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13章

作品:《背刺我之后世子成舔狗了

    夜凉如水,漫过客栈的屋檐,也漫过皇城高耸的宫墙。


    崔府主院的正屋此刻依旧灯火通明,烛火透过雕花窗棂,将飞檐斗拱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明明灭灭。


    刘妈妈端着药碗,脚步轻缓地跨过主屋门槛,烛火在她身后曳出细长的影子。


    屋内药香混着淡淡的沉木香,床榻上斜倚着的崔母面色苍白如纸,鬓边碎发被冷汗濡湿,可眉骨间的精致轮廓依旧可见。


    床沿坐着的男子一袭月白锦袍,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那笑容温和得如春日暖阳,却总让人觉得隔着层看不穿的薄纱。


    见刘妈妈进来,男子自然地抬手去接药碗。刘妈妈手微微一顿,眼角余光飞快瞟向榻上的崔母,见她眼帘半阖着没作声,才将托盘递了过去。


    男子接过药碗时指尖碰了碰碗壁,试了温度才舀起一勺,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


    倒真有几分孝子侍亲的温情。


    崔母顺从地张口,药汁滑入喉咙时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份“关怀”。


    直到一碗药见了底,男子将空碗搁在一旁,才温声开口。


    “母亲安心养着,身子骨最要紧。”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着床沿,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至于令容,我已派人去寻了,她一个姑娘家,逃不远的。”


    一旁的刘妈妈端着托盘的手猛地一颤,她慌忙垂下头,鬓角的碎发已被后颈沁出的冷汗濡湿,贴在皮肤上难受的很。


    自从小姐被藏起来后,再露面时便像中了邪一般,竟说要嫁给崔令裕。


    饶是她,也瞧出了不对劲。


    确切的说,是眼前这位新主家的不对劲。


    她指尖攥紧了托盘边缘,飞快地抬眼看向榻上之人。


    崔母止不住的咳了起来,剧烈的咳嗽让她弯了腰,刚喝下的药汁顺着嘴角溢出。


    男子立刻掏出手帕要替她擦拭,手腕却被崔母用尽力气按住,她的指尖冰凉,带着病中的颤抖:“令裕,你放过令容吧,你与她……本就不合适。”


    “不合适?”崔令裕重复这三个字时,唇边的笑意陡然僵住。他抽回被按住的手,手帕轻飘飘落在榻上。


    “前两日二叔来见我,倒说起桩新鲜事。二叔母刚过了头七,他便说,愿备十里红妆,求娶母亲您呢。”


    他又戴上了那副笑如春风的面具。


    “若是母亲愿意,我这就派人去大牢里找父亲,让他写封和离书。他若是不肯签字画押……”他顿了顿,指尖在床沿轻轻一划,语气轻得像在说家常,“我便砍下他的手指,替他画押便是。”


    “你…”


    崔母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抬手扫过床沿,那只空药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瓷片溅得到处都是。她指着崔令裕,声音因愤怒而嘶哑:“你到底想怎样!”


    崔令裕却丝毫未恼,缓缓站起身,掸了掸衣袍。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榻上发怒的女人,阴影将他半张脸笼在暗处。


    “母亲放心,二叔那边我已替您拒了。”他轻笑一声,笑意却冰冷刺骨,“毕竟关系乱了不好,我日后还要随着令容,喊您一声母亲呢。”


    他说着又转身走到烛台前,跳动的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将那副温和面具下的偏执衬得愈发可怖。


    拿起烛台旁的银剪,“咔哒”一声剪短了灯芯,火苗猛地蹿高,映得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无所遁形。


    “与母亲说这些,不过是想让您明白个道理。”他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净如春雪的笑意,声音轻而狠戾,


    “这世上从来没有合不合适,只有我愿不愿强求。”


    他将剪刀随手丢在桌上,对着榻上气息不稳的崔母微微拱手。


    “母亲好生歇息,日后还要坐高堂,受我与令容的叩拜呢。”


    话音甫落,他转身走出主屋,木门“吱呀”合上,将满室药香与崔母压抑的喘息,都隔绝在内。


    屋外,一女子垂手立在阶前,一身利落的红色劲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唯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刀的穗子,泄露出几分等候的焦灼。


    见崔令裕出来了,她立刻上前一步,低声道:“公子,二叔方才刚走,他问那件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崔令裕脚步未停,月白锦袍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唇边那抹惯常的笑意淡了几分,语气里透着毫不掩饰的不屑。


    “茯苓,明日告诉他,我母亲岂是他能觊觎的?让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这位二叔,自从他养在崔府后便三天两头来探望,崔府一家怕是以为这位二叔是关心侄儿,而崔令裕知晓,他只是惦记上了不该记挂的人。


    二人并肩穿过庭院,脚步声踏在石板路上轻得像落雪。


    进了书房,崔令裕自然地走向茶桌,茯苓则熟练地抬手点亮墙角的铜灯,暖黄光线瞬间铺满房间,照亮了桌案上平铺的那幅画像。


    崔令裕坐定,取过茶炉上温着的水壶,动作优雅地注水、洗茶,指尖划过青瓷茶具时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从容。


    茯苓立在一旁,目光不经意扫过画像,又飞快移开,垂眸道:“卫风刚传了消息来,说那本册子找到了一半,只是……还未寻到小姐。”


    崔令裕神色未变,不紧不慢地将茶汤注入茶杯,琥珀色的茶水在杯中轻轻晃漾。


    他没抬头,只侧耳听着,待分好茶,才端起自己那杯浅啜一口,另一只手缓缓攀上画像,指尖从画中少女的眉骨滑到唇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令容不好寻啊。”他对着画像轻笑一声。


    茯苓不解,眉头微蹙:“公子是担心临星阁的人知情不报,私自将小姐藏起来了?”


    毕竟临星阁办事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也是当时卫风找临星阁的缘故,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们迟迟还寻不到人。


    崔令裕抬手将另一杯茶推到她面前,杯沿氤氲着淡淡的热气:“他们不敢。”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阁内规矩森严,凡违背雇主要求者,不仅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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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倍罚金,更要受极刑,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茯苓双手接过茶盏,指尖不慎碰到他推杯时留下的温度,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她小心翼翼地将茶盏捧在掌心,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连带着耳尖都悄悄泛起了红。她抿了一口茶,掩去喉间的微涩,轻声追问:“那公子担心什么?”


    “担心卫风。”


    崔令裕放下茶杯,目光落在茯苓脸上,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先前温和了许多,“他这个人太有主见,性子又犟,我怕他执拗起来,会违背我的意愿,对令容做出不妥的事。”


    茯苓闻言认真思索片刻,点头应道:“卫风的确执拗……”


    话未说完,便被崔令裕打断。


    他站起身,抬手示意她上前些,茯苓缓步走到他面前,二人之间只隔着一张桌案。


    崔令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喟叹。


    “还是茯苓最知我意。你这般善解人意,总能明白我心中所想,替我解心中所忧。这府中人来人往,可真正能让我放下心防说几句话的,也只有你了。”


    突如其来的夸赞让茯苓愣在原地,脸颊瞬间烧了起来。那些藏在心底不敢言说的情愫,仿佛被这几句话轻轻拨动,让她心跳如鼓。


    只能羞涩地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袍的边缘,连声音都细若蚊蚋:“公、公子过誉了……”


    崔令裕看着她泛红的耳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抬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茯苓浑身都僵住了。


    只见他微微倾身,靠些更近了些,温声道:“我派卫风去扬州,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我在皇城也分不开身。所以茯苓,你可愿意替我走一趟,解我心中忧愁,替我寻到令容?”


    茯苓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仿佛盛着漫天星光,让她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她立刻便点了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的坚定:“公子,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崔令裕抬手又揉了揉她的发丝,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依旧温柔,“若遇危险,切勿逞强,我失去了妹妹,万不能再失去你了。”


    短短几句话,听得茯苓眼中瞬间涌起点点水光,声音也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羞怯与雀跃:“公、公子放心,我会小心的。”


    就算是拼上自己的命,她也要将小姐带回来。


    崔令裕看着她动容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了几分,轻轻颔首:“去吧。”


    茯苓躬身行礼,转身轻手轻脚地退出书房,将木门缓缓合上。


    她抬手按了按发烫的脸颊,眼底的水光尚未褪去,脚步轻快地消失在廊下的阴影里。


    书房内,崔令裕解开外袍的系带,随性地坐回茶桌旁,指尖重新落在那幅画像上,细细描摹着画中少女的眉眼,神情专注又偏执。


    案几之下,搭在膝头的另一只手,正轻轻将衣摆撩起,慢慢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