话,好像也不久,毕竟他的灵力同息尘的很不一样,是活的呢——


    带有他意识的活的。


    这种活感,比普通的灵力更难得,可也更刺激,玉扶沉浸时不觉得,可抽离后又觉还没适应,十日便十日吧。


    她不再多试探地点头。


    裴息尘好整以暇地见她纠结,又见她点头,半点不犹豫地答应:“好,一言为定。”


    “阿扶,你出去吧,去收拾一下,晚点我们离开。”


    对于这,玉扶并不意外,妖狱的所有限制被破,不再只进不出。


    她与裴息尘自是要离开的。


    只是,她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这儿,也不像人修的城镇,需要去补一些资源。


    玉扶疑惑一会,却并不质疑为什么不现在走,反正,她已经得到想要的了,还是很稳定的那种。


    她抑不住开心地离开,贴心地关上了门。


    而在她不知的房内。


    强大妖息布满了整个空间,床榻之上的裴息尘,慵懒地靠在床柱之上,腰腹微拱,胯骨往下的巨尾直从床榻蜒到屏风之处,尾巴尖快乐地拍打摇晃着。


    他半人的身躯在向下滑,躺倒在床面,劲悍削薄的腰收紧,往下的一块蛇鳞处突兀地被顶起。


    微微上翘的眼角,眼皮堆起享受似的褶,他下滑更甚,蛇尾一圈一圈地盘起,蛇腹摩擦,蠕动,每一下都照顾到突兀之处。


    脖颈青筋开始臌胀,喉结沁血一样红,仰靠榻沿,笑意却更甚:“贪心的阿扶,你会求我的。”


    被剥离,被关二百年,总让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去引诱。


    许久,房中各种沙沙声仍在持续。


    *


    犹在对水照镜,检查被咬破皮的玉扶,忽地发了个颤。


    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


    狐疑往四周看了看,又觉是多心,还有什么猛兽能凶得过裴息尘?


    她兀自地又去照水,嘴唇嘟嘟的,被亲肿了。


    又吐出点舌尖看看,红彤彤的,舌根都还在发麻,双靥更是烧得发烫。


    真奇怪,也真不公平,为什么每回失态的只有她?


    还有,为什么阿裴用着息尘的身体,技术这么娴熟啊?


    他是不是偷偷跑出来过,亲过其他妖?


    玉扶很不服气。


    息尘应该是她的,她都没有亲到过呢。


    至于阿裴,玉扶并不敢将他归为自己的,可她就是觉得他不该亲别的妖,尤其是还用息尘的身体。


    她一会对阿裴生气,一会又对息尘惋惜,甚至还生出些渴望,期待息尘也像阿裴那样对待她,他一定比阿裴温柔多了。


    最后,玉扶决定,若是息尘醒了,她与阿裴的约定也不能作罢,她要去寻息尘讨要,是他自己承认的,阿裴也是另一个他。


    但在这之前,她也要努力修炼。


    不管是阿裴还是息尘,她与他们的实力相差都太大,空抱着一座金山银山啃,她却消化不了多少,可真是,太浪费了。


    玉扶并不喜欢浪费。


    当下勤奋地化解起他哺来的那一口灵息,不过,抢到的实在太少了,才没一会就全化为了她的一丁点儿修为,也就顶个几日的修炼吧。


    无法,只能护食地计算,十日的话,要多大团的灵息才能不亏——


    犹在想着,裴息尘终于穿戴整齐地出现了。


    他似乎真的很不喜欢束缚,颈子往下总是露出一块小v形的胸膛,也不知是不是热的,那一小片肌肤还洇着红。


    玉扶本就不是多知晓羞耻的妖,好不容易跟同息尘学会一些,阿裴又告诉她是错的,她眨了眨眼,视线大胆地落在了阿裴的那片肌肤处,问:“我们是要离开了吗?”


    裴息尘:“是。”


    声调中全是磨人耳朵的倦懒。


    玉扶很怀疑他这没精神的声音,真的做好离开准备了吗?


    眼睫上抬,更是见他完全就是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明明先前给她哺灵息的时候还没这么没精神呢,她不免为自己口粮的健康担忧:“要不,再歇歇吧。”


    裴息尘打着哈欠往前走:“不歇。”


    他自己都说不歇了,玉扶还能说什么,只好追步上前,问:“那我们接下来是去哪?”


    她对这些去哪,怎么去,全然是一点也不知的,她之前做的,也只要跟着就行了。


    但现在她对突然取代了息尘的阿裴真的很怀疑,他真的能带路吗?他知道进了妖域要去哪吗?


    他也是同息尘一样要去寻狐妖吗?


    他不会又迷路吧?


    玉扶很难不操心,但更担忧的是,他与息尘若是总突然的交换,目的又不一致的话,她不会要一直陪他们在妖域里打转吧?


    裴息尘也被玉扶问住了,“唔”一声,从储物中掏出几块兽皮,还是从蛮虎妖那收缴来的,记录了不少的妖域划分。


    “去妖王城。”


    玉扶凑过去看,也不知这到底是多少年前的地图,妖王城算是上头最清晰的字迹了。


    不会是因这选的去妖王城吧,玉扶狐疑看他。


    裴息尘却已折起地图。


    定下去处,他也不自己走,凶剑从他袖袍中飞出,不一会带回个还没来得及离开的鸟妖,逼着鸟妖化回原形,带着他们飞。


    妖域极大,就算是鸟妖也常需要停下歇歇,他们有时落脚在妖兽频出的林间,有时候落在妖城中。


    其中,玉扶见识了好些不同的妖城,有以种族聚居为城的,特别排外。


    也有依附某一个大妖汇成城的,遇到这类城,鸟妖偶尔会避着飞。


    鸟妖不敢同裴息尘说话,但对玉扶,还是敢解释几句的:“玉扶姑娘,你刚入妖域不知道,不少妖城的大妖都同蛮虎差不多,全不拿妖当妖,要入城就要上供。”


    “要定居还是要上供。”


    “有时候上供都算是好的,能得庇护,最怕的是有些大妖有独特的癖好,路过都要被抓了用来当炼材。”


    鸟妖说到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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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无比,可不是吗,他现在就从猛禽成了坐骑。


    玉扶全然没有压迫一方的自觉,好奇问:“不能自己在外开辟洞府吗?”


    鸟妖显然被玉扶的天真噎了一下:“玉扶姑娘,你也见到了,这外头可到处都是妖兽啊。”


    “只有大妖才有本事自己开辟洞府。”


    “像我们这种小妖,侥幸生了灵智,化了形,虽高了普通妖兽一等,可也奈不住日日防着他们。”


    况,有些化不了形的妖兽,也不是就说它们不强了,而是牺牲的智力都往其他方向进化了,尤其是高阶的妖兽,皮糙肉厚得几乎能与元婴往上的妖修抗衡。


    玉扶点了点头,往鸟妖的下方看去,妖域的环境似乎天生就易于妖兽的生长与孕育,只一眼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妖兽在捕食、在争斗。


    就这样,玉扶一边看一边问,对妖域开始有了解。


    其中,妖王城群妖汇聚,来者不拒,还有自成的一套城中条律,是每只妖昔日向往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是昔日,那就要说到妖王身上。


    妖向来实力为尊,妖王也不是生来就是妖王,而是,妖王曾用几百年时间,将整个妖域的大妖都寻出来揍了一顿,以一己之力镇住整个妖域,这才独辟了妖王城,令万妖臣服上供。


    而这能力压整个妖域的妖王,已有许多年没有现过真身,余威虽在,妖心却不古,各种猜测与欲挑战妖王权威的妖尤多。


    妖王城之外的地方,这些年都不知有多少脱离了妖王城掌控的,就是妖王城内部,也有大妖在往外扩张势力。


    总之妖域现在根本没有绝对安稳的地方,说不得哪一日就要打起来了。


    玉扶零零碎碎地听了许多,得出结论,那就是还没开打,妖王城有好多大妖坐镇,相互牵制,算得上安全。


    玉扶心大地想,又无聊地看向在鸟背上打瞌睡的裴息尘身上。


    她慢慢挪过去,算着日子,从妖狱出发,已经过去了十三日,三日前,阿裴如约给她渡了灵息。


    但和最初的两次都不同,他好敷衍,灵息是死的,就和息尘过往渡过来的差不离,就纯纯的灵力,一点也不是那种能纠缠着她神魂玩的小蛇。


    玉扶同他理论,他就嗤她:“阿扶,十日份带我神识与魂力的灵息小蛇,你能吃得消吗?”


    眼中明晃晃的嫌弃她弱。


    玉扶气红了眼,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但谁让她弱呢,所以,她已经单方面三日没有和他说话了。


    有鸟妖在,她倒也不无聊,可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下次更克扣她怎么办?


    玉扶拉了拉他袖角,没话找话地问他:“鸟妖说的妖王好厉害,阿裴你听说过吗?”


    裴息尘单手枕在脑后,空出的那手摆了摆,从玉扶手中扯出了衣袖,嗓音又懒又淡:“没听过。”


    他好冷淡,玉扶有些自讨没趣,可明明是他骗了她。


    他真的坏,说话不算数。


    她都主动要与他和好了,他还这样拿乔!


    如果是息尘的话,才不会这样。


    玉扶咬着唇,越想越觉得委屈,背过身抹眼泪,动静窸窸窣窣的。


    裴息尘再躺不下去,支腿坐起,恰能看到她抽搭搭发抖的肩膀,她这么小,可怎偏这么能哭?


    吓到要哭,生气了要气哭,委屈了也要哭……


    裴息尘觉得该治一治她这说哭就哭的毛病,他扯过她的臂,压下脸,沉声恐吓:“再哭,我就吃了……”


    “你”字还未吐出,“啪嗒”地一滴泪先落到了他手背。


    她的泪水总不是那种又凶又急地往下掉的,而是尤为含蓄、忍耐地在眼眶打转,望着人时,才倏地“啪嗒”落下一滴来。


    此时,她就这样红着眼被他扯得扭过半身,眼眶中余的泪尤在憋着,忍着,就连说话也带着湿漉漉的味道:“你又想吃我了?分明说好不会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