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那份礼物

作品:《上级是她仇人怎么破?

    “打开。”他冷冷说道。


    柯芮悦不懂,这个时机这个场合很适合送礼物吗?而且自己天天跟他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礼物?


    再说,哪有人送礼物是这个表情的?


    心中疑窦丛生,但她还是听话地解开盒子上系着的复杂花结,解……解……解不开——


    “那什么,你让我拿一下剪刀。”柯芮悦指着桌角摆着的笔筒,想起身去拿剪刀,仲星文却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按住她的双膝,拒绝的意味很是明显。


    柯芮悦快被气笑了,但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那个花结,时不时还要看一眼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仲星文,她总觉得有点不安心……


    原来,里面是一个叠放整齐的丝巾。


    触感细腻顺滑,颜色则是比海蓝色军装浅一个色号的蓝,柯芮悦扯出来才发现丝巾长度大概能系在脖子上,而且衣服和丝巾的颜色搭配起来也不会丑,但她现在实在没心情系丝巾,就连着礼盒和丝巾放在桌上,转头跟仲星文道谢。


    “很漂亮也很贵重的礼物,谢谢。”毕竟真丝制品,是第二三阶层都不会有的东西,闲话说完,也该抓紧谈正事儿了,“我说的提议,你……”


    “系上我看看。”他根本就不回柯芮悦的话。


    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殆尽了,柯芮悦皱眉盯着他,不解地问:“我不系,我说你到底怎么了?你也不是这种逃避问题的人——嗷!你干嘛!”


    猝不及防被人咬了一口,柯芮悦实在是忍无可忍地吼他,还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疯子。


    仲星文伸手拿过丝巾,仍旧维持着把她环在怀里的姿势,把丝巾叠成长条形,然后动手要给她系上丝巾,柯芮悦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他眼神不善地无声警告,她只能放下手由他动作。


    “还是好看的。”系好后,仲星文相当满意地感叹,而那丝巾,正好遮住了刚才的咬痕,这下柯芮悦就是想解也不能解了。


    “所以……”她坚持不懈地又要问,仲星文用手扳住她的脖颈,用大拇指抵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柯统领甚为熟络的同党被捕,你着急我能理解,但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


    柯芮悦皱眉,故意给自己放假支开自己,原来是他的一片苦心……呵!


    “我一个人能撼动什么审核结果?我只是想去旁听一下伟元的案子,想看他到底犯了什么罪而已。”柯芮悦不服气地说道。


    她接下来要回第三阶层为莫伟元脱罪搜集证据,那总该得有奋斗的目标吧?所以,知道他究竟为何被控告,就成了当下最关键的事情。


    殊不知无意间,又戳到了仲星文的死穴。


    伟元……


    仲星文心中冷哼一声,眼神更是变得更为幽深,说出口的话也很难不带情绪,“你对他是真的好啊!为什么我送你礼物都不说声谢谢?”


    “你到底在发什么毛病?”柯芮悦直抒胸臆地问他,打量两眼仲星文,才嗤笑一声道:“你是在吃醋?他只是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而已。”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追问,其实也是不否认吃醋的意思,柯芮悦敏锐捕捉到这点信息,想都没想就如实回答他:“我们只是发生过关系的合作伙伴而已。”


    比起在混沌中越发走向混乱,柯芮悦更愿意在一开始就把事情说明白,那天她自述关于感情的事情,也正是如此,可惜那时的仲星文并不坦诚,交心就不了了之。


    虽然眼下不是个好时机,但柯芮悦也不得不说了。


    发现仲星文什么都不说,只是呼吸重了两分,不眨眼地盯着自己,柯芮悦就接着说道:


    “你我应该都清楚,不管我们这两个月相处中感情升温到何种程度,终究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感情而已,所以我觉得根本没必要为对方的异性关系吃醋,更何况,他只是我的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看他低垂眼眸沉思,柯芮悦才又道:“如果说我们知道彼此是将来的伴侣,那吃醋还有点逻辑,但这事儿谁说得准?所以不要让那些莫名的情绪影响我们的心绪了。”


    谁知刚一说完,仲星文就皱眉瞟了她一眼,柯芮悦没有深究他眼底浮动的一抹犹豫,只以为他是在思考。


    她以为劝说有了点成果,就揽着仲星文的脖颈,笑着问他知不知道她混沌数统学近乎满分的成绩。


    “什么?”时隔良久,仲星文才再度开口,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不过混沌数统学的确是最深奥难学的科目,他就又问道:“嗯,有听说过。”


    开设这门学科后,唯一一位被教授赞不绝口的学生,仲星文当然有所耳闻。


    “我研究过保密等级最高的婚令匹配机制,当然,现在也一直在研究。在我设立的模型中推算,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能推演出匹配度最高的婚令对象。”


    仲星文呼吸一滞,完全不敢想她居然在研究这个!


    “那你有给自己推演过吗?”他来了兴致,就好奇地问道,仲星文主要想看看,她的研究跟正确答案究竟偏移了多少。


    “当然,这系统研究来就是服务于我的,那人现在在第一阶层议政院供职,一个叫卓航的议政官。”


    对于深知答案的仲星文来说,他不赞同地轻笑一声,听着与正确答案相去甚远的答案,这才不甚在意地说道:“哦?那你下次替我也算一算。”


    暂时转移了注意力的柯芮悦连连点头,回答道:“我当然帮你算过了,那个女生跟你一届的,叫牧星晴,目前也在第一阶层供职,是服务于统领的战略指定要员,你应该认识她吧?”


    牧星晴是仲星文的同班同学,他自然认识。只不过对柯芮悦的业余研究毫不放在心上,他又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不算算她和自己的匹配度?


    听他提起这个,柯芮悦这才如实坦白,算是算过,但匹配度没有各自和别人的匹配度高,那就没有办法了。


    仲星文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她那晚剖析她自己感情的事情,就是一份彻头彻尾的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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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毕竟在她看来,和自己日后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那就只有等时间验证了,不过我要跟你说的是,庭审你去不了,但我能跟你保证,可以让你去羁押署见他,条件就是不要再提议去庭审了。”


    权衡之下,柯芮悦只得同意这个条件,又争取到在今晚就见到莫伟元,对于这个结果,她很满意了。


    下班后,她自然不能跟仲星文一起回家,她得去羁押署一趟。


    “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吃饭。”在理事院广场分别前,仲星文跟她说道,柯芮悦当时已经拉开通讯车的门了,听到这话就朝他点头,随后坐着通讯车离开。


    虽然无法强制要求她什么时候回来,但仲星文把握好了时间。羁押署那边七点以后就不能再探视了,现在已经六点十分了,坐车过去要四十分钟,她只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晚上七点半,仲星文已经坐在餐桌边等柯芮悦回来了,新招的阿姨做好饭后,马上离开了。


    可直到八点,他也没有等到人回来。


    在他察觉到不对,打电话去羁押署那边问情况时,却被告知柯芮悦在七点就离开了,详细盘问下,才知道她没上自己安排好的通讯车,而是搭乘别的车离开了。


    八点零三分,这边刚挂电话,景山的电话就打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首席,边区守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手下士兵在三分钟前放走一个带着你亲自盖过意见章通行证的特助过关去了,队长回来感觉不对后,就立马上报了这事儿。”


    景山匆匆汇报,心中其实相当明了,那绝对就是柯芮悦。


    没有听到那边的回复,景山就硬着头皮追问:“首席,要不是你盖的章,我找个法子让人把她劫回来,不会把这事儿闹大的。”


    仲星文做了首席数年,从未盖章批准过这种过关的琐事,再说什么样的人,值得他亲自盖意见章呢?景山太清楚了,一定是柯芮悦自作主张盖的。


    而且擅动首席意见章,那要是被抓到,事情可就严重了……


    坐在餐桌边的仲星文也是气的胸口疼,他早该想到柯芮悦怎么会老实待在办公室等他?偷自己意见章,做这种可以被送上法庭判罪的事情,她也真是胆子够大的!


    “……不用,的确是我批准她这么做的,让那边的人不要大惊小怪。”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话,景山立马得令去回复那边的人。


    此事,算是仲星文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扫了一眼桌上精致可口的饭菜,起身就回屋去了,受气都让他够饱了,实在吃不下。


    过了关的柯芮悦立马跟来接头的天一碰上了头,坐着他改造过的摩托车,两个人在无边无际又黑漆马虎的荒漠中狂奔。


    “跑出几十里了,咱们要不要歇歇?”天一偏头问她,柯芮悦却拍了拍他的背,让他有多快走多快。


    “那人吃不吃这一套还不知道呢,说不准他一个不高兴,就派人追来抓我走……你还是快些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