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们结婚可好?

作品:《窝囊老太怒掀桌[八零]

    林正南见麦映红身边的同志太多,一时也不敢再留在这,怕再发生冲突,他自己可干不过这么多人,搞不好会被揍进医院。


    黄妙兰见林正南气急败坏地离开,想麦映红摊上这种渣仔,最近独身来往县城和乡镇怕是不安全,随即拜托傅卫东,每天辛苦接送下麦映红。


    傅卫东一开始是拒绝的,他觉得麦映红是女同志,要老跟他来来回回的,那得被多少人议论,麦映红却说她不怕别人嚼舌根,就担心林正南老来纠缠她。


    傅卫东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只是坚持要一人骑一辆自行车才行,麦映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黄妙兰见麦映红偷笑得脸都要裂到耳后根了,心里还是担心林正南那渣仔会不甘心,总找机会纠缠表姐。


    好在最近有了傅卫东护送,林正南虽然拦过几次,但都被他的拳头给吓唬回去了,暂时也不敢搞出什么幺蛾子。


    她也得赶紧将招聘店长的事情提上来,只是等到她几个县城都装修完毕,就连店长都找好了,偏偏市中心离这边太远,还得她亲自过去招工面试才成。


    有了上一次的劫匪事件,陈焌坚持要跟她一块过去,就挑了礼拜六过去,到了店铺就展开了招聘。


    谁知却招来一帮凶神恶煞的地痞,说什么这地界是他们的,喊她得交保护费。


    带头的地痞吊儿郎当的走过来,随即将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啪”的丢在桌子上,臭脚一抬就搭上去,抖着小腿说,“我说,你可不懂规矩,想开店可得先拜码头。”


    “告诉你,这地界都是我陈家的范围,要是不意思意思,你这店也别想顺利开下去。”


    几个地痞话一出口,黄妙兰扭头笑着看向陈焌,陈焌浓眉微皱,在这市里还没人敢冒用陈家的名义来收保护费,再者,陈家是做生意的,哪里看得上靠保护费这点蝇头小利?


    但想想,市里陈家有几户,他也搞不明白是不是自家,但不管是哪户姓陈,可在他的管辖范围内,谁也不敢坏了这个规矩,这几个地痞看着就是无业的社会闲散人员。


    陈焌起身,示意黄妙兰站到他的身后,她知道他有点功夫在身上,但地痞有八个,她担心双拳难敌四手,只好悄悄让黄保中去找这边的安保队过来。


    “愣个啥?”带头的地痞见黄妙兰和陈焌不开腔,气得手掌拍桌拍的啪啪响,“赶紧掏钱。”


    “要多少?”陈焌紧绷着下颌,平静眼神带着一丝隐忍,忍住不直接踹死收保护费的地痞,就为了不吓到黄妙兰,但他手里还握着钢笔,不急不缓地从口袋里掏出皮夹,直接取出五张大团结,递到地痞的面前,“五十块钱,够吗?”


    地痞还是第一次见有商户直接掏出五十块钱,看来这商户是个有钱且怕事的。


    他想去接钱的时候,看到陈焌身边站着位艳丽的女同志,见她神情担忧地挨着陈焌站着,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很是勾人,随即双眼发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就要挑黄妙兰的下巴。


    可当他手指才伸到黄妙兰的面前时,手腕被活生生掰折,听着杀猪般的嚎叫声,陈焌毫无波澜地眼神变得阴鸷,手掌稍微用劲,便将地痞的那断了手摁在桌面上,抬起右手的钢笔,就狠狠刺穿地痞的手掌。


    地痞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刚骂了句娘,后脑勺就被扣住,脑袋被重重砸在桌面上,只听见“砰”的一声,桌面被砸出个洞。


    带头的地痞脑袋被撞得嗡嗡响,地痞感觉到额头湿漉漉的,颤抖着手摸向鲜血冒出地方,随着地痞看到掌心里的鲜血,只觉得眼前有无数透明的小虫在半空中游窜。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陈焌一脚踹飞在地,地痞只觉得胸口闷痛,趴在原地缓了缓,他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他满脸怒意看向陈焌,随即朝旁边吓懵的兄弟挥手,旁边的兄弟们,都攥着棍子朝陈焌挥去。


    “陈焌,给你。”黄妙兰趁着地痞晕乎的间隙,跑到店铺里拿了大铁方棒递给他,“小心点。”


    陈焌温和的看着黄妙兰担忧的眼神,神情有些无奈,看来是老师当的时间太长,才让她总觉得他太斯文,总误会他力气不似以前,可他体力明明很好的……


    他接过她递来的铁棒,虽然用处不大,但总比用拳头得好,他转身看向几个地痞时,温和的眼神再次变得阴鸷,握住手里打铁棒,不过几下,就将那些地痞手里的木棍给打掉,踹得地痞纷纷趴到外地,痛苦呻吟。


    他走到带头地痞身边,抬脚踏在地痞的后背,地痞被吓得嚎了起来,“我是陈家的,你敢动我,你活不过今晚!”


    陈焌冷笑一声,挥起打铁棒砸向地痞刚刚伸向黄妙兰的那只手,就在落下那刻,却被黄妙兰拦住,“陈焌,算了,等安保来就是。”


    陈焌垂眸看向抓住自己臂弯的手,阴鸷的眼神变得柔和,他转头看向黄妙兰,将大铁棒丢到地痞的手上,随后用极致温柔的语气跟她说,“好。”


    陈焌话音刚落,带着警棍过来,看到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地痞们,其中一个还头破血流,看着无力的手该是断了才对,但陌生面孔敢在市里跟这几个地痞干架,想来背景很足。


    安保队长一时间不敢怎么说话,只能指着地上无力哀嚎的地痞们,“你们这几个街溜子,给我起来,天天冒充单位职工乱收钱。”


    安保队长喊手底下的人带着几个地痞,转身看向黄妙兰和陈焌,“事出你们店铺门口,你们也得跟我到公安局做笔录。”


    “做什么笔录?”褚未慢悠悠地走到陈焌身旁,“我作证,就是这几个地痞挑事打人的,打不到还自己摔跤了。”


    安保队长虽不认识陈焌,但他可认识褚未,本市唯一褚姓高官子弟,是从京都回来的公子爷,说是在捉拿罪犯手脚受点了很严重的伤,退役回家休养。


    可这看着,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走路也很稳当,可公安局里却传他瘸得厉害。


    安保队长听到褚未的话,也不再喊黄妙兰和陈焌去公安局里做笔录,但规矩就得派个人过去,黄妙兰喊了黄保中过去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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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痞被带走,褚未也走进黄妙兰的自助涮锅店,看了一圈后啧啧称奇,“愣是我在京都也没见过这种新奇吃法,要是能传到京都,那你的身价不可估量。”


    站在黄妙兰旁边的陈焌又横了褚未一眼,他是第一次发现他话多,“褚同志,你对象追回来了?”


    黄妙兰看着一脸吃瘪的褚未,再看向陈焌,这才在他和褚未的聊天中知晓,褚未在捉拿走私军火团队时,为了保护身边的兄弟,小腿中了枪子,但也没伤中要害。


    褚未的对象知道后,要求他先回家里休养,等伤养好了再回部队,但他觉得脚没瘸没必要搞特殊。


    就这样,对象说褚未不顾她的意见,气得收拾东西回市里来的。


    褚未为了哄对象,只能赶紧请了长假跟过来,回到市里就到出制造谣言,说他腿瘸了,说他退役了,说他无业了,但好几天了,他对象就是躲着不愿意出来见他了。


    其实褚未早就知道对象躲在哪里,可也不敢直接上门找,怕对象又生气,只好先留下来,等把对象哄好了,再一起回京都去。


    “挺厉害的。”黄妙兰回到家里,跟陈焌在书房沙发聊天,这是陈焌强烈要求加上的家具,她有些不理解,还没见过在书房放沙发的。


    陈焌听到黄妙兰夸了褚未,以前的浓度不够的醋意算是酿出来了,他搂住她,薄唇扫过她的耳尖,“哪里厉害了?”


    黄妙兰本就敏感的耳尖被舌尖轻轻扫过,身体就像被电流触中般酥麻,她轻咛一声,手掌抵住他的胸膛,看出他是吃味了,只好笑着说,“我是说他诚意十足,没说他什么……”


    陈焌漆黑的眼眸里映着似笑非笑的艳丽脸庞,一时竟忘了自己带着醋意,只是在她耳边说,“不要乱说别的男同志厉害……”


    黄妙兰见他吃味时神情严肃,随即抿嘴笑了笑,起了逗逗他的心思,“陈同志,你最厉害!”


    陈焌被她这么一夸,嘴角止不住扬起笑意,搭在纤细腰身结实的双臂轻轻收拢,将她抱到大腿上横坐着,深深吻在红润的薄唇上。


    那片柔软似乎让她忙碌许久的疲乏有所缓解,只见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第一次主动吻上滚动的喉结,当舌尖轻轻扫过,喉结再次滚动。


    陈焌垂眸,看到她那双明亮的眼神含着狡黠,心尖微微颤抖,宽大的手掌掐住纤细的腰身,俯身在她的耳畔低声,“阿兰,喊我名字……”


    听到他的要求,黄妙兰撇撇嘴,偏偏不如他的意,只听她一身正气地喊出他的名字,“陈焌同志,您该回家了。”


    他无奈一笑,手臂用力圈住她的腰身,吻住还想说话的薄唇,只等到彼此呼吸变得粗重,她抬起无力的手攥成拳状,轻轻砸在结实的胸膛,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说,“陈、陈焌……”


    她轻飘飘的话语,就像羽毛般扫过他的心尖,让他的心颤抖得厉害,让本就跳动得厉害的心脏舞得更加狂欢。


    一番深吻纠缠过后,他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郑重问道:“阿兰,我们去打结婚证,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