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巧合事都让她碰着了
作品:《窝囊老太怒掀桌[八零]》 回到家里,黄妙兰就跟大哥黄保中交代好,六间店铺都交给他装修,所有的店铺都要跟县城一样布局,至于雇工人的问题,有的是工人喊,她也不担心他找不到。
同时,她也开始给每间店铺找店长,条件不苛刻,只要求得有责任心,还得是当地县城人就好,这样才能懂得当地的方言,比较好和顾客同志们沟通。
她一边规划着,一边跟陈焌说着大巴车上发生的事情,末了还夸起褚末,“下手快准狠,利落得很。”
陈焌坐在她旁边看着学生们填的试卷,当听到褚未这个名字,又听到她猛夸褚未时,心里竟无半点吃味,只是惊讶他竟回市了。
“他的身份,当店长太屈才了。”陈焌将试卷都归拢好,心里想着明天,该怎么教育将试卷填得一塌糊涂的学生们。
“你知道他的身份?”黄妙兰听到陈焌的话,随即放下手里的圆珠笔,满脸好奇,“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你怎么确定我口中提的人,就是你认识的同志?”
陈焌也放下手里的钢笔,“在本市只有一户姓褚的,不过早就举家搬迁到京都了。”他说着,将黄妙兰拥进怀里,随后在她白皙的脸颊落下一吻,才继续说,“读大学时,阴差阳错认识了,处了一段时间才知道他籍贯是本市的。
你刚才说他是本市人,那就只有褚未了,不会再有其他人。”
陈焌接着跟黄妙兰说褚未是军官子弟,认识褚未时,是在他在读大学创业期间,在一次送货途中,在山坳里发现满身是血的褚未,看他脚上穿的军用皮鞋,想来该是当兵的,就顺手把褚未给拖回去,后来,还配合褚未捉拿当时猖狂的走私团伙。
这一来二去,就跟褚未处成朋友,就是大学毕业后鲜少联系,竟不知他回市里来了。
黄妙兰听完,感叹世界真是神奇,她碰到的人竟和陈焌认识,还是好友那种。
那按他的说法,褚未定不会来当店长了,看来她还得再多找一位市中心的本地人来当店长才好。
但眼下重要的事情是答应给傅卫东介绍对象,前两天她抽空去找表姐麦映红,问了她的意见,她听完傅卫东的条件,问都不问姓名,就直接答应见面。
表姐答应得这样爽快,是最近表弟媳对表姐不嫁的事情颇有微词。
尽管表姐是和二姨二姨夫住在老屋生活,但表弟媳总隔三差五就去老屋念叨,说什么老姑娘再不嫁就要变成梅干菜了,表姐只要回嘴,那表弟媳就要找二姨夫妻俩吵架。
表姐最近也是苦恼,本来她好好住在自己家里,自从她弟弟结婚这几年里,表弟媳妇总对她不是鼻子不是眼的。
表姐说也不想再连累父母,先找户人家嫁了再说。
这可怎么行?
怎么能因为表弟媳催,就随便嫁人,要嫁也得先了解了男方家的人品,要是盲婚哑嫁,那结婚后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的,那不是跳火坑了?
黄妙兰想着,前两天麦映红说的那些无奈话,再次告诉她,男同志人品保证没话说,但也要她相中再处,要是相不中,那就另找,这事急不得。
麦映红点点头,心里早就麻木,她现在的心态就是,随便跟哪个男同志相亲,都能嫁了,前提是答应能把赚的钱交给她,她就嫁。
麦映红站在【渔珍鲜】的店门口等黄妙兰,刚才和她才到店门口,她就被职工给喊走了,她让自己先店里等,她马上就会过来。
可麦映红想着,店里职工正在做清洁,要是进去了,脏脚印糊了一地,那工人不得再拖一遍,她还是站在这里等就好。
等了一小会,她想着刚才路过旁边的小巷子,最近湿气有点重,先去凉茶铺子喝碗凉水,也好去去湿气。
麦映红:“婶子,倒碗去湿气的凉水。”
傅卫东:“婶子,倒碗降火气的,老规矩下点药粉。”
麦映红眼尾余光瞄到一脸愁样的男同志,心里默默觉得这男同志是得去去火气了,不然怎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麦映红不适应和陌生男同志挨太近,只好端起公鸡碗,站到一旁的水泥柱子喝凉水,等她喝完凉水放下碗,想着赶紧把钱还了回店门口去,免得表妹找不到她人。
便掏出小布包,小布包才拿出来,就见眼前闪过一道人影,低头一瞧,小布包不翼而飞,小布包被抢了!
光天化日,当街抢夺,县城这么不安全的吗?
麦映红撒起脚丫子就追上去,“喂!死早仔,抢老娘的钱!”
麦映红正追喊着,傅卫东见状,撸起袖子就跑了起来,转身钻进另一边的小巷子里。
麦映红眼见抢匪的就要拐进小巷子,她对这里不熟悉,要是让那抢钱的跑进去了,那肯定是追不回来了。
她铆足了劲追上去,可拐进小巷子里的抢匪就这样消失不见,想到小布包里的两块钱,都能喝多少碗凉水了,就气得不行。
她最近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不然咋啥事都不顺心!
她想着就要往回走,身后却传来耳熟的呵斥声,听着像刚才喝凉水男同志的声音。
麦映红转身,见到那位男同志押着位鼻青脸肿的大叔,大叔手里还攥着她小布包,想来是抢匪没错了!
她疾步走过去,一把将抢匪手里的小布包夺回来,随后抡起拳头,就往抢匪脸上脑门上重重打了好几拳。
“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抢匪痛得直抱头,不就抢个没啥钱的小布包,脸就被打得跟猪头一样。
麦映红可不准备轻易饶了抢匪,就算是抢一分钱,那也是抢匪,不能轻饶!
可她就自己,不说不认识这边的公安局在哪里,也带不动抢匪,只好努力朝正义的男同志挤出点笑容,“同志,能劳烦您帮我押着去公安局不?”
“成。”傅卫东心里也觉得抢夺匪就该严打,就该去劳改,就该蹲局子。
傅卫动二话不说,就带着麦映红一起到了公安局去,将抢匪扭送到公安同志手里。
当抢匪听到抢两块钱得判个一年半,当场就哭爹喊娘,说他是第一次抢钱,家里老母卧病在床,小儿嗷嗷待哺时。
气得公安同志无奈着笑说,“上次你被捉来,说是第一次,上上次你也说是第一次,你都关了好几次了。我看你被押进来,都不用问情况,就知晓你是又抢夺群众钱财了!”
公安同志不是第一次捉这抢夺犯了,但以前抢个一分几分的,也就拘役十几天放出去。
这回抢的可是两块钱,而且抢的还是别镇同志的钱,这会要轻饶了,让广大同志们知晓县城对待抢夺犯都轻判,那同志们以后哪里敢来这里买卖?
最近县城可因有了家新奇自助涮锅店,都带动了不少买卖,县里领导都乐开了花,这要是让别镇同志来这里被抢,还得不到公道,那就是公安局的失责,一定要重判!
麦映红听到要关个一年半,心里这才畅快,就得重判,这些抢匪才不敢嚣张,不然现在只是当街抢夺,要是下次抢夺不了,直接拿刀子捅人可怎么好,那可就是危害性命了,对社会造成重大影响,让群众们能集体恐慌!
公安同志一再向她保证,一定会重判,接下来的日子也会严打起来,让县城里再没有抢匪。
麦映红做好笔录,就离开了公安局,路上跟傅卫东隔着一米距离走着,她悄悄观察这位五官端正的男同志,看他一副正派模样,心里竟对他有那么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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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好感。
想刚才到现在,都还没谢过他。于是,她鼓起勇气挪动脚步,走到他的旁边,说道:“大哥,刚才幸亏有你,不然我的钱可就没了,真是谢谢您。”
傅卫东听完,眼神闪过一丝诧异,不想这样的小事,这位女同志也会正经道谢,这让他很是意外,他抬起手摸摸后脑勺,呵呵一笑说,“嘿!都小事,谁见到了都会出手帮助的。”
麦映红却觉得不是小事,也不是谁都会出手相助,心里觉着还得真正表达谢意才行,在回到凉水铺子还钱的时候,要将傅卫东的凉水钱也给了。
“大哥,这碗凉水我请您了!”麦映红说着,麻溜地将傅卫东的凉水钱也一并还了。
傅卫东一瞧,连忙摆手,“不用,我自己还。”
傅卫东情急之下,抬手拦住要还钱的麦映红,她急着要还钱,一把抓住傅卫东拦着她的手臂。
这一抓着,麦映红感觉不对,随即神色愣住,反应过来,对视上脸色窘迫的傅卫东,看到他被她抓住的手臂,还僵硬着悬在半空中。
麦映红脸颊莫名发烫,赶快将抓着他的手挪开,随即去还了凉水钱,大步流星地离开。
可走出几步,她莫名走回去,只羞怯怯地问还愣在原地的傅卫东,“大哥,你有对象或者媳妇不?”
傅卫东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只是如实的摇摇头,只见麦映红高兴地抿嘴笑了笑,随后又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傅卫东再次回答道:“傅卫东。”
麦映红说道:“我叫麦映红。”
傅卫东木木的点头,直到麦映红离开,他才不解地看着哼着民间小调离开的麦映红,实在不晓得她在乐什么。
只是,映红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或许是叫映红的多了,索性不再去想。
看着跟黄妙兰约定的时间到,他有些不安地走回涮锅店,黄妙兰说等会就带她表姐过来相看,他心里有些忐忑,竟不太想相看了。
“不相看了?”黄妙兰才忙活了十分钟回来,就见麦映红改变主意,虽不知道她怎么不愿意了,但她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可惜,傅卫东的人品没说话,上交工钱的事情,他也说能做到,就是说得给他妈点吃饭的钱。
就是表姐不愿意相看了,她也不好勉强,等会她去跟傅卫东道个不是,再买点红糖赔礼就是。
“嗯”麦映红点了点头,满脸歉意,突然不相看,很对不住表妹,但她觉得找对象,不是一定要相看,缘分到了就能遇到的,“妙兰,实在是对不住。”
黄妙兰看着她一直道歉,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你心里还没建设好,我能理解。”
“对了,我想跟你打听个人。”麦映红想起傅卫东喝凉水时穿的衣服,看他身上带着围布,想来是这附近饭馆做事的,妙兰来县城时间久,或许会认识,“你知道附近饭馆,有位叫傅卫东的男同志不?”
黄妙兰听到傅卫东的姓名,想起前些日子,跟表姐提起傅卫东时,还没来及说他的名字,表姐就马上答应,说什么其他的事情,等见面了男当相中再说。
现在表姐却主动打听傅卫东的姓名,这让她有些疑惑,随即问她,“这男同志欺负你了?”
“不是。”麦映红赶紧解释,“刚才我去喝凉水,钱被抢走,是傅同志帮我抓到抢匪的,我还没好好谢谢他,想着买点糖上门道谢,这才显得有诚意。”
黄妙兰再次感叹,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怪得离谱的巧合事,竟让她碰到两次了。
她看麦映红在提起傅卫东姓名时,眼神羞怯怯的,察觉到麦映红的心思,随即笑了笑说,“你说傅师傅?不熟啊……”

