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夜谈话
作品:《冲喜正君出了错(女尊)》 应明镜知道顾云这个人,但仅限知道她的存在,其他的一无所知。实际上,在莲塘村除了她有过交集的人以外,其他人她都认不全。
“她刚来莲塘村时找不到路,我帮了她。后来,她一直都很照顾我。”方春慈坐了起来,很认真地说:“她对我很好。那时我找不到木雕,也是她在水塘里捞了许久才给我找回来的。”
“对你这样好?”应明镜感到有莫名的情绪涌上来,她不解地问:“她多大了?”
“可以给你我当娘了。”方春慈品出了一丝酸意,横了她一眼,声音低了下去:“有时候我想,若她真是我娘就好了。”
这句话意味的分量太重,应明镜犹豫了一下,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对了,你可能也不知道,她也是小谷的养母。”方春慈抬起头来,朝她笑了笑。
应明镜一愣,想到白日里小谷念叨的那个人:“云姨?”
顾云,就是她啊。
“嗯。”方春慈应了一声:“有点奇怪,她对我比对小谷还要好……你知道吗,凡是方容珩有的,我也全都有了,我想要的,无论多难她都会送来给我。”
做得比方家人更像他亲生母父。
“那你当时嫁过来,她没拦着你?”应明镜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方春慈看了她一眼,细长的眼睛映着烛火的光亮:“是我主动要嫁的,我心甘情愿,她为何要拦我?”
心甘情愿。
应明镜忽然想到几年前对方春慈说的话,顿时又难受愧疚起来。
她轻声说:“对不起。”
方春慈怔愣住,半晌才应:“道什么歉啊。”
“当年……对你说了不好的话,是我不好。”应明镜垂下眼睛,看着她们之间相距的一小段距离,有些恍惚。
那时已经形同陌路,现在却又坐在一张床上。
“若是为这件事,你已经道过歉了。”方春慈弯了弯嘴角,转瞬即逝。
应明镜不解,但她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决定先问这个:“当时,你究竟给许添星写了什么信?就那么重要吗?当时你不肯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她又是一问好多个问题,方春慈听着听着,忽然抿唇,笑容像涟漪一样扩散在他脸上,涟漪越来越大,甚至露出了两粒酒窝。
应明镜被他笑得愣了愣,摸了摸鼻尖:“怎么,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应明镜,你知道吗?”方春慈笑盈盈地说:“你刚醒来那阵子,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你那句对不起,两年前的你也替你说过来。”
他越发相信,应明镜只是失忆,不会有齐氏说的被人顶替的事。只有同一个人,才会说出同样的话吧。
方春慈笑起来实在好看,应明镜又是怔愣住,才终于拉回自己岌岌可危的想法,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别笑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方春慈笑累了,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再和你说一次。其实我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许添星的,她请我去京城,方家人不同意,我就写了信婉拒她。”
“另一封信,其实是写给顾云的。也就是方容珩偷走的那一份。”方春慈看着她说:“她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我,要和我约个合适的时候见面。我只是写信告诉她而已。所以那封信里,只有一个时间。我不想方容珩知道,他一定会到处乱说。”
就这样简单吗?应明镜愣愣地看着他。
方容珩不是说,方春慈为了许添星的信焦躁不安吗?不是说,方春慈信中写了,一定会去京城与许添星相见吗?
所以,只是方春慈的礼貌客套,一切只是误会而已吗?
一句误会,却让二人离心那么多年。
应明镜实在无法接受,她又被方容珩言语挑拨,又轻易地被耍了。
她在这里反省自责懊悔时,方春慈却来了兴致,他抓住她的手腕,雀跃地说:“你难道不想知道,顾云找我说了什么吗?”
应明镜下意识顺着他问:“什么?”
方容珩轻飘飘地抛出一个重大消息:“方容珩不是方家的亲生孩子。”
“什么?”应明镜惊讶地看着他。
“顾云说,她是福王的人。福王的嫡子你知道吗?他就在莲塘村。”
“是你吗?”应明镜脱口而出。
方春慈蹙起眉头,松开手拍了她一下:“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方容珩不是方家人亲生的吗?”
“所以……是方容珩?”应明镜更加无法接受了。
方春慈点了点头:“惊讶吧?顾云还说,姨母也和方家没有关系,也是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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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她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方容珩,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好。”
“我那时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了。原来,是他身份与我不同。”方春慈自言自语地说。
“可是顾云不也是福王的人吗?为何她不去亲近方容珩,反而对你这么好?”应明镜有些糊涂。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她。她说,对方容珩好的人已经够多了,不缺她一个。”方春慈重新躺了下来,轻声说:“她说连我的亲生母父都更爱方容珩,决定对我好一些,弥补我,希望我不要怨恨方容珩。”
“说到底,其实还是为了方容珩。”方春慈闭上眼睛笑了笑:“没关系,君子论迹不论心,她是对我好的,这就足够了。”
应明镜望着他,细密的心疼流出来,织成细密的线,操纵她开口说道:“方春慈,等我们有空,偷偷去把方容珩打一顿吧。”
方春慈猛地睁开眼睛,好像在看她是不是疯了,结果对上了她认真的眼睛。
“趁着他还没暴露身份,再不打一顿,可就没机会了。”应明镜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就像顾云说的,他占了你那么好处,也该让你出出气了。”
方春慈知道她在哄自己开心,明知不可能,却还是不可控地想象了一下,抿唇笑道:“你舍得?”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应明镜连忙喊到:“我现在最该舍不得的……”
她低头看着方春慈的眼睛:“是我的正君。”
烛火跳动了几下,方春慈忽然觉得有些口干。他心慌意乱地嘀咕着:“又不是你醒来找他的时候了……”一边拉起被子来,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但应明镜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她很快又想到刚才的话题,若有所思地问:“可是怎么会是方容珩呢?有什么证据吗?长得像?还是有物证?”
“胎记。”方春慈闷声说:“方容珩的肩膀上有一块胎记。”
应明镜哦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却觉得脑袋有一瞬间痛了下,她还没回过神来时,忽然闪过了一点记忆。
轻薄的寝衣被人粗鲁地剥落,露出了那人光洁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肩头。随后,肩头的主人环住她的脖子。
应明镜的头轰然炸开,记忆里的人,是方春慈。
怎么回事?她不是穿魂的吗?怎么会有这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