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开荒

作品:《穿到苦情年代文当女主

    天刚开始降温,对地里的植物还没有什么影响,因此魏舒的菜依然翠绿。


    她刚开始养鸡就在陆续堆鸡粪了,过去这么久,她请经验丰富的郭老太看了看,郭老太说差不多了,魏舒就在她的指导下,给菜上了点肥料。


    庄稼还是不能少了肥料,这些鸡粪不算太多,只够魏舒薄薄地上一层,尽管如此,之后菜们也长得更旺盛了,结的菜无论数量还是个头,都远超之前。


    黄瓜疯狂地结了那么久,最近结的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了,但对魏舒来说,也足够让她隔几天就摘些拿去卖。


    第二天依旧是起了大早,只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魏舒起床后先到鸡圈看了一圈,试图看一看今天有没有新鲜的鸡蛋,可惜,几只鸡窝在干草上,她也看不清到底有没有,只好先遗憾地去摘菜。


    现在她已经有很多菜可以吃了,除去黄瓜、豆角、茄子、辣椒,她种的冬瓜也已经长成了,魏舒之前就摘了卖过,只是冬瓜个头比黄瓜豆角这些菜大得多,也重得多,魏舒每次都只摘一个卖,反正冬瓜也还算能放。


    她这次照旧摘了一个冬瓜,放进背篓里,摘的那些小一点的菜,仍是放在篮子里。


    魏舒经常去公社,那一片的人也都认了个脸熟,渐渐也积累了一批稳定客户。她这次带去的菜仍是很快就卖完了,只是因为还要寄信,邮局这会儿还没开门,她只好先晃悠着,顺道再把这个已经熟悉很多的地方再转转,多熟悉熟悉。


    好不容易等到邮局开门,魏舒赶紧进去寄信,随后又小跑着赶回三桥大队。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刚穿越的那个她了,经过这几个月雷打不动的锻炼,现在的魏舒从最初走到公社都觉得累,蜕变成现在已经可以一路小跑也不会太累。魏舒对这个变化很满意,也更坚定了坚持锻炼的念头。


    魏舒回去的时候,郭老太已经在等她了。魏舒很老油子地让郭老太等了一会儿,自己烧火做饭,随便糊弄了一下,就和郭老太一起去放牛,也开始了一上午的忙碌。


    忙活一上午,回到家里魏舒先把割的草倒在空地上摊开晒,随后又去鸡圈看了看,把水、食都添上,这才得空坐下来歇歇。喝着水歇了一会儿,她又去摘菜做饭,等吃完饭刷完碗筷,她才终于有空大歇一会儿。


    下午也是一样忙活,甚至这段时间以来,魏舒每天干的活儿都一样,这样机械地忙碌,魏舒适应良好,主要是不怎么用动脑子,而且割草比正经在地里干活轻松多了,还没人一直盯着她活儿干得怎么样。


    下午干着活儿,两人闲聊时,郭老太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对了,魏知青啊,这几天就要准备种白菜了,你准备种在哪儿?”


    “这么快就开始种白菜了吗?”魏舒一脸迷茫。


    她印象里,她爸妈种白菜时天还热呢,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确定。毕竟,夏天的时候天热,立秋之后天也还会再热一段时间,她又不是经年种地的老农,没具体概念很正常。


    郭老太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种太晚就长不成了。再说,也不知道今年啥时候下雪,种得早一般都在下雪前就收了。”


    “也是。”魏舒觉得很有道理,她记得有一年冬天,她爸不在家,她妈从外面回来,就喊魏舒去砍白菜,她自己则是在院子里刨坑,用来把砍下来的白菜埋进去,那时候魏舒母亲就跟她说:天阴了,天气预报还显示夜里有雪,她怕雪把白菜埋了。


    “可是,我的菜都还结着呢,现在也不能拔了。那我得再开点地,种萝卜白菜啥的。”


    郭老太也是这个意思,“你啥时候开地,我让英子海子他俩过来帮忙。”


    魏舒也没跟他们客气,“一会儿下工行不?”


    “咋不行?我回去了就跟他们说。”


    等把下午割的草送回去,郭老太也没停,就匆匆回家了,她回去得早,等了一会儿其他人才陆续回来,见陈定海也从公社回来了,郭老太忙喊兄妹俩:“去帮魏知青开点地种菜。”


    “好嘞!”陈红英欢快地答应了,陈定海没吭声,但也默默地去准备工具。


    郭老太把从高秀兰那里拿来的种子递给陈红英,自己则是不准备再过去了,“今儿也不太急,别干得太晚哈。”


    这也是魏舒跟她说的。到底是找人帮忙,魏舒也不好意思非得今天就把地开出来,不行就明天再继续。陈家虽然也在准备种白菜,但无论是高秀兰家里,还是陈大田这边,也都还没打理地呢,只是也就这几天了。


    陈红英嗯嗯地应着,和陈定海一起出了门。


    三桥大队的农具大部分都统一归大队管理,只是考虑到各家还有自留地,常用的农具都还放在各自家里。陈定海拿上常用的几种农具,到魏舒那里后,他先跟魏舒打了声招呼,“魏知青,你想开哪块地?”


    魏舒给他指了指,“就那儿吧。”


    周围空地很多,但有相当一部分被魏舒用来堆鸡粪、晒干草了,好在她当初下意识把晒草的地方选得远一点,不然到时候提水浇菜就麻烦了。


    陈定海点点头,二话没说就开始干活了。


    这片地儿草多,陈红英兄妹俩过来前,魏舒就在砍草了,兄妹俩来了,头一件事也是先帮着除草,毕竟只有把草除干净,才能进行下一步。


    三人吭哧吭哧地除着草,魏舒时不时看一眼被她放出来的鸡,母鸡们也都很习惯这个时间会被放出来,各自散开四处溜达着,都老实得很,魏舒也就不再多看,继续埋头割草。


    魏舒划出来的这片地方和她之前种菜的那块地方差不多大。虽然这次也就种两三种菜,但考虑到没新鲜菜吃的时间长,她准备多种点。


    三人忙活到天擦黑,才终于把这片地上的草都除干净了,魏舒擦了把汗,对兄妹俩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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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先这样吧,你俩喝口水洗把脸再回去。”


    “好啊。”陈红英笑嘻嘻地应着声,又帮着魏舒把草抱到旁边,这才蹲到水井边洗手洗脸。


    兄妹两个洗完脸,一人喝了一碗水,就跟魏舒道别回家去了,魏舒把陈红英捎来的种子放回屋,去做自己的晚饭。


    第二天不用去卖菜,魏舒忙活完,就把昨天割的草都摊开,反正也是草,一起晒干了到冬天用。


    摊完草,魏舒又把昨天陈定海放在这儿的抓钩子从屋里拿出来,自己先刨地。


    抓钩子她以前给父母帮忙的时候就用过,刨地、刨花生的时候用得比较多。她站到新腾出来的这片地的边缘,把抓钩子举得高高地,随后一声闷响过后,抓钩子的几道铁齿深深陷入土壤中,她一用力,一大块土就被抓钩子带起来,她把抓钩子反过来,把大块的土坷垃砸碎,再次把抓钩子举起来。


    刨地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累了点,魏舒没刨多大会儿,就觉得手心火辣辣地疼,她举起手看了看,手心已经被磨得红肿起来,甚至还想起水泡。


    “唉!”


    魏舒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会这样。


    还是没怎么干过这种活儿,皮肤太娇嫩了,这才一会儿就磨到起水泡了,像那些经年的农民,手心被磨得起了茧子,就不会再这样了。


    但是眼下茧子也不是说魏舒想有就能有的,她只好回屋找了个布条子,绑在手心起水泡的位置。


    她继续干着,就听好像是陈红英再喊她,她抬头看去,陈红英朝她挥挥手,小跑着过来了。


    “魏舒姐,你这就开始啦?”


    “反正这会儿也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干着呗。你咋过来了?”


    “我奶让我过来的,我哥一会儿吃完饭就得去公社,所以没叫他过来。”陈红英说着,眼尖地瞄到魏舒手上绑着的布条子,“魏舒姐你先歇着,我来刨。”


    “我再干一会儿。”


    “嗨,还是我来吧,我比你干得多了。”陈红英说。她就是农村孩子,从小就帮着家里大人干活儿了,也因此她虽然比魏舒小一点,但手心的茧子可比魏舒厚多了。


    魏舒被她挤开,就见陈红英一举一动确实比自己像回事,她有些汗颜,深觉自己还得再练。


    陈红英刨地,魏舒也没闲着,昨天他们兄妹俩还拿了把铁锨,虽然没有抓钩子好用,但铁锨也能用,魏舒把铁锨拿出来,从不会妨碍到陈红英的另一边开始挖土。


    有了陈红英的帮忙,刨地的速度大大增加,但两人也没把这一块地刨完。魏舒看看天,停下动作,“红英,你也歇会儿吧,我去做饭,你吃完再去上工。”


    “不用啦,家里做我的饭了。”


    魏舒板起脸,严肃道:“你一大早就来给我帮忙,我管你饭应该的。”她说着,把铁锨靠墙放好,洗干净手就进了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